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分鐘拿捏首相大人全文在線閱讀季槿辰謝言希小說全本無彈窗
低級雌蟲謝言希本是一個兢兢業(yè)業(yè)的妹控坐牢人,誰知蟲在監(jiān)獄坐,皇冠天上來。 因為長相酷似帝國六皇子,他被帝國首相季槿辰“邀請”到了首都星假扮失蹤的六皇子, 來到雄蟲學校里,他本來想夾起尾巴做蟲,可是上學第一天,他的狐朋狗友便迫不及待地湊上來問他:“你還沒有把首相娶回家嗎?” 謝言希:Excuse me...
分分鐘拿捏首相大人 免費試讀 試讀章節(jié)
古德星是第三宇宙的行星系中最偏遠的一顆行星,隸屬于S國,遠離首都星,無論資源還是蟲口都微不足道,常年被人遺忘于腦后。
但是古德星還有另一個讓鄰星上的居民都耳熟能詳?shù)拿郑篠國高塔監(jiān)獄。
在高塔監(jiān)獄關(guān)押的罪犯,基本都是罪行較輕、等級較低的劣等雌蟲,因為他們的身份低微,精神力稀薄,大型監(jiān)獄都不愿空出囚室去收押他們,所以最后他們都被押送去了古德星高塔監(jiān)獄。
古德星實在是荒僻,除了高塔監(jiān)獄中的囚犯和監(jiān)獄中的獄卒,基本上沒有其他的居民在此居住,再加上天高皇帝遠,說是關(guān)押,其實更像是流放。
但是今天,這座小得不能再小的星球上,忽然停下了一艘看起來極其先進的飛船,而在飛船的機翼上,印著S國的國旗,以及提示其他飛船繞行的明黃色旗幟。
飛船落地的轟鳴聲驚來了滿臉橫肉的典獄長,而在看清從飛船上走下來的那個人,以及他身后跟著的數(shù)十位訓練有素的軍雌之后,他挎著的臭臉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臉上只剩下了膩的流油的諂媚。
“首相大人,請喝茶?!迸殖汕虻牡洫z長恭恭敬敬地將來人領(lǐng)進了高塔監(jiān)獄的會客室,站在他的身邊不敢落座,搓手賠笑著,而他的助理雙手捧著一杯上好的龍牙淬雪茶,正站在桌邊不知如何是好。
“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把茶放下然后滾出去!”見助理還愣在一邊發(fā)呆,典獄長呵斥道。
面前這位被稱呼為首相的蟲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一頭冷白色偏藍的頭發(fā),五官英俊而凌厲,攝人的血色紅眸令蟲不敢直視,頗有一種生人勿近的冷淡的氣場。站在他的身邊,即便是低等級的雄蟲也會腿肚子發(fā)軟。
“什么風把您吹來了?您突然蒞臨古德星,我們都能沒好好去迎接您,實在該死。”典獄長把助理趕出去了,站在他的旁邊不住地賠笑,場面實在是太過安靜了,他也只能沒話找話,免得過于尷尬。
像古德星這樣偏遠的小行星,是近百年沒來過這樣的大人物了。
被尊稱為“首相大人”的季槿辰?jīng)]有理會他的廢話,他的視線正緊盯著桌面上的那塊兒顯示屏。他不說話,他身后的一隊帝國禁衛(wèi)軍便更顯沉默,氣場壓迫得周圍的蟲子都喘不過氣來。
而顯示屏上播放的內(nèi)容是囚犯們在監(jiān)獄中流水線上工作的畫面,因為攝像頭分辨率低,所以看著著實有些費眼睛。
“暫停?!?/p>
當一個黑發(fā)的身影出現(xiàn)在屏幕角落的時候,他血紅的瞳孔猛地一縮,叫人把畫面暫停住了。
“這位是?”典獄長也湊了上來,看著那個身影,實在沒看出什么所以然來。
“去這個地方?!奔鹃瘸綄ψ约荷砗蟮慕l(wèi)軍下令道。
典獄長趕緊攔住他:“要找人的話交給小的去就行了!我可以把人帶進會談室里。車間這種臟亂的地方,您可不興去啊!”
