金牌作家“阿嘟嘟嘟嘟”的現(xiàn)代言情,《什么?糙漢工頭把我寵上天》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賀棘蘇顏,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蘇顏的臉瞬間就紅透了,掐著下巴的手滾燙,她好像被灼傷了一樣把臉扭開,她緩聲道:“西瓜已經(jīng)切好了,你慢慢吃吧!”她的臉都快比剛切出來的西瓜還紅了,賀棘舔了舔嘴唇,突然覺得這西瓜一點都沒有誘惑力了吃什么西瓜呀?把這小孩吃了豈不是更甜?他眼神黯了黯,思索著這個想法的可行性他身上的溫度比常人的高,站得那么近,蘇顏都能感覺到她的體溫了心臟開始急劇跳動,屋內(nèi)的溫度好像在不斷升高,連空調(diào)都吹不散身上的燥...
恢復(fù)精神好啊,恢復(fù)了,他欺負起來才不用擔(dān)心她突然就昏厥過去了。
蘇顏出來時,頭發(fā)濕漉漉的,她拿了一條毛巾在擦,可沒幾分鐘手就酸了。
她的頭發(fā)算不上很多,但比起一般人,還是要多上一些的,在外面時沒有剪過,現(xiàn)在都要蓋過屁股了。
洗起來麻煩,擦干吹干也麻煩。
賀棘接過她手中的毛巾,把糖葫蘆遞給她后就繼續(xù)她剛剛的動作。
“你去哪里買的糖葫蘆?”
茶幾上放著十幾串糖葫蘆和一大袋米糕,蘇顏看了他一眼,盤算著自己一個人的話,要多少天才能把這些東西吃完。
“去步行街買的。”
看著桌上的東西,蘇顏張著小嘴,小小啊了一聲。
為了這點吃的去那么遠,有些不值得啊。
這點東西,都比不上來回的車費呢。
她皺巴著一張臉,肉疼的模樣把賀棘逗笑了。
小孩似乎還挺心疼錢的。
他之前和她說過幾回自己不差錢了,怎么她就聽不進去呢?
難道真的要他把錢拿麻袋裝著放到她面前,她才能相信?
見她拿著糖葫蘆不動,賀棘嘖了聲,伸手彈了下她腦門。
“再看也看不出一朵花了,快點吃?!?br>
點的又不是什么龍肝鳳膽,還能心疼成這樣,他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你再心疼,錢也還是花出去了,你要是不吃,花出去的錢就全打水漂了,那樣你就不心疼了?”
“你再磨磨唧唧的,我下次就不只去步行街了,我到城西買去?!?br>
蘇顏眨了眨眼,張口哦了一聲,一副你去吧的樣子,把賀棘氣得牙又開始疼了。
這小孩,看著是乖,其實比誰都會氣人。
最氣人的是他被氣了那么多回,還舍不得對她怎么樣,這就更讓人牙疼了。
他把牙齒咬得咔咔響,蘇顏眼里染了兩分笑意,撕開包裝袋,把糖葫蘆往上抬,“你也吃啊?!?br>
賀棘一臉的嫌棄,這種又酸又甜的東西,也就只有她這樣的小孩才愛吃了。
“你吃吧,我不愛吃這玩意兒?!?br>
蘇顏沒有遲疑,他說完之后就立刻收回手,把糖葫蘆放到嘴邊咬了一口。
酸甜的味道在嘴里散開,原本沒什么精神的她眼睛都亮了幾分。
賀棘裝作沒有看到她動作迅速的樣子,收回視線,生疏卻輕柔地幫她擦頭發(fā)。
“吹風(fēng)機放在哪?我給你吹吹,這樣擦著難干了。”
幫忙擦頭發(fā)還沒兩分鐘,賀棘就不耐煩了,人就在自己跟前,伸手就能抱進懷里的距離,他卻只能干站著,這感覺太難受了。
他心里現(xiàn)在就好像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爬一樣,癢得他又想罵人又想給自己胸口來上兩拳。
蘇顏咬著糖葫蘆,仰著臉看他,眼中滿是無辜,“壞了啊。”
剛剛她就想吹來著,可不知道是吹風(fēng)機用太久了還是太久沒用了,呼呼兩聲后,就燒壞了。
賀棘:……
小孩是個嬌氣色,打疼了還得哄,他得忍著,忍一時得個媳婦兒,退一步皆大歡喜。
“你沒有吹風(fēng)機嗎?”
賀棘:……
他那頭用毛巾隨便搓搓就能干的頭發(fā),用個屁的吹風(fēng)機。
“你先吃著,我去買一個回來?!?br>
在繼續(xù)擦頭發(fā)和去買個吹風(fēng)機之間,賀棘選擇了后者。
他放下毛巾就要出去,可才剛邁了一步,就感覺有絲絲力氣牽扯著他。
“你又要出去啊——”蘇顏手指動了動,挽留意思明顯。
賀棘轉(zhuǎn)頭,看著捏住自己一片衣角的兩根手指,咬了咬牙。
小說《什么?糙漢工頭把我寵上天》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