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開局被攆出家門,靠擺地攤養(yǎng)活自己》是大神“江彎”的代表作,紀謹紀佑宗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紀淮被夾槍帶棒了一頓訓斥,立馬訕訕的道歉:“抱歉啊吳主任,這件事情確實是他不對,也是我沒教好,等他周末回家,我一定收拾他!學校這邊還是要麻煩吳主任操心了……”“學校這邊你放心,我一定會通知他的班主任,好好掰一掰紀謹這懶散的學習態(tài)度”“那就多謝吳主任了,最好讓他老師給他多布置點作業(yè),多安排幾場考試,要是有什么比賽之類的,也都給他安排上省得他沒事兒找事兒……”紀淮為了報之前被懟之仇,開始喪心病狂的...
“你!”
紀佑宗氣結(jié),這都是什么兒子,這分明是個討債鬼。
紀謹提著行李箱,站在別墅門口,門外是黑壓壓的天氣,看著比她的心情還要壞上不少。
“二少爺,這是學校的地址,先生已經(jīng)跟學校那邊打好招呼了,你直接過去就行?!必撠熃o紀佑宗開車的司機遞給了紀謹一張名片。
紀謹接過看個上面寫著的周仕宏三個字的名片。好看的眉頭一皺,偏過頭不解的看著對方。
“那個……先生的意思是……讓您自己想辦法去學校?!彼緳C尷尬一笑。
紀謹抬頭看看天,又看看寬闊的馬路。紀家的別墅建在郊區(qū),這地方山清水秀風景美不勝收,但問題是這一片屬于私人領(lǐng)域,根本打不到車,紀謹必須得拖著行李箱步行至少兩公里才有司機愿意接單。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她爸變著法兒的整她呢,紀謹忍了又忍,擠出一個還算得體的微笑:
“沒關(guān)系,至少……能給我把傘嗎?”
“這個當然沒問題,早就準備好了!”司機見紀謹沒有發(fā)飆松了一口氣,將手邊的黑色雨傘遞給了紀謹。
紀謹?shù)嗔恐掷锏挠陚?,笑的玩味:“早就準備好了?劉叔這是早就知道今天下雨,還是早就知道我今天會被掃地出門?”
“這個……”劉叔哪里敢接這個話茬,尷尬的眼神四處亂飄。
在這個家里,權(quán)力最大的紀先生其實是最好糊弄的,反倒是這位還沒有成年的二少爺,才是最不好糊弄的。人精一樣,劉叔平時就不愛跟紀謹說話,經(jīng)常還沒個三兩句就被套了話,于是連忙轉(zhuǎn)換話題:“我送你出門吧,看天氣快要下雨了,等會兒更難走?!?br>
說罷便去提紀謹手邊的箱子,卻被紀謹按住了:“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撂下這么一句話,紀謹回頭看了一眼身后富麗堂皇的別墅,一手推著箱子,一手拿著雨傘大步邁出了紀家。
而另一邊。
紀家二樓。
紀佑宗透過窗,目光看著紀謹漸行漸遠的身影,皺起眉頭。
“紀淮!你這幾天去公司做一下交接,西南那片的房地產(chǎn)項目你別做了。換人!”紀佑宗將目光收回,肅穆的轉(zhuǎn)向餐桌旁的大兒子。
紀淮一驚。
“爸……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糊涂,你自己心里清楚。即便沒有安眠藥,你也不會簽下這個項目吧,你分明就是自己不想去,拿你弟弟背鍋!”紀佑宗直接戳穿了紀淮的小心思。
紀淮心底一驚。
“那安眠藥…..是你自己下的吧?”紀佑宗語氣篤定。
“?。?!”紀淮沒想到這么容易就被看穿,也顧不得吃飯了,嚇得立馬站了起來,再不敢造次。果然姜還是老的辣,他的小心思幾乎一眼就被看穿了……
“爸!我錯了,只是這個項目我覺得有問題,不能投資。但您不肯聽我的意見,我才出此下策的。再說了,紀謹之前沒少坑我,他心思有多重您是知道了,我這最多算是扯平了……”
“他多大你多大?你比他大了將近十歲了,欺負一個未成年,紀淮你真好意思!”