他在這里干了幾年,當然很清楚,那些低級的雌蟲罪犯雖然沒有強大的精神力,但是他們?yōu)榉亲鞔醯谋臼驴梢稽c都不比那些中等以上的雌蟲差,再加上古德星水源稀少,那些囚犯一個個都灰頭土臉的,不好好收拾一番,怎么配見帝國的首相大人?
“大人,查到了,是1562號囚犯,名叫謝言希?!北O(jiān)獄工作人員的速度也不容小覷,很快便在數(shù)據(jù)庫中找到了那個人的資料,并將資料交到了季槿辰的手里,后者看了一眼資料上照片,便將資料合上了。
“去,把他給我叫過找來!押到會談室去?!钡洫z長給手下使了個眼色,暗示到:記得把他收拾干凈些,別臟了貴人的眼睛!
此時的流水線之中,謝言希還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被人叫走,流水線上的活兒乏悶到他睜著眼睛就能睡著,但是今天的工作內(nèi)容并不輕松,他必須要切割出長短合適的木料,并將這些木料進行拼裝,將木頭造成桌子、椅子、柜子等家具,如果沒有達到規(guī)定的數(shù)量,就得壓縮午飯和午休的時間去加班。
這固然很辛苦,但是這種對雌蟲的壓榨不光體現(xiàn)在監(jiān)獄里,就算是外面也是如此。
在如今這個雌蟲和雄蟲比例30:1的社會中,雌蟲幾乎承擔了所有社會底層的勞動力,而雄蟲生來便高人一等,能夠享受最好的教育及社會資源。
不過,無論是雄蟲還是雌蟲都分三六九等,每年國家都會下派官員和醫(yī)生到全國各地為年滿16歲的蟲進行全方面體檢,被判定為等級B級以上的雌蟲會被國家征兵,成為軍雌,而B級以下的,只能一輩子生活在偏遠的行星上,做工薪低薄的勞工,永無出頭之日。
不過這些都與被關(guān)押在高塔監(jiān)獄的C級雌蟲謝言希無關(guān)。
他在乎的,只有究竟什么時候能夠出獄。
自從去年等級檢測時查出自己是C級雌蟲,并且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被關(guān)進監(jiān)獄之后,他便已經(jīng)對自己的人生和未來不抱什么希望了,他只關(guān)心眼下能不能吃飽飯,以及......能不能靠加班掙到些錢,委托監(jiān)獄商店的老板給他的妹妹買些價格昂貴的畫具。
與他不一樣的是,他的妹妹謝言雪從小便是一個遠近聞名的繪畫“神童”,謝言希有預(yù)感,在明年等級檢測的時候,他的妹妹一定會得到一個跟他截然不同的結(jié)果。
本來會被關(guān)進監(jiān)獄的人只有他一個的,但是謝言雪一口咬定自己也參與了犯罪,最后便和他一起來到了這里。
“都認真干活!別一個個都一臉衰相?!?/p>
正當謝言希叼著一根草桿子鋸木頭的時候,監(jiān)工一鞭子抽在了他腳邊的沙地上,他不高興地撇了撇嘴。
監(jiān)工只是一只D級的雄蟲,但只要是雄蟲,就能在雌蟲面前拿鼻孔看蟲,因為這是雄蟲當?shù)赖纳鐣?,無論他們這些底層的雌蟲付出多大努力,也不可能撼動這個社會已經(jīng)牢不可破的階層固化。
這個社會就是如此畸形,繁衍優(yōu)先于一切。
見他們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監(jiān)工非常滿意。他逛了一圈,逛到了女工的工作車間,他一走進來,便背著手大搖大擺、熟門熟路地朝一個工位走去。
“小美人,別干了,一會兒來小爺?shù)霓k公室,小爺請你看個好東西。”他把手搭在了一位女工的肩膀上,卻被她拍掉了。
“請不要再來騷擾我了,監(jiān)工先生?!敝x言雪的臉上露出厭惡的神色,說道。
即便穿著最樸素的純黑色短袖和長褲,也掩不住她那張小臉在雄蟲監(jiān)工的眼里實在是清純可人?;蛟S是她從不愿答應(yīng)監(jiān)工的要求,也不接受他給的任何好處,這才刺激起了監(jiān)工那該死的征服欲,每天像個蒼蠅一樣在她旁邊晃悠。
“別這樣,你不是喜歡畫畫嗎?我那兒有好多的畫紙和顏料,你要不每天就去我那兒坐會兒?瞧瞧你這雙手,這么漂亮,用來干這些粗活多可惜啊!”
