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書女配她真的不想努力了》,大神“白鷺成雙”將季曼寧鈺軒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我不甘心,不甘心!即使是做鬼我也要生生世世詛咒你們,鶼鰈散!圓鏡碎!鴛鴦各自飛!”女二口吐鮮血,仰天長嘯“你這賤婢,謀害世子,陷害溫婉,心腸歹毒,今日本侯便下令,賜你白綾三尺,自行了斷!”男主冷漠地揮手“阿軒不要!”善良的女主拉著男主的袖子苦苦哀求:“不要傷了人命!”“我聶桑榆再不堪,也輪不到你來替我求情!”女二仰天長笑,眼淚長流“只是我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吶…”這是一本極盡狗血的書,要...

穿書女配她真的不想努力了 閱讀最新章節(jié)


以前苛待聶桑榆,是因為她不識大體,惹人厭煩。但是現(xiàn)在面前這人,已經(jīng)從潑婦變成大方得體,無欲無求的小女人了,想想兩人的結發(fā)情誼,寧鈺軒有點人性,還是會覺得不忍的。

聶桑榆要是以聶貴妃的娘家人身份進宮,那他陌玉侯府的面子往哪里擱?

沉默了一會兒,寧鈺軒起身道:“你先跟我來?!?br>
季曼抬頭,不解地看著他。那廂馬上就要上車了,跟他去干啥?

寧鈺軒抬步就往前走了,季曼也只能跟上,一路上小心翼翼打量這人的側臉,看他雖然沒什么表情,卻不是生氣,也就稍微放了點心。

陌玉侯帶她去了西院,讓她在外頭等著,然后進屋去,不一會兒,拿了個圓形的玉佩出來給她。

那玉佩真是圓,摸著手感極好,上頭沒什么花紋,卻是方方正正刻著寧字。

老實說,這玉佩真難看,白瞎了一塊羊脂玉。不過寧鈺軒放在她手里的時候,甚至還猶豫了一下。

“你到底還是陌玉侯府的人?!蹦坝窈钍肿罱K一松,那玉佩就落在了季曼的掌心。

季曼茫然,這東西代表什么意思她自然不知道,剛想張口問,寧鈺軒就萬分不耐地道:“要進宮就快些,磨磨蹭蹭的做什么,母親說不定都在前面等著了?!?br>
一會兒陰一會兒晴,這人的心思還真讓人看不懂。季曼秉著不要白不要的心態(tài),收了玉佩掛在腰間,就小步跑回非晚閣,讓苜蓿收拾一番,才能往正門口走。

“主子。”苜??匆娝g的玉佩,驚訝得很:“這…侯爺給的?”

季曼點頭,上頭寫著他的姓呢。

苜蓿臉上一喜,伸手就將她頭上的銀簪給拔了,換上從當鋪贖回來的首飾,金色滿頭,又給換了一件妃色的長裙,挽奶白挽袖。

“這是干什么?”季曼不解。

“侯爺給了這玉佩,雖然沒有宣告于庭,卻也是大喜啊?!避俎8吲d地道:“這是平妻才能佩戴的夫姓玉佩,侯爺定然是不忍心,想讓您進宮的時候體面些,奴婢自然不能讓您寒酸了?!?br>
平妻?季曼咋舌,她不過是說了兩句話,陌玉侯竟然這么大方?當初不是千方百計阻礙老夫人讓她當平妻么?怎么這頭倒是自己把玉佩給她了?

“奴婢方才還在想,要是進宮遇見聶夫人和老爺,您要怎么面對他們?,F(xiàn)在倒是好了,您雖然犯下大錯,侯爺卻還是以您為平妻,旁人自然不敢小瞧了您去?!避俎R贿呎f一邊扶她起來,笑瞇瞇地道。

季曼側著腦袋想了許久,走在路上都還在想,寧鈺軒不像是一朝一夕就能原諒聶桑榆的人啊,突然給她這么大的恩惠,是要做什么?

同老夫人一起坐在車上的時候,老夫人也就看見了她的玉佩,眼里一亮,卻沒有太過意外:“軒兒終于舍得給你了。”

季曼乖巧地笑著,道:“回來還要多謝侯爺?shù)亩鞯??!?br>
“謝可以謝,可是薔薇園里頭正在鬧別扭,別去當面添堵就是了。”老夫人囑咐了一句。

季曼當然知道這個理,陌玉侯沒宣告全府,她就當這玉佩是他借給她的,回去可能還要還給他。

老夫人坐在車上,小聲念叨了兩句:“如今你哥哥官運正好,父親也是依舊受皇帝器重,只是聶家下頭的枝葉剪了不少,也安分了,皇上才肯重新寵幸貴妃的。你啊,就老實些,別總往刀尖上沖?!?br>
“桑榆明白?!奔韭c頭,心里隱隱有些反應過來了。陌玉侯這還是看在聶家的面子上,才肯對聶桑榆示好,給她個合理的身份去見貴妃,也讓老夫人不那么為難。

所以跟她自身的表現(xiàn)沒多大關系啊,她還以為乖巧這么一個多月,這男人就看得見聶桑榆的好呢。

不過想著能看看這個時代的皇宮,季曼還是高興的,就當免費旅游了。

進宮之前過了三道檢查,來來去去辦了手續(xù),老夫人才下車帶著桑榆跟在宮人的后頭往里走。這里被稱為宋朝,經(jīng)濟環(huán)境也和歷史上的大宋差不多,皇宮沒有清朝之后那么華麗,紅墻黃瓦并沒有太過巍峨壓人,只是廊腰縵回,檐牙高啄,五步一樓,十步一閣,畢竟與民間不同。

