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談戀愛之前要先報性別的嗎》是網(wǎng)絡作者“江彎”創(chuàng)作的古代言情,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紀謹紀佑宗,詳情概述:下午考數(shù)學紀謹拿到試卷隨意掃了兩眼,果然跟江措說的一樣,不是她之前接觸過的題目要更新一些,更難一些紀謹將手里明顯更難的試卷留給了自己,把簡單一點的傳給了后面的王智王智看著手里的試卷,一臉生無可戀,為什么現(xiàn)在的數(shù)學不再是簡單的數(shù)字算法,而是滿篇的英文字母啊?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現(xiàn)在的學生要不要這么卷啊?難道他真的這輩子只配做初中的數(shù)學題嗎?半趴在桌子上撐著腦袋看向前方的紀謹這小子裝模作樣的...
“……..”王智表示,我的母語是無語。
此時此刻他的內(nèi)心獨白是:媽媽,你的好大兒在學校讓人給熊啦!嚶嚶嚶~~~
好家伙這歉讓他道的還不如不道呢。
“你好端端的罵人家丑干嘛?”吳麗剛覺得紀謹雖然嘴欠,但看著不像是那種會主動惹事的人。
“也沒什么,就是王智同學說我長得跟個娘們似的,還說我投錯了胎,我一時沒忍住才說那些話的。下次不會了……”
“你還委屈上了?”王智尖叫,長這么大沒見過男綠茶。
他覺得自己比那六月飛雪的竇娥還要冤。
吳麗剛表示她要趕緊結(jié)束一場罵戰(zhàn)了,不然一會兒紀謹能把王智氣到咬人也說不定。
“行啦!都高三了吵吵鬧鬧的像什么樣子!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吳麗剛揮了揮手叫停。
再次把矛頭指向了紀謹。
“紀謹,你給我解釋一下,你把你家里的床搬到宿舍是什么意思?學校的床上裝不下你了是嗎?”
天知道她查寢的時候看見被改造的面目全非的宿舍是什么樣的心情。
推開門,真是好大一張床啊。
吳麗剛當時就感覺腎上腺素極速飆升。迎來了二十多年職業(yè)生涯的巨大挑戰(zhàn)。
王智站在一邊聽到這話也是一臉震驚!
什么什么?
是他聽錯了嗎?
“您怎么知道?”第一次住校,不知道還有查寢這回事的紀謹表現(xiàn)的比王智還要震驚。
吳麗剛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著胸口的怒氣。
“我怎么知道?我查寢看見的,還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人家在宿舍藏個手機,電煮鍋什么的也就算了,你到好,藏了一張床到學校來!紀謹我采訪采訪你,你怎么想的?”
“對不起我不知道有查寢這回事……..”從小到大沒住過宿舍,不知道還有這么一回事。
“你是錯在這兒的嗎?”吳麗剛敲桌子,現(xiàn)在不是應該談論換床的錯誤嗎?
“是!我不該不經(jīng)允許私自換床。”紀謹不情不愿的認錯,小聲嘟囔一句:“早知道把鎖也一起換了……”
“你說什么?”吳麗剛沒聽清。繼續(xù)罵道:“你怎么不把家里的鍋碗瓢盆都帶來???”
“宿舍不是限電用不了大功率電器嗎?”紀謹本本分分的說著離經(jīng)叛道的話。
吳麗剛:“……..”
敢情不是不想搬是用不上?。?br>
“要不我寫個檢討?”紀謹小心翼翼的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八百字檢討,明天放到我的桌上,一周之內(nèi)把床給我搬走!”
“那個…….字體格式什么的有要求嗎?”紀謹臨走之前不忘問一句。
“手寫?。。 眳躯悇偛铧c把手邊的書摔在紀謹臉上。
痛失愛床并且同時喜提八百字檢討的紀謹,一時間怨氣比鬼還重。
三班在四樓,火箭班在五樓。王智在樓梯口跟紀謹分別的時候還不忘放狠話。
“小子,以后出門小心點!”