監(jiān)工一面說著,手一面不老實地摸上了她的手背。
謝言雪渾身起了雞皮疙瘩,胃里也是翻江倒海,她猛地從小凳上起身,雙手下意識地地推了一把雄蟲監(jiān)工。
“??!”雄蟲監(jiān)工的小短腿完全沒法掌控平衡,猛地朝著正在高速運轉(zhuǎn)的縫紉機砸去。
圍觀的人頓時一片驚呼,如果雄蟲監(jiān)工被那臺正在工作的縫紉機傷到,那無論有什么理由,謝言雪都會被帶走關(guān)禁閉的,嚴重的話可能還會増刑。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只手突然攥住了雄蟲監(jiān)工的衣服,硬生生把他往前倒去的身體扯了回來,卻在扯回來的瞬間松了手,監(jiān)工失去平衡,狼狽地摔倒在地,發(fā)出了好大的聲響。
剛才他的額頭離縫紉機就差幾厘米了,如果不是有人及時把他拉回來,恐怕這會兒他已經(jīng)破相了。
他坐在地上,劫后余生地喘著粗氣,拍著自己跳動速度過快的心臟,回過頭卻看到把他扯回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謝言雪的哥哥謝言希。
原來監(jiān)工剛才那些圖謀不軌的舉動全部被謝言希收入眼底,他一早便放下手里的活兒走了過來,如果監(jiān)工敢有過分的舉動,他會分分鐘掄拳伺候。
他不怕關(guān)禁閉,也不在乎一直被關(guān)在這里,只要有人敢欺負他的妹妹,他就會讓那個人付出代價。
“1562號!你知道你自己現(xiàn)在在做什么嗎?”監(jiān)工氣急敗壞地從地上爬起來質(zhì)問道。
“我當然知道,消滅害蟲罷了?!敝x言希將謝言雪擋在自己的身后,并使眼色讓謝言雪的朋友趕緊帶著她離開這里,回宿舍去。
“來人!快來人!他這是要造反!”雄蟲拿起了自己胸前別著的對講機,尖叫道。
成群的獄警魚貫而入,將在場的所有囚犯團團圍住,謝言雪還沒來得及走出門就被攔下了。
“乖乖束手就擒!”拿著警棍以及麻醉槍的獄警對著謝言希喊道,即便是面對著獄警手里的武器,謝言希也毫不畏懼,他伸出了雙手,任由獄警用手銬將他拷住,在這里待了一年多,他早都摸清楚了,這幫獄警根本就不能拿他怎么樣,無非就是把抓去禁閉室關(guān)上個幾天。
他可不怕關(guān)禁閉,他可巴不得不用出工呢。
“隊長,這小子太猖狂了!還有他那個妹妹,簡直就是屢教不改!這次居然敢把我往縫紉機上推!絕對不能夠放過他?!睆牡厣吓榔饋碇?,雄蟲監(jiān)工可憐巴巴地朝獄警隊長哭訴道。
“你有什么好辦法?”身形魁梧的獄警隊長身著黑色制服,上下打量著謝言希,不懷好意地轉(zhuǎn)頭順著監(jiān)工的話問了下去。
監(jiān)工的眼睛滴溜一轉(zhuǎn),邪惡地笑道:“雖然我們不能宰了他,但是最近院長不是接了一個新項目嗎?我聽說臨床試驗缺個實驗品,我看不如……”
“不行!你們瘋了?拿囚犯做人體實驗是違法的!”謝言雪面露驚恐,打斷了他們的話。
“那又怎么樣?誰又會在乎一個被關(guān)在高塔監(jiān)獄,無人問津的罪犯呢?還是說,你要陪他一起?”
