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蘇甜:撩禁欲太子爺入懷》男女主角孟洛孟洛檸,是小說寫手溜溜米糖所寫。精彩內(nèi)容:靳沉寒并不是清心寡欲沒有欲念的男人,尤其對著孟洛檸,只是常年的禁欲和修身養(yǎng)性,讓他懂得游刃有余克制內(nèi)心的那些邪念更懂得不動聲色收斂內(nèi)心所有感情做一個冷漠的男人“小心點”靳沉寒收起眸,嗓音醇厚清淡,伸手想推開還緊緊抱著他的女孩:“衣帽間在左邊第二間,你自己選一件”“我是男人,不方便幫你選”孟洛檸軟綿的手不松,漂亮的貓瞳眨眨地泛著星光看著眼前絕美成熟的男人,男人沒有特意看她,只是視線沉凝間...
深夜10點。
靳沉寒從書房回臥室洗澡,洗完,披著黑色的禁欲系睡衣出來,他還是沒有一絲絲困意,轉(zhuǎn)身去底樓酒柜拿了一瓶紅酒。
倒半杯,坐到會客廳落地窗邊的長腳吧臺開始淺品,殷紅色的葡萄酒液在玻璃杯內(nèi)晃動。
之后順著男人線條性感的脖頸遺落下來。
不偏不倚滴落在鎖骨。
靳沉寒置若罔聞,隨手拿起旁邊的頂級細(xì)雪長煙,咬在唇間,指腹撥開打火機蓋子。
一簇藍(lán)色的火苗冒出。
男人低頭,等煙尾燃上深紅,吐出一圈朦朧的煙霧,他才丟下打火機,手指慵懶夾著煙,眼神沉凝看向窗外的夜色,這樣安安靜靜注視著夜色也就過了幾分鐘。
手機響了,慣性的以為是助理陳生的信息。
直接劃開,結(jié)果跳出來的卻是一段女孩子甜甜軟軟的晚安告別短信:小叔,睡了嗎?沒有睡的話……聽我說這句話,今晚在派對上跟你說的事,都是認(rèn)真的。
小叔,晚安。
靳沉寒本來已經(jīng)壓下去的煩躁情緒被這段話弄得瞬間又沉凝起來。
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機。
短信的語音倒是不長,看起來,她應(yīng)該是派對剛結(jié)束回來。
靳沉寒垂眸盯著這條短信幾秒,沒有打算回復(fù)。
手指彈彈煙蒂灰,按滅煙。
起身準(zhǔn)備回二樓臥室休息。
拿著手機往二樓走的時候,手機再度響了起來。
孟洛檸不死心,還是又發(fā)了一條短信:你是不是生氣了呀?
靳沉寒看一眼,眼神銳利,但依舊沒有回。
邁著長腿一步步走向二樓。
直到整個人消失二樓走廊,他都沒有打算回她的信息。
可能真是這么多年,一路看著小姑娘追著他侄兒瘋狂追求的畫面。
他很難相信她會來追他。
*
孟洛檸那邊的確是派對剛剛結(jié)束,小姑娘一到家就迫不及待給靳沉寒發(fā)短信了。
奈何人家不鳥她呀!
孟洛檸倒是也沒泄氣,他不回,她不打算這么晚頻繁騷擾他。
先去浴室洗澡,反正往后多的是時間黏他。
洗完,換了舒適的睡衣上床,結(jié)果一沾柔軟的床,孟洛檸皮膚就莫名其妙顫栗起來。
腦子不受控地想起來,今晚自己趴在靳沉寒身上告白的畫面。
男人的身材真的好。
屬實比靳天風(fēng)這個白斬雞好了幾百倍,她當(dāng)初真是眼瞎死了,為什么放著那么極品美味的男人熟視無睹,反而盯著白斬雞?
太可惡了。
孟洛檸抱著被子,越想越懊悔。
但身體也隨著腦子里翻滾著靳沉寒倒在沙發(fā)上的畫面攪的越來越熱起來。
這種燥熱,孟洛檸知道。
她思春了。
要命也羞恥,?(? ???ω??? ?)?,最近重生回來,她好像只要一想到靳沉寒,想到他美好的肉體,就會止不住燥熱,想要他來填滿和抱緊她,真是太致命了。
孟洛檸平時的性格就是那種大膽熱烈,對于這樣的事,她雖然覺得有點羞,但也沒那么覺得有什么見不得人!
