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南蕪月”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玄蛇在側(cè)》,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懸疑驚悚,白汀月柳妄是文里的關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那些原本虎視眈眈圍在我家院里的蛇,竟然全部直起了蛇身,然后彎曲蛇頭垂目低首,恭恭敬敬地用猩紅的信子親吻地面!附近的蛇也陸續(xù)開始往我家聚過來,就像我剛出生時那樣密密麻麻圍滿了院子,它們保持著這個統(tǒng)一動作,對著我爸手里的木匣朝拜!我看得目瞪口呆,視線不由再次望向我爸手里的木匣,驚訝道:“這匣子里裝著什么,這些蛇又是什么情況?”我爸收回匣子,如視珍寶般捧在手里,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這就是白家多年來能得...
我看著洞口垂落的蒼翠藤蔓,還有掩在兩旁的碧綠雜草,忍不住驚訝道:“你住這兒?那后山的蛇洞又是怎么回事?”
“蛇喜陰涼,那處山洞沒什么特別之處,只是恰好供它們乘涼罷了?!?br>
柳妄之步伐穩(wěn)健,單手抱了我這么久說話都不見喘口氣,體力還真不是一般的驚人。
不過別說,進來這山洞以后頓時被洞里涼爽的空氣包裹,就像是大夏天里開了16度的空調(diào)一樣,簡直有點透心涼。
我在后山跑了那么久,身上的汗雖然已經(jīng)被風吹干了,進來后還是打了個寒顫,皮膚也應激的起了層雞皮疙瘩。
“還說什么去我家避暑呢,你家這么涼,都能當冰窖了?!蔽掖炅舜旮觳?,用埋怨的語氣打趣兒他。
柳妄之卻沒什么反應,避重就輕道:“這不是我家,只是一個暫時落腳的地方。”
“暫時的?可你不是一直都在后山么?”我偏頭看向他的側(cè)臉,感到有些詫異。
“不是。”柳妄之的語氣沒什么波瀾,“我來這里,純屬為了白家欠我的東西?!?br>
突然又提到這個敏感的話題,我怔了一瞬,搭在他肩頭的手緊了緊,皺著眉望著他說:“柳妄之,白家欠了你什么你老是不肯說,但又愿意守在白家,默默護著我們不受后山的東西傷害?!?br>
“所以呢?”柳妄之目光落在前方,淡淡挑了一下眉梢。
其實他根本不必這樣,所以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又為什么這樣做,我著實看不懂。
我撇撇嘴,視線從他纖長的睫毛上移開:“所以你平日住在這洞里,不會覺得冷嗎?”
話題轉(zhuǎn)移得太生硬,柳妄之竟然也沒揭穿。
他美目流轉(zhuǎn),沒什么情緒地瞥了我一眼,淡道:“你冷?”
這寒洞幽暗無光,石壁上散發(fā)著淡淡的青苔味道,越往里走,越是陰冷潮濕,哪怕外面正值盛夏,在里面待久了還是覺得溫度有點偏低。
我本來就有點著涼感冒,吸了吸發(fā)堵鼻子,點了下頭:“有點?!毕氲绞裁?,又問他,“你帶我來這兒做什么?”
他把我往懷里顛了顛,嘴角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好整似暇道:“難道你想我去白家?”
也是,我爸如今跟他勢同水火,先不說我爸見到他會怎樣,要是柳妄之見了我爸,估計也沒那么容易放過他。
我哽了一下,訕笑道:“還是不了吧,你沒為上次那杯酒去報復他,我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br>
本來還一直擔心柳妄之喝了那杯酒之后會怎么樣,但現(xiàn)在看他這么身強力壯的,跟個沒事人一樣,也就稍微放心了。
柳妄之沒說話,隨口“嗯”了一聲,一張俊臉美如白玉,冷淡得沒什么表情。
他又抱著我走了一段路,我還在想著這寒洞的甬道究竟有多深,耳邊忽然就聽到了前方隱隱有水流的聲音。
那聲音先是淅淅瀝瀝,近些以后成了嘩嘩一片,
我剛想開口問他前面是有河嗎,眼前的甬道忽然就映入了一片光亮,接著他一個轉(zhuǎn)彎,我的視線倏然就被眼前頗為綺麗壯觀的景象給緊緊鎖住。
映入眼簾的是一方洞中別天,一川瀑布懸在左側(cè)石壁,如銀緞般從高處飛流直下,我們出了甬道站在一塊石寬敞的臺上,瀑布飛濺的水花打濕頭發(fā),轉(zhuǎn)眼匯入低處那一潭幽深清澈的暗湖。
偌大的石窟里裝著琳瑯一池湖水,高臺石柱從湖心拔地而起,嶙峋堅固的石柱通向石洞上方,鋪開的石板平地上,坐立著一座精雕細琢的古代石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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