謝言希張口想要說什么,突然,他感到自己脖子上一陣刺痛,是電擊槍!
獄警隊長冷漠地對自己身后的手下命令道:“把他帶下去關(guān)起來,在實驗開始之前的24小時之前不準給他吃任何東西!”
“不!不要!你們放開我哥哥!”她不顧身邊獄友的阻攔,聲嘶力竭地沖他們大聲喊道。
一個還未成年的幼蟲本不足為懼,但是那群獄警的動作卻肉眼可見地頓住了,他們轉(zhuǎn)頭望去,少女面色漆黑如墨,后背上不知何時冒出了一對短小而輕薄的透明翅膀,新生的翅膀透著淡淡的薄粉,正在微微扇動。除此之外,她的太陽穴旁出現(xiàn)了頭發(fā)絲般粗細的透明絲線,這些絲線完全不受她的控制,正毫無章法地張牙舞爪著。
她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一股甜膩又蠻橫無理的香氣,勾走了在場所有雌蟲的注意,好多等級低的雌蟲當場就昏了過去,即便是在場為數(shù)不多的幾只雄蟲,也被壓制得喘不過氣來。
“天哪!難道……這個女孩是雄蟲嗎?”監(jiān)工倍感不可思議,驚呼道。
大概是目睹了謝言希被抓走,還將面臨人體實驗,謝言雪受到了精神上的刺激,提前進入了成熟期。
“這是……怎么回事?”
面對自己身體上突然發(fā)生的變化,謝言雪急得差點哭出聲來,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是一只雄蟲,即便她偶爾也會發(fā)現(xiàn)自己和身邊的那些雌蟲不太一樣,但是按理來說,大部分雄蟲一出生就會被接去首都星管理總部重點保護,只有極少部分會在進入成熟期之后才會被發(fā)現(xiàn),她沒有想到自己會成為后者之一。
“請您收我做雌侍吧!”
即便眼前的只是一個剛剛進入成熟期的雄蟲,那些低等級的雌蟲也已按耐不住自己對雄蟲的向往和對繁衍的欲望,面紅耳赤地撲了上去,抓著她的衣服祈求道。
與此同時的會客室。
“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事?”聽到來自監(jiān)獄車間的動靜,季槿辰問道。
空氣中突然間出現(xiàn)了一股雄蟲信息素的味道,除此之外,他還能夠感覺到一些微乎其微的精神力。
看著視頻監(jiān)控中監(jiān)獄車間發(fā)生的暴亂,典獄長完全不敢將情況匯報給他。
什么時候鬧不好,非逮著首相來突擊視察的時候鬧!
哎呦,他這職業(yè)生涯算是完結(jié)了。
“首相大人,請稍等一會兒,那邊出了點小意外,我馬上就處理好。” 典獄長一邊向他賠罪,一邊拉著自己的助理,要跟他出去商量。
“不用了,我過去看看。”見要找的人遲遲不來,季槿辰不想再繼續(xù)等待,他的直覺告訴他,他要找的人就跟那邊突發(fā)的狀況有關(guān)。
“我……我陪您一起去!”見攔不住他,典獄長趕緊請纓陪同,同時,他拼盡全力朝自己身邊的手下使眼色。
快點去把事情解決掉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