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她虐過的病秧子權(quán)傾天下了》男女主角余煙周晏山,是小說寫手梁安禎所寫。精彩內(nèi)容:永安侯府曲徑通幽處女人帶著些許羞澀的吟哦聲正從假山后傳來:“唔……世子哥哥……輕點兒……”余煙就是這時候猛然清醒了過來迷迷糊糊間,她意識到自己正被人抵在假山壁上,從事著某種不可描述的親密舉動……巨大的詫異和驚恐迫使她猛地推開男人,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自己的衣領(lǐng),還好,才剛被解開了一粒盤扣,不算太狼狽她抬頭望向眼前站著的華服古裝男子,大腦一片空白怎么回事?她不是出車禍了嗎?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第40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想做的事可多了!想掙錢,想吃美食,想看遍山川湖海,想領(lǐng)略各地的風(fēng)土人情……

余煙自嘲般笑了笑:“想又有什么用?反正也出不去?!?br>
“不好了!二少夫人,快去幫幫我家夫人吧!她跟世子吵起來了!”芍藥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臉上還有一個駭人的巴掌印。

余煙吃了一驚:“怎么了?你這臉又是怎么回事?被誰打的?”

芍藥捂著臉,雙眼通紅:“奴婢的臉不礙事,要緊的是我家夫人,您快去看看吧!”

余煙見她神色焦急,連換衣服也顧不得了,跟著她就往世子院而去。

“都怪奴婢,”一路上芍藥都在自責(zé),“奴婢跟我家夫人抱怨世子時,恰巧被世子聽見了,世子怒不可遏,說什么也要將奴婢給打發(fā)了,夫人這才跟他吵了起來。”

“你別哭了,你說的又沒錯,大哥確實對長嫂不好,他們會走到今天,完全是大哥咎由自取?!?br>
芍藥的事,不過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罷了。

余煙趕到世子院時,沈兮月的脾氣已經(jīng)平復(fù)了下來。

反倒是周晏禮發(fā)了好大的脾氣,地上的花瓶碎片都散了一地。

“沈兮月,你知不知你在說什么?”周晏禮還在咆哮,“你以為你如果不是沈家女,我會娶你?嫁都嫁了,你還想和離?你做夢!你這輩子都是永安侯府的人!化成灰也是!”

余煙在門外抽了抽嘴角。

周晏禮跟周晏山不愧是兄弟倆,連面對夫人想要和離時的應(yīng)對臺詞都一模一樣。

她理了理云鬢走進去:“大哥怎么生了這么大氣?”

周晏禮赤紅著一雙眼睛,不悅地掃過余煙的臉:“你來做什么?”

隨后,他銳利的視線又移至芍藥身上:“是你這個賤人去搬救兵來的?我今天不把你打發(fā)出府,我干脆不做這個世子了!”

余煙冷冷地看著他,湖水般的雙眸不起一絲漣漪:“大哥怎么忘了?你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我,會實現(xiàn)長嫂的一個愿望……現(xiàn)如今,你既已知道這個愿望是什么了,難道想食言?”

聽到這話,周晏禮下意識將眼神移至余煙臉上,神情復(fù)雜地盯著她:“你原來早就知道……她想要跟我和離了?”

“自從長嫂進門,大哥冷落她半年有余,還不顧長嫂的嫡妻身份,偷養(yǎng)外室,不是早就該料到會有今日了嗎?”

周晏禮望向沈兮月,眼神冷漠至極:“這世間多少夫妻不都是這樣各過各的?怎么偏偏你做不到?”

沈兮月凄然一笑:“別人都這樣,我就也必須得這樣?憑什么?”

周晏禮嘗試安撫她:“你知不知道我們?nèi)绻碗x,會讓永安侯府和沈太守陷入怎樣的境地?”

“若是你休妻,或許會使兩家難堪,但和離是我們雙方協(xié)商好的,豈會影響到兩家交情?”

“就算我愿意與你和離,你將來想要再回沈家,再嫁良人,只怕也難了?!?br>
“誰說我一定要再嫁?”沈兮月說著,沖余煙笑了笑,“我自有安身立命的本事,用不著你操心!”

余煙在這一刻,忽覺熱淚盈眶。

沈兮月真是好樣的!

她作為一個受封建教育長大的大家閨秀,能把自己每天說的那些女人自立自強的話都聽進去,真是很難得了!

她聰明,美麗,堅定,勇敢,值得更好的男人!

要是在現(xiàn)代,余煙恨不能為她舉燈牌應(yīng)援!

“你,你真是好樣的!”周晏禮恨得牙癢癢,又把矛頭對向余煙,“兮月從前知書達理,循規(guī)蹈矩,都是你,把她教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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