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由鹿的《殘疾老公死后,嬌妻重生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你放心,告訴我!姐姐一定幫你”蔣初初聽話地點頭,露出了一個陽光般的微笑“……劉老師欺負威脅女學生,昨天晚上來的沈悅?cè)A同學也是……”一中,高二一班的八卦小團體又聚在了一起“聽說了嗎?劉志強老師要坐牢了”“什么老師!他猥褻女同學!”第四排中間白衣男生憤慨地謾罵“我還聽說沈悅?cè)A為了隱瞞真相,準備原諒劉志強了”又一個聲音傳來,是段菲“沈悅?cè)A才是整個事件的受害者,而且大家都說劉志強還沒對她做...
“閉嘴!你再敢說我撕爛你的嘴!”何婉兒的聲音猛地拔高,似喉嚨被撕裂開來,面皮猙獰地看著蔣初初。
蔣初初轉(zhuǎn)動了一圈手里的圓珠筆,一字一句地說:“你哥哥那種模樣難不成也是你造成的?”
“不是!你胡說!”何婉兒大喊了一聲,勒住蔣初初的手臂,臉面都被氣得直顫抖。
“放開。”蔣初初語氣平平,淡然地看著臉面通紅的何婉兒,嘴角扯出嘲諷的笑。
“你再招惹我,我不介意和干媽好好聊聊,她應該很想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是如何愛惜她兒子的?!?br>
很快,何婉兒似觸電般松開了蔣初初的手臂,驚恐地看著她,仿佛她是個無惡不作的魔鬼。
這么大的動靜,自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同桌段菲趕忙過來詢問發(fā)生了什么,蔣初初只是搖了搖頭,很快投入了背書的任務。
她情況緊,任務重,沒錢沒勢,暫時不能把何婉兒怎么樣,但她絕不能允許何婉兒再來威脅她。
而何婉兒,怕是也不敢再來了。
放學回家,蔣初初把分發(fā)下來試卷隨意地放到家里的桌面上,成功引起了沈紀年的注意,清冷的俊眉皺起,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打著紅叉的卷子,看了許久,才開口詢問。
“你的?”
“對呀?!笔Y初初回答得干脆,期待地看著沈紀年。
沈紀年俊逸的眉眼相較于往常多了幾分遲疑,怔怔地看著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她又問。
沈紀年拿起桌面上的數(shù)學卷子,遲遲沒有動作,半晌,他飛快看了她一眼,將試卷放回原處,點了點那些畫紅對勾的,言詞真切:“這些,你做的很好?!?br>
蔣初初愣了愣,反應過來后,強忍著笑意,臉頰憋得通紅,詢問道:“然后呢?”
沈紀年再次瞄了她一眼,翻開其他的試卷,挨個將蔣初初做對的題夸獎了一遍,緊隨其后,他對著錯題停頓了幾秒,開口說道:“你可以更好?!?br>
“怎么更好?老師講的我都聽不太懂。”毫不掩飾臉上的笑意,蔣初初臉不紅心不跳地提出疑問。
聽到這話,顯然難住了沈紀年,猶豫半會兒,他再次詢問:“都聽不懂?”
蔣初初低下頭,掩蓋住臉上的情緒,使勁地點了點頭:“嗯,都聽不大懂,可能因為我很笨吧?!?br>
“你不笨?!鄙蚣o年言詞肯定,不容置疑,深深看了低著頭似在難過的蔣初初一眼,將試卷擺在她旁邊,輕聲說道,“我來教你。”
蔣初初猛地抬起頭,靈眸閃閃發(fā)光地看著沈紀年,使勁點頭道:“好!”
在蔣初初的計劃里,是想要沈紀年輔導自己數(shù)學的,他奧數(shù)得過獎,數(shù)學水平肯定比自己好,讓他來輔導自己,不僅能學習,還能與他多接觸。
可讓她怎么也沒能想到,他的數(shù)學竟然這樣好!
沈紀年講得很仔細,在紙上寫出各種思路,過程事無巨細,他聲音低沉沙啞,有時如石子落水般清晰,有時似沙沙作響的風葉,沁人心脾。
他的方法,讓她忍不住沉下心來,全神貫注,甚至著迷。
原來,還能這樣做題……
這種題型她不會再錯!
很快,沈紀年又顛覆了她的認知,他居然抽出了物理試卷,給她講起了物理!
他講得很好,一點都不遜于數(shù)學。
當她意識到腦容量告急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全身心投入四個小時之久,沈紀年也將理綜三門和數(shù)學一門,所有的知識點給她梳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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