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我愛吃甘蔗”的古代言情,《和離后,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燕遠征徐晚凝,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拿著李大夫補償?shù)奈鍍摄y子,徐晚凝他們回到了家中“兄長,你以后不要去醫(yī)館了”徐十五忍不住開口:“我擔(dān)心你會再遇到今天這樣的事”徐晚凝笑著搖頭:“十五今天的事情只是意外,我喜歡在醫(yī)館里幫忙”徐十五看出了徐晚凝的決心他想說什么,可最終卻什么都沒說兄長喜歡做的事情,他便不該去攔著“那兄長,日后我也去醫(yī)館,我想跟在兄長身邊,我也想保護兄長”徐晚凝點了點頭,“好”“兄長今日謝謝你”徐十五清...

第18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徐十五傷的比較重,除了頭部的傷口,身上還有其他傷。

這次醒后雖然已經(jīng)退熱,但狀態(tài)并不算太好。

等徐晚凝返回時,便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睡著了,虛弱蒼白的躺在那里。

皇帝的容貌沒變,面容依舊硬朗凌厲,棱角分明,氣質(zhì)清冷凜冽,看著便讓人心生敬畏。

由于身材高大,皇帝躺在床上,腳并不能伸直,此刻顯得有些可憐。

或許是知道,他如今只看著是成年男子,但實則靈魂只是十五歲的少年。

徐晚凝內(nèi)心對皇權(quán)的最后一絲緊張,也消失殆盡。

她將藥放在爐子上,搬來椅子坐在藥爐面前。

目光幽深望著藥爐升起淡淡的煙。

徐晚凝在思考如何不露任何痕跡,勾引失憶的皇帝。

她雖從未試過勾引男子,但也從前世的教訓(xùn)知曉。

對男人付出真心絕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前世她只差把心都掏給燕遠征。

可他卻不屑一顧。

她的真心,他肆意踐踏不說,還那般侮辱她,叫她陷入艱難的境地,成了人人唾棄的蕩婦。

徐晚凝神色晦暗不明,徐晚玉母女固然可惡,但燕遠征又好到哪里去?

所以她不會再付出真心,她也不相信男子會有什么真心。

或許只有虛情假意,只有精心的算計才會叫人淪陷幾分。

煙氣在往上飄,徐晚凝的思緒也一直胡亂飄忽著。

————

這老大夫的醫(yī)術(shù)確實名不虛傳,只是過了半月,徐十五的狀態(tài)就有了明顯的好轉(zhuǎn)。

之前半死不活,如今明顯沒有性命之憂了。

“如今沒太大的危險了,之后就是靜養(yǎng)了,腿這段時日肯定會有些跛行,盡量少走動些,多臥床,頭近期也得保護好,不能再經(jīng)受這樣猛烈的撞擊了?!?br>
“藥也要一直喝著,對了,今日的診費還未給我,你可還有銀錢?”

徐晚凝搖頭:“不算太多了?!?br>
“唉,我猜也是,其他的還好說,但你兄長這頭上的藥,卻不能斷,而且這些藥也并不便宜,老夫也沒辦法?!?br>
徐十五頭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傷口。

“謝謝大夫,過幾日我便出門去賺銀錢?!?br>
徐十五默默聽著,沒有說話。

大夫走后他才敢開口詢問:“你……你可還會管我?”

