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開局被退親?我轉(zhuǎn)身嫁太子好運連連》是大神“毛富貴兒”的代表作,薛執(zhí)春薛老五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顧遲靜止得一動不動,倒是將薛執(zhí)春嚇了一跳慘了慘了,他該不會被我嚇到了吧?可我已經(jīng)算矜持了,早就想親他了,還隱忍到成婚這一日才說夫妻本就要洞房的,他不給我洞,總得給我親吧好不容易成個親,親都不讓我親一下,虧死了!顧遲好不容易回過神,直直看向薛執(zhí)春,“為什么?”“什么為什么?”她不解“為什么…想親我?”顧遲艱難地將這句話完整吐出來薛執(zhí)春毫不猶豫,“當然是因為我喜……”“小王爺,殿下大婚,不可...

第14章 閱讀最新章節(jié)


書房內(nèi)。

驕陽快步走到輪椅前,稟報:“貴妃和學士夫人將太子妃在殿門口晾了半個時辰,似乎是有意刁難?!?br>
顧遲處理奏折的動作沒有遲緩,只是嗯了聲。

沈貴妃和沈夫人本就是親姑嫂,沈玉容養(yǎng)在沈夫人的名下,二人最初的想法便是讓沈玉容入東宮做太子妃的。

半道殺出來一個薛執(zhí)春,她們不甘心,自然是要為難薛執(zhí)春的。

顧遲并不驚訝,淡然地將處理過的奏折遞給驕陽,“送下去吧?!?br>
“這……”驕陽皺眉,看向顧遲,“主子,您不去救救太子妃?”

“為何要去?”顧遲靠在椅背上,窗戶半開,外頭吹進幾縷柔暖的春風,令他想起薛執(zhí)春身上的清甜香氣。

替她擦試過口脂的手帕還方方正正擺在桌案邊。

他捏了起來,撩人芳香不用細嗅便鉆進他的鼻腔。

“……”

薛執(zhí)春忍住膝蓋酸痛,面對沈夫人的刁難,鎮(zhèn)定笑道:“其實今日,本宮本早該來的,只是太子身上的傷沒好,本宮不放心他,出門前先去瞧了瞧?!?br>
沈夫人瞇起眼,只聽薛執(zhí)春繼續(xù)笑道:“太子還說呢,母妃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好相處,讓我不必擔憂,只管當成自己家就是了?!?br>
薛執(zhí)春將顧遲搬了出來,沈夫人就算準備了一萬句批評的說辭,這會子都說不得了。

沈貴妃聞言,笑著抬手道:“快坐吧孩子,都站了半天了,你和遲兒是夫婦,本宮也把你當親女兒一般看待,在本宮這兒可別拘著?!?br>
薛執(zhí)春抬眉,“真的假的?”

沈貴妃愣了下,“自然是真的?!?br>
薛執(zhí)春微微一笑,坐在了沈夫人對面,回眼便嚴聲吩咐宮人:“沒看見本宮方才在外頭站了許久嗎?連杯茶都沒上,平日里怎么學規(guī)矩的?”

沈貴妃面上的笑意一頓。

宮人瞧了眼高位上坐的沈貴妃,不知道該不該動。

“怎么?”薛執(zhí)春眼神上下打量對方,“方才母妃還說將本宮當親女兒一般,你是聾了還是不拿母妃說的話當回事。”

沈夫人皺眉,不悅道:“太子妃未免對下人過于苛責了?”

“舅母,你心地過于慈善?!?br>
她整理自己的衣襟,“下人的本分就是伺候好主子,連誰是主子誰是奴才都看不明白,擺不正自己的位置,便是玩忽職守,在薛家,敢玩忽職守的下人,責罰可不會輕。”

沈貴妃撫養(yǎng)顧遲長大,薛執(zhí)春本也該恭恭敬敬將她看作母親一般,倒不成想,入了殿這么久,沈貴妃連問都沒有過問一下顧遲的身體,可想而知,這人對顧遲也并非如外界所說上心。

她們本是因為顧遲才會牽連在一起,既然沈貴妃連最基本的關(guān)懷都沒有,薛執(zhí)春又何必同她假客氣。

沈貴妃嘴角笑意收斂了起來,瞧了眼宮人,對方嚇得連忙轉(zhuǎn)身去備茶水。

沈夫人心道好一個指桑罵槐!

于是也忍不住了,陰陽怪氣道:“素來聽聞薛丞相教女有方,今日我倒是見識到了。”

“不過是一點尋常人家都懂得的規(guī)矩罷了,還說不上什么教女有方。”薛執(zhí)春這話就是直戳沈貴妃和沈夫人后脊梁了。

尋常人家的下人都懂的規(guī)矩,堂堂貴妃和學士夫人反倒不懂。

“對了,順便拿些糕點過來,本宮今日早飯還未用,母妃如此疼愛兒臣,定也不會責怪吧?!?br>
方才顧遲給她的牛乳羹也就是些湯湯水水,她站了半個時辰,早都消得一干二凈,確實也饑腸轆轆了。

薛執(zhí)春如此理直氣壯,縱然是沈貴妃都無法反擊,只笑道:“自然是行的,你沒用早飯就過來了,在母妃這兒吃好了再回去吧?!?br>
宮人很快將糕點和茶水端了上來,薛執(zhí)春捻起糕點放嘴里,只聽沈貴妃提起道:“玉容在家如何了?”

