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晏姝”的現(xiàn)代言情,《長公主在上》作品已完結,主人公:謝斂晏姝,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郁夫人臉色驟然變得慘白,跟著跪下,膝蓋重重的砸地,“臣婦絕無此意!”郁家人模樣都生的不錯,郁夫人此刻面色蒼白跪在地上的模樣叫人看了都忍不住生出幾分憐惜她也極會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話音落下,便突然伸手捂著心口,呻\/吟痛呼起來這種粗劣的手段,落在晏姝眼里就如同跳梁小丑一般“母親!”郁修齊卻是面色大變,像是受了極大的冤屈一般怒視晏姝,“長公主未免欺人太甚!就算婚約不作數(shù)了,母親也算...

第44章 在線試讀

晏琮被沈季遠攔了一遭之后改道去了鳳太傅府,小半刻后,鳳府大公子鳳經(jīng)文出府坐上了馬車。
以鳳經(jīng)文為首的幾位官員互通了消息,連夜乘著馬車往景皇宮去。
距離景皇宮最近的洛邑上三城住的都是皇親國戚、世家大族,上三城只有這么大,且隔墻有耳,郁家這么大的動靜,各府基本上都收到了消息。
各家各府里頭睡著的從睡夢中驚醒,沒睡著的徹底沒了睡意。
“郁府真的被抄了?”
“聽說抄出了幾百萬兩金銀?!?br>“嘶——沒看出來,郁家那幾個兒郎平日里看著清廉,竟然貪成這副模樣!”
“長公主怎么敢抄尚書府?!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長公主一開始可不是沖著抄家去的,只不過突然出現(xiàn)刺客刺殺長公主,搜查刺客時正巧遇到了巡邏的禁軍副統(tǒng)領張陵,張陵帶人一搜,就從郁家搜出來成箱成箱的金銀!”
“嘖!皇上今兒個早朝還為北地賑災銀煩憂,沒想到長公主被行刺一場反倒因禍得福了!”
“要不怎么皇上偏寵長公主,長公主還真是旺父的命格?!?br>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看戲官員在府里討論的熱火朝天,鳳經(jīng)文一行卻在宮門被攔了下來。
禁軍統(tǒng)領獨孤尤著一身森冷黝黑的甲胄,手持重劍立在宮門前,目光如炬,聲如洪鐘,“奉皇上令,今夜無論何人皆不可出入皇宮,違令者,斬!”
隨著“斬”字落下,獨孤尤提起手中的重劍用力砸向地面,恍惚間地面好似都震蕩了幾下。
鳳經(jīng)文一行都是文臣,對上這么一個滿身煞氣的禁軍統(tǒng)領被嚇的瑟縮進馬車里,只探出一個腦袋。
鳳經(jīng)文心有不甘地道:“長公主肆意妄為,行事荒唐,未得圣喻竟然敢私自查抄一品大員的府邸!”
“郁尚書和郁侍郎平日里為官清廉眾人有目共睹,今日之事實在可疑,說不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微臣必須進宮將此事回稟皇上,請皇上圣裁!”
鳳太傅說的言之鑿鑿,實則心里已經(jīng)信了那幾百萬兩金銀都是郁家父子貪墨所得,在此時進宮,只不過是想觀望景皇是何態(tài)度。
長公主今日的抄家之舉背后是不是有人授意?景皇事先究竟知不知情?
抄完了郁家之后,下一個會抄哪家?
若此事并非是個意外,而是景皇授意長公主去辦的,那他們這些臣子勢必要考慮考慮他們?nèi)蘸蟮摹扒巴尽绷恕?br>獨孤尤兇神惡煞的掃了眼鳳太傅,嗓門洪亮,“奉皇上令,今夜無論何人皆不可出入皇宮,違令者,斬!”
鳳經(jīng)文放緩了語氣問,“獨孤統(tǒng)領可知皇上今夜為何要下旨封宮?”
