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魚不會游的《穿成重臣嫡子?我拉王爺做斷袖》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早上,在背簍里挑選木頭,白翊青才驚喜的發(fā)現(xiàn),一問之下,竟是鐵憨憨‘撿來的’東水一共撿來六塊,半個巴掌那么點大,泛著絲綢般的金光,是上等金絲楠,看形狀應該是做物件留下的邊角料幸好當時天色還早,鋪子里的伙計也沒注意到東水,鋪子又在巷子里,沒人發(fā)現(xiàn)東水‘撿’木頭不然,這鐵憨憨沒準會被送府衙既然已經(jīng)拿回來一天一夜,她也不好再送銀子回去,免不得被有心人參父親治家不嚴白翊青扯著東水的耳朵好一頓教育,...

第33章 閱讀最新章節(jié)


為了離間我與白家?離間我與白家......和奪嫡有關?

羅良才到達白府前,把所有利害關系仔細分析幾圈。

白閱書坐在堂屋中間的榻上,刑部尚書杜立坐在另一邊。

一個橫眉豎眼,一個幸災樂禍,倆人都斜著眼瞅著羅良才。

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傳聞必定是真的!

羅良才差點跪下落淚,雙手奉上竹條,愁眉苦臉的解釋:“閱書老弟啊,我,我真不知,不知此事!

都是我那臭媳婦吹的耳旁風!我不好!我不對!我不該聽我媳婦的話!你打我,你打我一頓消消氣!”

白閱書瞅了眼他手里的竹條,好半晌,最終嘆了聲氣:“坐吧。”轉眼吩咐下人奉茶。

管事東田親自上茶,然后退到門口與兩位大人的親信守著門,不讓任何人靠近正堂。

杜立嘲諷道:“瞧你沒出息的樣兒!被枕邊風一吹就找不著東南西北了?兄弟的女兒也坑害,你當個什么官!早點告老還鄉(xiāng)得了!”

“是是是,杜兄說的是,說的是?!?br>
羅良才一個勁的點頭,只要白閱書不往心里去,除了祖宗不能罵,罵他什么他都能承受。

白閱書喝口茶潤潤嗓子:“可分析出里頭的利害關系了?”

羅良才點頭道:“八九不離十?!?br>
杜立昂首挺胸,拍了拍茶幾,故作威嚴的喊:“說來聽聽,讓本官斟酌斟酌你還配不配當官!若不配當官,就去干洗茅房的差事得了!”

羅良才剮了杜立一眼,真想找機會抓破他的臉!

可是他不敢,三人的武力值屬他最低。

羅良才心中嘆氣,徐徐道來自己的看法。

聽完羅良才的分析后,白閱書才開口:“你猜的沒錯,安泰伯爵背后有人,只不過,不是幾位小王爺,而是太后?!?br>
“承王!”羅良才瞬間了然,湊近白閱書小聲的問:“他,他還沒死心?”

白閱書點點頭,“我猜想,即便沒有珠胎暗結這回事,他們迎娶婉蕓后也不會讓她過的順心,如此一來,你保媒把我女兒推進火坑,你與我很難再做友人。”

羅良才擰眉道:“我們效忠的都是皇上,我想不明白,離間你、我有何用?難道,不做友人我們就不效忠皇上了?”

杜立瞇著眼睛深思,他也有些看不懂太后的這般做法。

“差之毫厘,謬以千里,”

白閱書重重呼出一口濁氣,繼續(xù)說:“看似只有你、我之間有裂痕,若向外望去,屆時,杜立會站在哪邊?與我們交好的那些人又會如何選?”

“原來如此,想分裂的是與我們交好的那些伙計,我以為這些年她默不作聲是終于安分了!”

羅良才心中罵自己蠢,以為已是太平盛世,自己竟開始掉以輕心,差點害慘了侄女。

羅良才突然想起謠言內(nèi)容,“閱書老弟,外面的謠言你放的?”

“翊青放出去的謠言?!?br>
“翊青?他不是,他......他怎么.....他?”

‘爛泥’兩個字自然是說不出口的,羅良才‘他’了半晌終于找到合適的說辭,

“他從小悶聲不吭,怎么這次放出那些話......是我把他氣狠了?”

杜立突然插話道:“你是不是想說,賢侄一直被譽為爛泥,如今怎么不繼續(xù)攤著了,被你氣炸了,竟敢和你對著干了!”

羅良才感覺嗓子里堵著塊石頭,好想吐到杜立臉上。

“嘿嘿嘿?!倍帕⒍⒅麧q紅的臉奸笑了聲。

羅良才懶得搭理他,看向白閱書等他解惑。

白閱書笑呵呵的解釋說:“謠言側重說是你保的媒,好讓那些人以為我們會分裂,太后必定竊喜,讓老人家高興高興再給她一拳,翊青說,這樣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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