紀謹已經(jīng)沒有心情跟王智講禮貌了,頭也不回的來了一句:
“怎么你想趁我不注意咬我一口?。俊?br>
紀謹最擅長用輕飄飄的語氣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鬼話。
“…….啊啊啊啊?。。。〖o謹老子跟你勢不兩立?!蓖踔浅聊藘擅?,發(fā)出怒吼。
火箭班門口。
遲到的紀謹遇到了遲到的江措。
江措主動打招呼:“好同桌,你也遲到了?”
“本來沒有?!?br>
“遲到就是遲到,什么叫本來沒有,我以我多年遲到的經(jīng)驗告訴你,遲到不丟人?!苯肱牧伺募o謹?shù)募绨?,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紀謹懶得搭理他。
紀律委員這會兒正站在火箭門口抓特務似的等著遲到的送貨上門呢。
班長遲到,司空見慣。
畢竟他早到了才屬于意外事件。
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早自習過十分鐘了,他們那張桌子空空如也。
新同學也遲到了這就有點……
江律音靠在班級門口,手中的簽字筆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記名本。
“班長,這已經(jīng)是你這個月第八次遲到了,這次又是什么理由???”江律音套著寬松的白色校服,扎著高馬尾,不施粉黛的的白凈小臉上眉眼上揚,看著面前站著的兩位帥哥。
紀謹?shù)男愿衿涞幌矚g湊熱鬧,一般也就跟他周圍的人有聯(lián)系。
江律音這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紀謹。
原以為江措已經(jīng)夠帥了,一米八幾的大高個,陽光帥氣的外表,雖然平時懶洋洋的總愛遲到,但他性格好,跟誰都能聊幾句,幾乎是青春期所有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但紀謹給人的感覺卻是截然不同的。紀謹不怎么會主動找人聊天,冷淡疏離的模樣讓人不太敢靠近。但他真的長的好好看啊,睫毛好長,皮膚好嫩啊。有一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清冷疏離。
像是本該擺在櫥窗里的洋娃娃一般。
江律音不太好意思記紀謹?shù)拿帧?br>
“這個……”江措還沒編好理由。
倒是紀謹先開了口:“我來的路上被吳主任叫去辦公室了,所以來晚了點。下次不會了?!?br>
紀謹剛來她們班不久。
吳麗剛完全有理由找紀謹談話,而且紀謹看起來也不像是班長那種滿嘴跑火車的家伙。所以江律音對紀謹完全無條件的信任。
跟何況,紀謹可是說了:下次不會了。
人家態(tài)度這么誠懇,江律音更加不好意思找紀謹麻煩了。
江律音也是后來才知道。
下次不會了,不過是這家伙的口頭禪,完全沒有可信度。
她跟江措屬于一張桌子睡不出兩種人。
“對,我們是在路上臨時被滅絕師太拉去辦公室的。紀謹剛來咱班,很多地方不習慣,滅絕師太托我好好照顧他呢?!苯胱プC會,成功的將“我”變成了“我們”。
紀謹白了一眼江措,懶得拆穿他,默認了。
“下不為例,下次早點來?!苯梢艨丛诩o謹?shù)拿孀由希弥嘀魅螞]來,趕緊讓人進去。
“話說同桌,你這個借口找的簡直完美,我以前怎么沒想到呢,我甚至連早上起床,發(fā)現(xiàn)褲子被人穿走了這種鬼話都用過。”江措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不忘給紀謹豎起一根大拇指。
“這不是借口,我是真的被吳主任叫去了辦公室。倒是你,你這么會編,怎么不去織毛衣,服裝廠就缺你這樣的人才?!奔o謹拉開椅子,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江措。
“你說話這么難聽,真的不會被人打嗎?”江措覺得就紀謹這種狗脾氣,等閑人應該很難忍住不打他吧。
“我拳擊練的還行?!奔o謹微笑。
所以這是知道自己嘴賤,才去練的拳擊的?
江措:“…….你是懂防范于未然的?!?br>
“也不算防范于未然,你說的這種情況以前確實發(fā)生過?!?br>
江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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