聶貴妃一直很受寵,住的地方也比其他地方更華麗。季曼低著頭跟老夫人進去,就看見層層紗幔,后頭隱約一個人影,香氣撲鼻。

“妾身寧紀氏,給貴妃娘娘請安。”老夫人規(guī)規(guī)整整地跪在紗簾外頭。

季曼趕緊跟著跪下,卻不知道該怎么稱呼自己,干脆就不出聲。

紗簾后頭傳來一聲笑:“總算把你們給盼來了,這宮里寂寞,陪我說個話的人都沒有。捧書你們先下去,把大門給本宮合上,除了皇帝,任何人都不要給本宮放進來,明白了么?”

“是?!睂m女應了,連忙帶著一眾宮人下去,大門吱吱呀呀地合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音。

“快起來?!奔喓熀箢^的人下了軟塌,撥開層層阻隔,親手扶起了老夫人。

“秀兒,你再不來跟我說話,我都快憋死自己了?!甭欃F妃聲音哽咽,哪有剛才笑得那么歡快。季曼站在一邊,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了看她。

這一看便是驚艷,聶貴妃按理說是與老夫人一樣的年紀,雖說應該風韻猶存,但到底是老了。

但是面前的聶貴妃,臉蛋兒小小的,一雙杏眼含情,波光流轉。身段也是窈窕可人,哪里像三四十歲的人?

怨不得說大宋皇帝沉迷聶貴妃美色,這樣傾國傾城的顏色,很少有人不沉迷啊。只是她的肌膚不算年輕了,有些微的細紋,還有些暗沉。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老夫人嘆息一聲,拉著聶貴妃手,與她一起坐在桌邊:“桑榆不懂事,給了皇帝理由,否則,他是舍不得動你的?!?br>
季曼順著老夫人的話就又重新跪了下去:“桑榆對不起姑姑,來給姑姑請罪?!?br>
聶貴妃轉眼看著她,搖頭伸手扶她:“也不能全怪你,他想替聶家修枝剪葉,你就算不闖宮,他也會找到其他理由,只是你這性子啊,也該改改了,這段時間定然也受了不少委屈吧?”

季曼努力咧嘴笑了笑,看著面前美貌的姑姑,搖頭道:“桑榆不委屈,在侯府這么多年,也想通了,現(xiàn)在不會像以前那么沖動任性了,余生能好好伺候老夫人,伺候姑姑,就是有幸了?!?br>
聶貴妃微微驚訝,伸手摸著季曼的頭發(fā):“還真是懂事了不少,前陣子聽說你被鈺軒貶為了侍妾,我還在擔心你會不會想不開?!?br>
聶桑榆的確是想不開了來著,但是她想得開啊,要不是因為聶家,寧鈺軒肯定直接休了聶桑榆,還能在侯府等個東山再起的機會,已經(jīng)是很難得了。

“再想不開,想想自己的家人,也就想開了。”季曼笑道:“比起侯爺給桑榆的寵愛,老夫人和姑姑給的更多,桑榆為什么要自己鉆牛角尖?”

聶貴妃愣住了,將這話細細品了許久,眼睛又是一紅:“小丫頭都比我看得開了,秀兒,你瞧瞧,我準備了一肚子委屈,倒叫這丫頭幾句話給我說沒了一半?!?br>
老夫人贊許地看了季曼一眼,而后拉著聶貴妃的手輕聲道:“你們姑侄倆是一個樣,都是癡情種兒。但是娘娘啊,妾身一早說過,帝王家沒有真感情,皇上肯寵您,您便珍惜著,不要同他鬧小性子。皇后那頭還虎視眈眈,太子最近也是勤政多功。您要是再不為三皇子爭取些東西,到時候再說什么都晚了?!?br>
聶貴妃與皇后表面上是平和,私下卻斗得厲害,太子是嫡出長子,聰慧而風度優(yōu)雅,頗為皇帝喜歡。三皇子是聶貴妃所出,不過喜愛山水,頗有些與世無爭的味道,急死了聶貴妃也拿他沒辦法。

“他自己不想要,我爭取又有什么用?”聶貴妃嘆息一聲:“明年宮里就又要進新人了,瞧著鏡子里自己一天天老了,就覺得打心底里絕望?!?br>
老夫人搖頭:“后宮女人換了這么多,他不是依舊每個月都有幾天是在您這里的么,您還擔心什么?”

“可是……”聶貴妃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宮里的女人老得快啊,等我心力交瘁的時候,說不定會一夜白頭?!?br>
老夫人想起桑榆出門時候帶的禮物,連忙轉頭道:“桑榆丫頭好像有什么好東西要給娘娘,娘娘不如看看?”

季曼點頭,出門去將剛剛交給宮女的包袱拿了回來。

“都是些美容養(yǎng)顏的東西,桑榆在宮外搜集的,娘娘用著要是舒坦,桑榆下次就替娘娘多弄些?!?br>
聽見美容養(yǎng)顏四個字,聶貴妃的眼睛就亮了。看見桑榆將一些瓶瓶罐罐拿出來,忍不住好奇地道:“有什么效果?”

老夫人微微一笑,道:“你往我臉上瞧就是了,只顧著傷心,沒發(fā)現(xiàn)我今兒只用了淡妝,臉上的斑都少了不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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