“那您既然知道他是冤枉了,為什么還要趕他出門?”紀淮不解。
“他那脾氣也就看著溫潤,實則乖張,就該讓他去寄宿學校好好磨一磨這性子,而且他高三了,那里是省重點,適合他。再說了那小王八犢子那么愛記仇,正好借這個機會把他送過去,省的回頭他記恨上我。”
“?。?!”紀淮偷看了一眼自家老爹,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人這么狗的。
虧的紀謹經(jīng)常罵他是狗!
這當?shù)牟攀枪钒桑?br>
紀謹回頭倒是不記恨他爸了,但一定會記恨他的。那倒霉玩意兒睚眥必報的,紀淮想起來就是一陣頭大。
“一個兩個的,沒一個讓你們老子省心的,全特么是些完蛋玩意兒!!”紀佑宗罵罵咧咧的回房間了。
話分兩頭。
另一邊的紀謹更不好過,上好的鞋子踩在混合著泥土的雨水上,濕答答臟兮兮的,讓紀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兩公里的路程,縱然紀謹體力不錯,但畢竟下著雨,她還提著一個偌大的行李箱。好不容易走出來這片私人領(lǐng)域。又因為下雨外加距離市區(qū)較遠。光是打車費紀謹就加到了三百。
等了半個小時左右紀謹才等來了車。司機師傅幫忙把行李放在了后備箱,奇異的打量著紀謹。像是在看什么奇異物種。住這片的那可都是非富即貴的有錢人,出門都是專車接送的,誰沒事打車啊。
不過他倒也沒多嘴問,放行李的時候,他偷偷斜愣了一眼這小伙子,身材高挑清瘦,臉上帶著個口罩,雖然看不見臉,但整體氣質(zhì)跟個明星似的,眼神透著幾分銳利,看面相不是個好相與的。
一路無話,紀謹沒有直接去學校,而是先去了24小時自助取款機。她需要取一筆錢出來留用。寄宿學校,呵呵,一聽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結(jié)果一頓操作下來,紀謹發(fā)現(xiàn)她的卡全部被凍結(jié)了,一毛錢也取不出來。
“咚!”一腳踹在自動取款機上,紀謹直接氣笑了。
真好,前腳剛被趕出家門,后腳所有的卡都被凍結(jié)了。所以兩公里徒步只是開胃菜是嗎?
紀謹打開手機看著上面八百出頭的微信余額,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唇邊的笑意又蕩開了幾個弧度。
“小兄弟,你搞完了嗎?路邊不能停車啊!”司機喊了一聲。
“抱歉,耽誤您時間了,這就來?!?br>
司機聽著,小伙子說話的語氣,居然還挺有禮貌,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副生人勿近的架勢,于是打開了話夾子:“我看你目的地填的是江城一中啊,你在那上學?”
“是”
“厲害啊小伙子,那里上學可不得了,成績得老好了吧!”司機一臉艷羨,果然長得好,有錢又聰明的永遠是別人家的孩子。
“也不全是,我是走后門進去的?!奔o謹臉上的笑容不減。
“……”司機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倒也不必這么誠實。
江城第一實驗高中。
校長辦公室。
紀謹拖著26寸的黑色行李箱,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請進!”
“周校長您好,我是紀謹?!奔o謹在外人面前向來維持著該有的體面。該有的禮節(jié)絲毫不差。
哪怕她現(xiàn)在看上去很狼狽,身上濺了不少雨水,甚至是額前的劉海都被雨水打濕,濕漉漉的掛在臉上。
校長看著眼前芝蘭玉樹的男孩子,跟他爸在電話里描述的簡直判若兩人。
在和紀佑宗的通話里,周仕宏憑借著只言片語將這個素未謀面的男孩子塑形成了一個桀驁不馴的不良少年。
比如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fā),打著鼻環(huán)或者耳釘,穿著非主流的衣服之類的。
原本周仕宏還在考慮這么安頓這位叛逆的不服管教的刺兒頭。
現(xiàn)在看來事情似乎也沒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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