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好孕:貴妃嬌媚,四爺動心了主人公:李恬胤禛,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米酒湯圓甜又甜”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宋格格一下子梗住了,這誰敢給四爺排侍寢表?嫌命長了!剛剛還咄咄逼人的格格侍妾們也都住了口,這不是應(yīng)該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嗎哪有什么侍寢表?狐媚子,就靠著一張臉把四爺勾的看不見旁人了福晉也氣這宋氏是個蠢的,話都不會說四爺豈會按照什么勞什子侍寢表去后院歇息“胡言亂語什么呢,李氏不用聽她們胡說什么侍寢表只不過四爺少進(jìn)后院,你也要勸著四爺雨露均沾才是,各位姐妹也是想多給四貝勒府開枝散葉子嗣乃是府里...
府里的請安規(guī)矩是初一十五上午去給福晉請安。
李恬還暗自慶幸還好不需要每天都去請安,要不然可真是難受了。
原來這還有內(nèi)情呢,聽內(nèi)務(wù)府里老嬤嬤細(xì)細(xì)道來內(nèi)里緣由。
康熙皇帝一共立過三位皇后,可三位皇后沒享受幾天皇后的好日子都早早的去了。
最后一位孝懿皇后是皇上的表妹佟佳氏,只當(dāng)了一天的皇后就掛掉了。
自從這宮里沒有皇后娘娘,最高位分就是孝懿皇后的親妹妹——小佟佳氏貴妃娘娘。
惠妃、榮妃、德妃、宜妃這四妃都是生養(yǎng)了阿哥的一宮主位,誰也不愿意低頭去貴妃娘娘那里彎腰請安捧臭腳。
小佟佳氏這個貴妃娘娘,既無寵又無子。進(jìn)宮后僅僅因?yàn)槭琴〖咽系拿妹镁偷梅饬烁呶?,但是沒能立起來的規(guī)矩自此就一直立不起來了。
太后娘娘是蒙古來的,不會說漢話。喜歡清靜,也不要宮里的妃嬪日日來請安。
小佟佳氏這個貴妃娘娘腰桿子一直也沒硬起來,就以孝順婆母的名義帶著四妃初一十五給太后娘娘請安。
于是下一輩的依葫蘆畫瓢。
大阿哥成婚最早,大福晉也依著宮里的規(guī)矩,讓自家的格格初一十五才來請安。
三阿哥四阿哥前后腳成親,也就按照大嫂家一樣只要求格格們初一十五去正院。
太子大婚后,這規(guī)矩已經(jīng)是這樣了,況且太子住在紫禁城的毓慶宮里。
太子妃也不敢托大越過宮里的規(guī)矩要求改弦易轍,于是皇家阿哥府里的規(guī)矩由太子妃打頭往下就此成型了。
李恬內(nèi)心大呼歐耶,要是每天都要去和一群女人聊沒什么營養(yǎng)的話題,可真是累心呢。
大家爭奪一個男人的寵愛,怎么可能和睦相處呢。
妻妾相合這就是個天大的悖論。
李恬喝著銀耳蓮子羹,讓玉梅輕輕用毛巾熱敷按摩著膝蓋。
這一身皮膚被靈泉滋養(yǎng)過特別嬌嫩,稍微不小心磕碰到就是傷痕累累。
給福晉叩個頭問個安這一會子功夫,膝蓋上就有紅紅的印記了。連地磚的紋路都清晰印在了膝蓋上面。
李恬想著自己這身皮子,可能快趕得上安徒生童話里那個豌豆公主了。墊了二十張床墊子還被豌豆給隔著,說的就是她了。
大冬天李恬穿的可不少,地磚印子也能印在膝蓋上,這也是沒誰了。
李恬也不知道別人下跪磕頭是怎么挺過去的,自己這身子怎么就這么嬌弱。
“哎呀,輕點(diǎn)。疼疼疼!要是遇到什么罰跪、打板子的,我這一身皮肉那簡直不能看了。阿彌陀佛諸天菩薩讓我回去吧”!
玉梅連忙讓李恬呸幾口,“格格,您怎么能混說呢。快呸掉剛才的話,童言無忌童言無忌,佛祖勿怪。”
“格格趁著空閑多抄幾卷佛經(jīng)供奉給佛祖贖罪,您怎么能這么說話呢。佛祖聽到可是大不敬呢”!