尤其,前陣子機場坐靳沉寒的車。
她的臉碰觸過他的偉岸。
她更加念念不忘要得到這個男人了。
這么想著,孟洛檸越想越睡不著了,腦子都是翻江倒海般地黃色廢料,這樣卷著被子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身體還出了一身薄汗。
孟洛檸不得不起床下樓給自己倒冰水喝,降降體內(nèi)的燥熱。
喝完一大杯冰水,孟洛檸感覺好多了。
上樓的時候,她看到沙發(fā)上的一只玩偶,腦中忽然靈光一閃,目前看來,要馬上追上靳沉寒那是不可能的。
她明天就去定制一款小叔的人形玩偶,這樣,每天都能抱著他的玩偶入睡。
孟洛檸這邊降溫后很快入睡。
靳沉寒那邊破天荒因為今晚孟洛檸在他面前脫光了,他做夢夢到她了。
夢里感官比今晚派對更直觀。
小姑娘就坐在他腰上,裙子聳拉墜在盈盈一握的腰間,雙腿岔開,雙手撐著他健碩的胸肌,低頭開始舔他的皮膚。
她的舌尖卷著今晚派對上的霜糖蛋糕奶油。
甜甜膩膩。
混著她甜津津的口水融化到他皮膚上,靳沉寒只覺得身體陷入一團火里,伸手想拽她下來。
才發(fā)現(xiàn)胳膊一點力氣都沒有。
最后用力扯的時候,小姑娘卻忽然壓下來,整個人跌在他身上,細(xì)軟的手指更是肆無忌憚捧著他的臉,激吻起來。
軟軟的唇,甜甜的蛋糕味。
全部融化到他嘴里。
靳沉寒只覺得一股電流冒出來,腦子轟地一下,仿佛崩塌了一樣。
沒有一絲絲反抗的力氣。
只有被她制服的臣服。
“小叔,甜不甜?”小姑娘故意的,嗦著他唇,曖昧黏膩地問他。
靳沉寒不說話,黑色的眸在那片意識朦朧里更為的混沌,整個人一動不動看著她。
他不說話,小野貓更加肆無忌憚了。
伸手開始往下。
一路蜿蜒到她不該到的地方……
靳沉寒一個激靈,額頭爆出了薄汗,手指一下掐住了女孩最柔軟的脖子,不重卻占有欲飽滿,聲音也是嘶啞不堪,混著無邊的濃烈:“檸檸,我說過的……”
“不要招惹我……知道嗎?”
“我會弄壞你。”
小姑娘繼續(xù)嬌氣笑:“那就弄壞呀……”
畫面一轉(zhuǎn),他就看著她趴下來,又往下……就在他沉著眸‘享受’她的服務(wù),忽然,小姑娘軟軟地俏皮笑:“唔,不好意思……我認(rèn)錯了。”
“我喜歡的不是你,是靳天風(fēng)?!?br>
說完,小姑娘及時抽回手,靳沉寒也從情欲浪潮的睡夢里直接醒來。
起身,果然,額頭都是汗。
落地窗外已經(jīng)天光大亮。
他做春夢竟然做到了早上6點半。
靳沉寒沉下眸,抬手用力按了下太陽穴,隨后下床,一下床他就發(fā)現(xiàn)身體異樣了。
原來都有反應(yīng)了。
這次男人黑眸更暗,俊臉幽幽凝凝,轉(zhuǎn)身去浴室。
*
上午九點。
孟洛檸困困地起床,本來打算去星辰娛樂找艾米姐聊聊入行資源的事,不巧,靳母一早給她來電話了。
靳母還是惦記她這個暴發(fā)戶大小姐一個億的嫁妝錢。
舍不得錢。
所以就算真的不得不退婚了,她還是厚著臉想挽回孟洛檸。
一大早積極又熱情給她打電話,約她出去逛逛,想給她買禮物之類?
孟洛檸知道靳母要挽回她,她不會給靳母這個機會。
當(dāng)即委婉拒絕,但是拒絕的時候,孟洛檸想了想,上一世沈煙慫恿靳天風(fēng)謀殺她的事。
她不會那么輕松放過她。
當(dāng)即,隔著電話,開始委委屈屈地哭起來,邊哭邊說:“伯母,不好意思,我配不上天風(fēng),而且天風(fēng)喜歡的女孩子已經(jīng)上門威脅過我了?!?br>
“我要是再和天風(fēng)有什么糾纏,她會讓天風(fēng)殺了我,對不起了,伯母,我害怕被殺,而且這件事發(fā)生以來,我承受很多,以后大概率也不會再和天風(fēng)有什么,我們好聚好散,希望你們也平安快樂?!?br>
孟洛檸一口氣表演哭訴說完,先掛了電話。
靳母聽出來了,氣得不行,一億兒媳就這么飛了,都是那個小賤貨窮鬼沈煙,她會讓沈煙好看的。
于是,在孟洛檸這邊婉拒吃癟后,靳母怒氣沖沖就開車來舞蹈大學(xué)找沈煙這個小賤貨算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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