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兔奶糖”的傾心著作,司清清戰(zhàn)北森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什么事?”大叔已經(jīng)不想理司清清了,心想這彪妮子的臉皮可真厚,搶了自己的生意不說,現(xiàn)在還賴在自己攤位前面不走生氣,大叔真的很生氣!“大叔我知道你很氣,但是你先別氣我有生意和你談呢!”司清清挽起袖子,一本正經(jīng)的把自己的計劃講給賣肉大叔聽“你看你每天就賣豬肉,也太單調(diào)了,做生意想賺大錢,必須擴大品類,比如以后再加點野豬肉,兔肉,野鴨野雞什么的,種類多了,買菜的人也省的多跑,都在你這里買”大叔一...
“表姑,勞煩你一定幫我給姐姐帶句話,最遲這個周末我就和清清去看她?!睉?zhàn)北森放心不下姐姐,她嫁人后生了兩個女兒,婆家一直拿這個說事。
“哎,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東西和話都會帶到的?!壁w槐花心滿意足的看了一眼手里的布袋子,抬腿就往外走,在看到司清清的時候又露出嫌棄的表情。
“清清,你在家休息,我去送送表姑就回來?!?br>
戰(zhàn)北森看上去也有些無奈,看上去是在叮囑司清清,實際上是另一種安慰。
“嗯,去吧,路上注意安全。表姑,有空再來啊,給你燉肉吃!”
聽到“肉”這個字,趙槐花兩條腿倒騰的更快了,粗溜粗溜的就往戰(zhàn)北森副手開著的車方向走去。
司清清倚著門框淡淡一笑,原以為是啥正經(jīng)親戚,原來竟是個打秋風(fēng)的。
戰(zhàn)北森很快就送走了趙槐花。
這個遠房表姑每次來總要帶些東西走的,回去路上還一直和戰(zhàn)北森說,要不是司清清傷了自己的手,她不能干活,也不好這么拿他家的東西云云。
司清清聽到這話的時候,氣不打一處來,“就她剛才又吃又拿的樣子,她哪里是因為手傷到了才這樣,以前是不是也經(jīng)常找你要這要那的?”
戰(zhàn)北森微微點頭,“我倒不在意這些,她和姐姐在同一個村子,能夠互相照應(yīng)一下。我以前經(jīng)常在部隊,有些東西也用不上,給了也就給了?!?br>
作為一個男人不計較這些細枝末節(jié)司清清是能夠理解的,但要是她并沒有真的像戰(zhàn)北森說的那樣,好好的照顧戰(zhàn)北森的姐姐。
反正剛才提到戰(zhàn)北森的姐姐時,那個趙槐花的表情挺奇怪的。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因為戰(zhàn)北森部隊里還有事,就先回部隊了。司清清照看好自己孵的小雞,就開始在院子里做捕抓野兔野豬的工具,長矛,籠子,做陷阱所需要的食物,都準備好。
之前她在網(wǎng)上刷抖音的時候看到過別人怎么抓野豬,她覺得自己可以初步嘗試一下。
做完這些后,天已經(jīng)到了傍晚,不那么熱了,她就帶著自己的一大堆工具和一個背簍進山了,除了捕捉野味,她還要采集一些蘆薈,金錢草什么的,看看明天能不能拿到藥店賣了換錢。
蘆薈她還想制成蘆薈膠,最近曬得厲害,這里的護膚品只有萬紫千紅,香粉味太重還沒啥效果,她覺得制作蘆薈膠拿來賣,會是一個很好的發(fā)財路子。
看著司清清進山的劉巧巧,立馬丟下手里的活計,轉(zhuǎn)身到大樹下,此時已經(jīng)快到了做晚飯的時候,大樹下除了幾個年長看孩子的奶奶們,沒多少人在。
“看見了嗎,那胖子又進了山里了,昨天晚上要不是我家掌柜的,怎么可能讓她那么容易就抓到一頭野豬,現(xiàn)在還抓上癮了,嘿,又去了?!?br>
有個老奶奶抱著自己家才一歲多的孫兒,笑呵呵的看著遠處的大山,“去就去吧,不過還是要安全第一,也不知道這個新媳婦跑的快跑不快,萬一真遇到老虎啥的,可就麻煩了?!?br>
“別說老虎了,就算是野豬,真的要追人那也很快的,這南方姑娘怕是不知道這山里的兇險哦,也不知道北森有沒有給她好好說一說?!?br>
幾位奶奶看著都是面慈心善的人,聽劉巧巧這么一說反而擔心起司清清的安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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