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梁安禎的《穿成病嬌夫人,我靠生子逃離侯府》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周晏山卻是不由分說地鉗制住她的手,五指交扣壓在身側(cè),再深深看她一眼,眼眸驀地變深,喉結(jié)緩慢地滾動了一下“放開你?恐怕是……不可能了……”說著,他視線移至那誘人的紅唇,不由分說吻了下去急促而又熾熱的呼吸撲面而來,余煙渾身一僵,只覺得自己頭暈?zāi)垦#裰亲兊没煦绮幻髟趺磿@樣?明明中合歡散的是他,為何眼下鬼迷心竅的反倒成了自己?她奮力推拒著身上這個越發(fā)狠戾的男人,卻不知他素日那般羸弱的身子,怎么忽...

穿成病嬌夫人,我靠生子逃離侯府 精彩章節(jié)試讀


余煙自然沒注意到周晏山的情緒變化,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做生意,一回房就攤開紙寫起了自己的計劃。

店鋪有了,接下來就要招聘。

柜員兩個,賬房一個,后頭負(fù)責(zé)制藥丸的,至少也得兩個吧,采購也得安排一個信得過的……

還有一個不容忽視的大事是宣傳。

她自己就是個活招牌,但她身處閨中,根本沒什么機(jī)會去拋頭露面。

最好近日能參加一場大型宴席。

那樣她就可以在席面上把宣傳的工作給自然而然地做了。

她在紙上圈圈畫畫,不知不覺又忙到了掌燈時分。

寄夏來請她用晚膳時,周晏山也拖著疲乏的身子來找她了:“忙什么呢?今日怎么沒給我做吃的?”

這十幾天來,余煙每日都會給周晏山換著花樣做一些小吃食。

除了雙皮奶,糖水羹這種甜品以外,她還熬過翡翠雞絲粥,煎過蔬菜雜糧雞蛋餅,活生生把周晏山的胃給養(yǎng)刁了。

“抱歉夫君,今日有些事給忙忘了,我這就去……”

“不必了,既然寄夏已經(jīng)把你的晚膳領(lǐng)來了,咱們就一起吃吧?!?br>
余煙頭腦發(fā)懵。

“你要跟我一起吃晚飯?”

印象里,除了家宴,兩人好像還沒同桌吃過一頓飯……

“我們是夫妻,一起吃頓飯也不行?”

周晏山倒是毫不猶豫,已經(jīng)一屁股坐在了臨窗的羅漢榻上,示意寄夏和驚蟄來擺膳。

驚蟄擺出來的晚膳倒是比從前的豐盛了不少。

還大多都是余煙愛吃的。

水晶肴蹄,油燜筍,蜜炙鳩子,東坡豆腐……

份量不多,但每樣都很精致,色澤鮮艷,一看就不是出自侯府膳房。

余煙狐疑地看著周晏山,心里有些發(fā)毛。

“這是你特地從府外買回來的?”

周晏山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沒有否認(rèn)。

“你……該不會是想對我做什么吧?”余煙的眼神越發(fā)驚恐。

“我能對你做什么?”周晏山挑眉,眼底含了幾分意味不明的曖昧。

余煙卻是嚇了一大跳:“不是吧?咱們好歹也相處這么久了,我自認(rèn)為這陣子對你還算用心,你對我的恨意還是半點沒消散嗎?”

周晏山眉頭微皺,一臉無語地看著她:“你到底在想什么?”

“這不就是上斷頭臺前那一頓嗎?”余煙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死刑犯前一天都會吃頓好的……”

周晏山:“……”

“難道不是?”

“我只是覺得最近吃了太多你做的東西,想回報一二?!敝荜躺秸f罷,眼神掃過滿滿一桌子的菜,“若是你害怕,那就別吃了。”

余煙聞言心里一喜,連忙拿起筷子擺開陣勢:“我吃我吃!這是你跟我表達(dá)友好的飯,我怎么能不吃?”

周晏山嘴角幾不可察地彎了彎,也拿起了筷子。

“這么說,你一點都不怪我從前……對你做的那些荒唐事了?”

“再看吧?!?br>
“什么叫再看吧?”

“看你今后的表現(xiàn)?!?br>
余煙心想,這人還真是別扭。

“夫君,最近府上有什么事需要承辦宴席的嗎?”

周晏山沉吟片刻后說:“可能要給三弟相看媳婦兒了?!?br>
余煙看他一眼,有些為他難過。他們的婚事當(dāng)初定得草率,好像并沒有特地辦個宴席來相看。

但三少爺周晏回是莊姨娘生的,莊姨娘受寵多年,自然不會胡亂操辦自己兒子的婚事。

“三少爺今年多大了?”

“十九。”

余煙記得周晏山好像只比周晏回大一歲:“那夫君你豈不是今年弱冠?”

周晏山點點頭,神情淡然。

“你生辰是什么時候?”

“十月初六。”

“那不就沒幾天了?”余煙驚呼。

周晏山白她一眼:“做什么一驚一乍的?”

“這可是你的弱冠禮唉,府上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周晏山冷冰冰地掃了她一眼,一句話也沒有說。

余煙下意識閉了嘴。

她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以周晏山在侯府的地位,誰給他辦弱冠禮?

這一晚,余煙連做夢都在悔恨不已,兩人之間好不容易緩和一點的關(guān)系,因為她這不假思索的一句話,又降到了冰點。

他該不會誤以為她在嘲笑他吧?

翌日清晨,余煙終于想出了彌補的法子。

還是個一石二鳥的好辦法!

她穿戴整齊,在銅鏡前調(diào)整了幾次自己的表情,然后深吸一口氣走了出去。

寄夏亦步亦趨地跟著她:“姑娘,今兒個又不是初一十五,您去上房做什么?”

“去討公道?!?br>
寄夏一臉莫名:“討什么公道?為誰討?”

“為了你家姑爺?!?br>
寄夏更加迷糊。

直到余煙跪在永安侯府人跟前紅了眼眶,開始那段心酸至極的表演時,寄夏才終于明白,所謂的討公道,原來不過是想替姑爺辦一場弱冠禮。

“母親,您也知道晏山的身體……也不知道他還能再過幾個生辰……兒媳實在不忍心見他連個弱冠禮都沒辦……”余煙哭得稀里嘩啦,“說不定將來,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沒活到弱冠就……”

永安侯夫人對外向來以仁善著稱,眼下自然不能再假裝坐視不理,她見狀立刻沉了臉怒斥身邊的下人。

“二少爺弱冠這么大的事,怎么一個都沒來我跟前報過?”

下人跪了一地,連聲求饒。

余煙心想,當(dāng)個侯門主母還得去進(jìn)修演技,也是蠻不容易的。

周晏山今年二十歲府上誰人不知?明明就是她自己不上心,還能怪到下人頭上去?

有個嬤嬤壯著膽子說:“奴婢斗膽回稟夫人,二少爺弱冠禮在及,咱們府上這個月的份銀都撥去莊姨娘房里,為三少爺擇媳辦賞菊宴了,眼下一時半會的,上哪去找這么一大筆銀子呢……”

永安侯夫人聞言也面露難色:“侯府?dāng)[宴也不能太寒酸,這倒著實為難了……”

余煙在心里冷笑。

她剛穿來那會兒,世子不過是個小生辰,都辦得那么隆重,這會兒連個二少爺?shù)娜豕诙Y還推說自己沒錢?

但眼下,她也不想去計較太多。

“母親,兒媳這邊還有些娘家給的私房錢,可以拿出來為晏山辦弱冠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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