她咀嚼一停。

玉容?

沈玉容?

沈夫人的語氣意味深長:“還不就是在家里彈彈琴、寫寫詩,和從前一樣,只是近來心情不太好?!?br>
沈貴妃瞧了眼表情平淡的薛執(zhí)春,嘆了口氣:“這事情是本宮的不好,違背了兩個孩子的心意?!?br>
薛執(zhí)春喝了口茶,面上風平浪靜,耳朵早就往二人那邊伸了。

沈玉容這個人,她多少知道點。

猶記得是一場賞花宴,薛執(zhí)春赴宴,在花園里曬太陽賞花。

隱約聽見一堆貴女們在假山后頭討論沈玉容。

那是薛執(zhí)春第一次聽見這個名字,又懶得聽別人背后議論,準備先走。

哪知道忽然有人道:沈玉容和太子關(guān)系這么好,日后肯定會入東宮吧?

有人接:太子鮮少與別家姑娘有牽扯,上一回我在宮宴上,還瞧見太子同那沈姑娘說說笑笑,一看便是有情人。

薛執(zhí)春聽得心里漏了一拍。

有情人?

“執(zhí)春?執(zhí)春?”

沈貴妃的聲音將薛執(zhí)春的神緒重新叫了回來,看她心不在焉,笑道:“在想什么呢?方才本宮喊了你幾聲都聽不見。”

“沒什么,只是在想母妃您宮里這糕點是如何做的,回頭也想讓兒臣的侍女學著做?!毖?zhí)春微笑。

沈貴妃噢了聲,神情關(guān)切,“本宮還以為是自己方才與嫂子說起玉容的事情,忽略了你,讓你不開心了?!?br>
“玉容?”

薛執(zhí)春不解,“方才兒臣吃糕點走神了,沒聽見母妃和舅母在說什么,玉容是……”

沈夫人挑了下唇,“是我家女兒,與太子青梅竹馬?!?br>
“原來是表妹?!毖?zhí)春笑了笑,“今日表妹怎的沒過來?也好讓本宮見見?!?br>
沈夫人看了眼沈貴妃,嘆息:“那孩子啊,想是心里頭不如意,傷了心了,故而這些日子都躲在家里頭。”

薛執(zhí)春并未繼續(xù)詢問,只道:“老話說得好,不如意事常八九,人生在世,豈能事事如意,表妹年紀小,不明白其中道理情有可原,舅母可得同表妹好好說道一番?!?br>
沈夫人攥住了桌角,表情沉了些,沈貴妃伸手拍了拍她,暗示性地笑了笑。

“你表妹心思重,我這個做母親的,現(xiàn)在也是難同她說幾句話了,從前有太子在,她倒不會如此郁郁寡歡,如今你入了東宮,太子和玉容也不能像從前那般情誼深厚了不是?”

這話直接點明了是薛執(zhí)春入了東宮,阻礙了顧遲和沈玉容。

薛執(zhí)春毫不生氣,不緊不慢道:“方才本宮的話沒說完,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可與人言無二三,就連睡在一張床上的夫妻都會同床異夢,更何況太子與玉容只是表兄妹?!?br>
沈夫人表情一僵。

“不過本宮與玉容應該年紀相仿,若表妹有想要說的,找本宮也是無妨的。”

薛執(zhí)春拍了拍手掌,將指縫間的糕點渣子拍干凈,笑道:“早飯兒臣也吃完了,舅母與母妃想來還有私房話要聊,兒臣就不打擾了?!?br>
沈貴妃頷首,“你且去吧?!?br>
薛執(zhí)春走后,沈夫人手里的茶杯才猛地砸了下去。

“這個小丫頭,嘴還真是利?!?br>
“嫂嫂莫氣?!鄙蛸F妃握住沈夫人的手,“你以為薛執(zhí)春方才真什么都沒聽見,這么急匆匆回去,估摸著是要去質(zhì)問顧遲了。”

沈夫人被薛執(zhí)春那番話堵得胸口一團氣焰不上不下,“這小丫頭還真是個厲害角色,我說什么她堵什么,我倒要看看,她回去要如何與太子說話?!?br>
“她知道了玉容的事情,如何能快活?!鄙蛸F妃重新倒了一杯茶,送到沈夫人手里,“玉容的事情,你放心,我來想想法子?!?br>
沈夫人嘆了口氣:“她也到了適婚年紀,這孩子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自小被我養(yǎng)大,我若不上心,又有誰會上心?!?br>
“我明白的嫂嫂?!鄙蛸F妃瞧著薛執(zhí)春離開的方向,眸色漸沉,“我會讓她知道,什么人才是宮中最難惹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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