李恬對于這些神佛鬼道之類都是當(dāng)做封建迷信的,畢竟從小長在紅旗下的無神論者。從來被教育的對這些虛無縹緲的神佛菩薩之類都是嗤之以鼻的。
可架不住身邊的丫鬟嬤嬤們都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只好勉為其難閑時多抄佛經(jīng)了。
這大清后宮后宅的女人們把抄經(jīng)都當(dāng)成了正經(jīng)事業(yè)在做,佛前一柱檀香,素手抄經(jīng)似乎更高雅脫俗。
確實(shí)比吃喝玩樂、穿衣打扮,更加顯得高尚吧?;蛘哌@是別人的精神追求?
李恬無法茍同,可也還是得抄啊。總不能顯得自己太異類了,人在什么環(huán)境就得遵循什么環(huán)境的約束。
一邊抄佛經(jīng),一邊當(dāng)做練字。
所以抄經(jīng)大業(yè)進(jìn)展的頗為緩慢,畢竟她可是逐字逐句的練習(xí)筆畫順序和運(yùn)筆技巧呢。
四爺每到初一十五都是要回正院陪福晉的,李恬抄了幾頁佛經(jīng)就丟去一邊了。
今天請完安就又可以放假半個月了,自己一個人玩兒子。
被兒子抓住流蘇扯了幾下,干脆拆了頭發(fā)讓玉蘭給梳順疏通就綁了個麻花辮完事了。
玉蘭還想插多一些首飾在格格頭上,可惜都給李恬摘了下來。
“你就讓我松快松快吧,一上午繃得緊緊的,這頭皮可真累?!?br>
玉蘭沒辦法,只能撿了幾只小巧的銀飾和幾朵絹花插在李格格的頭上。
“格格,您快住手吧。可不能再把這幾朵也摘下來了。咱們院子里哪怕是粗使丫頭腦袋上都要戴幾朵珠花或者絹花的,格格怎么能什么都不戴呢。那可不成體統(tǒng)了!”
還沒說完,門口就傳來四爺?shù)膯栐?,“什么不成體統(tǒng)”?
李恬趕緊下地給四爺請安,可惜她忽略了自己個不爭氣的膝蓋骨還疼著呢。
彎腰蹲身福利,腰和膝蓋受力最重。何況還抱著胖兒子!
差點(diǎn)一跟頭撲到地上去。
四爺眼疾手快把李格格和團(tuán)子都撈了起來。
“這是怎么了”?四爺生氣的問道,眼睛冷冷的盯著一屋子奴才。
被四爺眼神掃到的奴才全部跪了下去,也不敢說話。
李恬看自己給自己挖坑了,還在四爺懷里就掙扎著想坐起來請罪。
“四爺,是奴才這身子不爭氣。請安磕頭就把膝蓋跪成這樣了”!也不忌諱自己膝蓋不雅,拉起褲腿給四爺看。
四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請安磕頭可是會給準(zhǔn)備墊子的。哪里像她這樣直接跪在地磚上的,被人陰了都不知道。
這小格格要不是進(jìn)了自己的后院,光這迷糊性子還不給別人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男人心底郁郁,可又不能挑明了說。
難道說自己的福晉坑了自己的格格,更不要說就只是跪下磕頭請安問話這么短時間。又不是無緣無故罰跪或者處罰之類的。
畢竟四爺還年輕,沒見識到女人之間殺人不見血的手段。
自己格格中的那一身毒,可是連府醫(yī)都沒看出來的?;蛘咭部赡芨t(yī)看出來了,可是選擇明哲保身沒向他匯報罷了。
李恬被四爺抱在懷里,看四爺想事情沒管底下跪了一地的奴才。
小心翼翼的給屋里奴才求情說,“爺,我這屋里奴才都還跪著呢。您高抬貴手讓他們起來吧”。
四爺重重哼了一聲,“既然你都求情了,那就都起來吧”。
一眾奴才這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磕頭起來,奶嬤嬤也隨著蘇培盛的眼色抱了二阿哥退了出去。
“你這一身皮子怎么這么不頂事兒,這要敷點(diǎn)藥才好得快。蘇培盛,去叫府醫(yī)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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