獨孤尤道:“奉皇上令,今夜無論何人皆不可出入皇宮,違令者,斬!”
鳳經(jīng)文噎了一噎,“你——”
獨孤尤喝道:“違令者,斬!”
“果然是個四肢發(fā)達,沒腦子的匹夫!”有官員暗罵了一聲,“看來這皇宮咱們是進不去了?!?br>鳳經(jīng)文沒接話,抬眸看著黑暗中的景皇宮,此時此刻,好似一只張大的嘴兇獸等著人自投羅網(wǎng)。
他強壓下心里的慌亂,揚聲道:“既然皇上下了令,諸位大人咱們還是回去吧!”
因著北地賑災銀一事皇上今日大發(fā)雷霆,讓數(shù)位大臣跪在御書房,只有幾位皇子們才在天黑前被特赦離宮。
鳳經(jīng)文心里更傾向于景皇是因為擔心會有源源不斷的臣子進宮為那些被罰跪的官員求饒,才下令不準任何人出入皇宮的。
他并不覺得,景皇會將抄家之事交給一介女流之輩。
眼下封了宮,外頭的消息傳不進去,等明日郁信然和郁宏義得知消息,恐怕也沒有了回旋的余地。
鳳經(jīng)文一眾人只能掉頭回去,回了鳳太傅府。
晏琮正在內(nèi)室來回踱步,眉宇間俱是急色。
不能光明正大的幫郁府,他只能讓鳳經(jīng)文去試探一番。
沈季遠安靜的立在一旁,神色平和,眼眸微微垂著。
鳳經(jīng)文大步走入內(nèi)室,見鳳經(jīng)文這么快就回來了,晏琮腳步一頓,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為何回來的這么快?父皇沒有見你?”
“不,不可能,你拿著太傅的手令入宮,父皇若是還未睡下一定會見你的……”
鳳經(jīng)文出聲打斷了他的猜想,“三殿下,臣等連宮門都沒進去?!?br>晏琮猛地抬頭,“什么?!”
“禁軍統(tǒng)領獨孤尤守在宮門前,翻來覆去的就一句話,皇上下令今夜任何人不得出入皇宮,臣問他有何緣由他也不說?!?br>“獨孤尤就是個一根筋的武癡,從他嘴里套不出什么話!”晏琮用力掐了下掌心強自冷靜下來,“父皇會不會已經(jīng)知道了郁府的事?”
“不太可能?!兵P經(jīng)文搖頭,“皇上若知道長公主從郁府搜出這么多的金銀恐怕早就親自派人去查抄了,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交給長公主。”
在他看來,景皇再偏寵長公主,也不可能越過綱常倫理。
此等抄家大事,景皇若不親自派人動手,也該交給其他皇子們?nèi)マk。
“你說的也有道理。”晏琮贊同的點頭,“封宮之事多半只是巧合?!?br>他眉心緊蹙,“可眼下進不了宮,見不到父皇也同樣見不到郁家父子,郁家之事若發(fā)酵一整夜,明日肯定再難轉(zhuǎn)圜?!?br>“幾百萬兩金銀,若要以旁人栽贓陷害來開脫完全不可能?!兵P經(jīng)文輕嘆一聲,“誰能拿出這么多銀子栽贓郁家?!?br>所以棘手的是,眼下郁家已經(jīng)坐實了貪墨的罪名,長公主已經(jīng)查到了物證,又將一干人等收入大牢,只待明日一早早朝時呈到御前。
憑著確鑿的物證,郁家貪墨的罪名便會徹底定下。
晏琮頹然的坐了下來,“難道完全沒有法子挽救郁家了?!”
鳳經(jīng)文不吭聲了,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沈季遠,心念一動,道:“沈先生可有辦法?”
此話一出,晏琮也抬起頭看向沈季遠。
在二人的注視下,沈季遠小幅度的搖了搖頭,“郁家貪贓枉法,證據(jù)確鑿,無從抵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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