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郡主腰軟聲甜,撩得世子臉紅心跳》,是作者聞言的小說,主角為江黛聞言。本書精彩片段:夜幕降臨,她早早沐浴更衣,而后便歇下了一想到今晚會發(fā)生什么,江黛便覺得燥熱的慌,臉上的溫度就沒降下來過她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聽到了動靜江黛急忙閉了眼,佯裝已經(jīng)睡熟反正他說的是今晚,只要睡的夠沉她就什么都不知道,大不了手借給他一用,總比睜眼看著強(qiáng)李綦緩步來到床邊,只見床榻上的美人,雙眸緊閉,長睫卻輕輕顫動著,宛若振翅欲飛的蝴蝶分明緊張的很,卻故...

第33章 免費(fèi)試讀


一直沒有出聲的江黛,忽然抬起頭來:“嬤嬤覺得他這般做,是為了拒絕同我聯(lián)姻?”
“不是覺得,而是必然如此。”
徐嬤嬤看著她道:“他好歹也是寧王府二公子,基本的禮教必然是有的,即便不喜歡小姐,也不可能表現(xiàn)的那般明顯,弄的人人皆知,他這般做唯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不愿聯(lián)姻?!?br>放在身側(cè)的手,攥成了拳,江黛冷笑:“那他委實(shí)有些自作多情了?!?br>徐嬤嬤也有些惱,冷哼一聲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輪的到他來嫌棄我們小姐!”
香怡在一旁憤憤點(diǎn)頭:“就是!”
徐嬤嬤看向江黛道:“但眼下還不是同他們撕破臉的時候,先將人哄著,等再過幾日,他們?nèi)暨€是這般將咱們困著不讓見人,撕破臉也沒什么不可,咱們已經(jīng)仁至義盡,平陽王府的侍衛(wèi)也不是吃素的!”
江黛啪的一聲,在棋盤上落下一子:“就依嬤嬤所言?!?br>渣男!
還想讓她幫他紓解,繼續(xù)占她便宜,下輩子吧!
李晗在床上整整趴了兩日,背后的鞭傷終于開始結(jié)痂,可以下床走動了。
他下床后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去尋江黛。
看著面前笑的溫和,依舊是風(fēng)度翩翩的李晗,江黛腦中回想的卻是他暗啞那聲:音兒。
江黛垂了垂眼眸,一副含羞模樣:“晗哥哥這是忙完了?”
李晗看著她嬌嫩的小臉,喉結(jié)微動:“嗯,這些日子一直想來尋你,但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忙的脫不開身,黛兒妹妹這幾日過的可好?”
“挺好的?!苯焯ы?,朝他笑了笑:“晗哥哥辛苦了許多日,如今終于得閑,定要好好休息?!?br>李晗嗯了一聲,一時竟不知道同她說些什么,場面頓時冷了下來。
李晗忽然想起了沈音。
他與沈音雖然相識許久,但于他而言,沈音與其他女子并無太多不同,最多也只是樣貌好了些,引人注目了些罷了。
真正讓他注意到她,是在一次詩會上。
那時少男少女們圍坐在一處,作詩飲酒暢談,不知怎的就聊到了最欣賞的詩人,旁人說的都是赫赫有名的大文豪,唯有沈音提到了一個旁人都不怎么聽過的詩人。
眾人都不知道那人是誰,唯有他知。
因?yàn)?,那也是他最欣賞的詩人。
自那之后,他停留在沈音身上的目光就多了些,在她聊起那個詩人時,他也會忍不住開口與她探討。
男女有別,在人前聊的總歸有限,而且沈音本就是個不喜多言的,故而也只能三言兩語,總不能盡興,多少有些遺憾。
直到某日,沈音悄悄遞給了他一封信,詢問他是否有那位詩人的真跡。
自那之后,二人便開始書信往來,她懂他所想,明他所言,他們之間似乎總有說不完的話,而不是如同現(xiàn)在這般,相顧無言。
“晗哥哥?”
李晗回了神,抬眸看向江黛:“對不住,剛剛有些恍神了,黛兒妹妹說什么?”
江黛笑了笑:“也沒什么,只是一直聽姨母說晗哥哥喜好文墨,想問問晗哥哥最喜的是詩還是詞?”
眼前的她笑顏如花,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無論家世、容貌、身段,她顯然勝過沈音許多,更不用說,娶她能給他帶來的一切。
李晗摒棄那些亂七八糟的念想,隨意開口道:“詩和詞都喜歡?!?br>“是么?”
江黛嘟了嘟唇:“雖然我也覺得詩和詞都很好,但我更喜歡詩多一些?!?br>聽得這話,李晗正色了起來:“為何?”
江黛笑了笑:“因?yàn)槲矣X得詩在意境和美感上,都要比詞更勝一籌。而且寫的好詩的,必然能寫的出好詞,可寫的出好詞的,卻未必能寫出好詩?!?br>這番話,與他所想不謀而合。
難道,老天竟如此眷顧他,給了他一個更好的“沈音”?
李晗壓下心頭隱隱的激動,開口問道:“不知黛兒妹妹,最喜歡的詩人是誰?”
江黛羞澀一笑:“我喜歡的,或許晗哥哥未曾聽聞過。”
李晗聞言心頭更加激動,連忙追問:“是誰?”
江黛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頭:“前朝的伴山居士?!?br>聽得伴山居士這四個字,李晗的一顆心忽然如同漂浮在了云端上,他情不自禁的揚(yáng)起一個笑容來:“其實(shí)我也很喜歡伴山居士?!?br>江黛聞言立刻抬了頭,兩眼亮晶晶的看著他:“是么?”
“是?!崩铌戏畔虏璞K,身子微微側(cè)傾靠近了她一些:“黛兒妹妹,最喜歡他的哪一首?”
江黛想了想道:“是他的那首《小意》?!?br>“真巧!”李晗興致勃勃的道:“我最喜愛的,也是他的那首小意……”
江黛眉眼含笑,溫柔的傾聽著他對那首詩的見解,時不時表達(dá)些自己的看法,引著李晗繼續(xù)說下去。
巧合么?
自然不是。
香怡這些日子送出去的禮,當(dāng)然不是白送的,她去打聽李晗的喜好,元喜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伴山居士,包括那首他時常吟誦的小意,江黛知道的清清楚楚。
在怡紅院時,李綦的兩個好友說過,李晗與沈音是書信往來的知己,而李晗癡迷文墨,這知的什么己,用腳趾頭想想也能知道。
李晗雖然已不是江黛的夫婿人選,但她怎么能輸了賭約,讓李綦那個渣男得逞?
再者,不到萬不得已,她也不會同寧王府撕破臉,左右李晗的事兒是紙包不住火,那她何不當(dāng)一個被辜負(fù)的可憐人?
許久未曾這般暢聊過,李晗很是暢快:“黛兒妹妹對詩的見解很是獨(dú)特,真是讓我受益良多。”
江黛羞澀的道:“晗哥哥見笑了,我在平陽長大,才學(xué)自然比不上京城才女的?!?br>“黛兒妹妹不必妄自菲薄?!崩铌峡粗J(rèn)真道:“依著黛兒妹妹的才學(xué),即便是在京城的貴女中,那也是佼佼者!”
江黛聞言面上一喜,但很快又垂了眼眸,連眼神都暗淡了下來:“我也不曾見過京城的貴女,不知她們究竟如何,晗哥哥定是哄我開心……”
李晗聞言微微一愣,看著她面上失落的神色,猶豫了一會兒道:“黛兒妹妹可是在府中悶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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