“我只能拖你后腿,你若趕我走,我絕不會怨你?!?br>
“別多想?!毙焱砟龔澭ザ似鹚幫?。

徐十五卻搖頭:

“我說的都是真話,你為我做的足夠多了,當(dāng)日土地廟中,我最絕望時,是兄長你救下了我,這段時日亦是你一直守在我床前,日夜照看,這些恩情會一直記在心中,無論你做什么,我都不會怪你?!?br>
徐晚凝伸手給他蓋好棉被,她笑著搖搖頭:“我已為你花了這么多銀錢,此時趕你走,那我豈不是虧了。”

徐十五低垂著腦袋:“是我對不住你,對不起,兄長。”

“不必再說這些了,放心十五,我不會丟下你。”

徐晚凝聲音很輕,卻很堅定:“最初我救下你,雖只是于心不忍,可這段時日的相處,我卻覺得多一個親人相伴也很好?!?br>
“我孤身一人,不知去何處,如今遇到你,好似我才重新又有了些許牽絆,不再寂寞?!?br>
徐晚凝按住他的肩膀,看著他那雙漆黑明亮的眼睛,溫聲道:“你喚我一聲兄長,若你不嫌棄,我便會一輩子拿你當(dāng)?shù)艿苷湛?,日后你恢?fù)記憶,那時若想離開,我也絕不會攔你,但現(xiàn)在你這般情況,我不會放你走?!?br>
“所以你安心在這里住著,日后就當(dāng)我們是一家人可好?”

徐十五愣住,他忍不住抬眸怔怔看著她,眼眶微微發(fā)紅。

他在床上已經(jīng)躺了半月,這半月里他不能隨意走動,每日昏昏沉沉,頭痛欲裂,都是眼前之人照看他。

失去記憶叫他惶恐,無助,身體的疼痛也叫他煎熬。

若非兄長,他如今只怕早已沒命。

所以他其實也早已也將他視作恩人,親人。

他對她唯有感激,所有他才害怕拖累他。

可她卻依然不肯放棄他。

“謝謝兄長?!?br>
他會快點好起來,他想爭取能為兄長做些事情。

“十五我準(zhǔn)備去挑個照料你的人,你想要怎么樣的?”

徐十五低下頭,有些意外:“兄長你還有銀錢嗎?其實我能自己照看自己的?!?br>
徐晚凝搖頭又點頭:“錢雖不多,但買個奴仆還是能買得起,再說錢沒了還可以繼續(xù)去掙,你如今行動不便,需要一個照料你的人,我也能輕松許多,同時也能出去幫工?!?br>
徐十五這才不再說什么,他十分認真開口:“兄長若是我日后恢復(fù)記憶,或是我有了銀錢,一定報答你?!?br>
徐晚凝笑著點頭,其實她從未想過皇帝年輕時,會這般純良。

“好,我可記住你說的話了?!?br>
“那你想要怎么樣的奴仆,有什么要求?”

徐十五搖頭:“品行純良,手腳麻利便可,但不要女子?!?br>
徐晚凝早就知道皇帝有這個毛病,前世直到她死,都沒聽說皇帝身邊有什么女子。

徐晚玉也不能近他身。

“為什么?”

徐晚凝故作驚訝:“我原想找一個中年婆子回來,這樣既能照料你,還能做飯?!?br>
徐十五搖頭:“我也不知,但只要想到有女子接近我,便渾身不適。”

“中年、老年女子也不行?!?br>
徐十五再次強調(diào)。

徐晚凝原本打算過幾天熟悉起來,就不經(jīng)意透露自己是女子。

但如今看他這副排斥的模樣,她暗自將計劃壓后了。

“算了,那你跟我一起去挑吧,我如今最大的資產(chǎn)便是這輛馬車,正好可以帶著你?!?br>
徐十五眼睛亮了幾分:“我可以去嗎?”

徐晚凝點頭:“可以,雖出行有些麻煩,但帶你出去看看也好?!?br>
徐晚凝扶著徐十五從床上下來時,少年才發(fā)現(xiàn),對方只堪堪到自己的胸口處。

沒有對比,他便不會知道,自己原來這般高大。

“你真的年十七嗎?”

徐十五猶豫片刻,還是忍不住發(fā)問:“我并未覺得你撒謊,我想你或許只是搞錯了年紀(jì),你看著只有十四,否則你怎會這般矮小?!?br>
注意到徐晚凝臉色有些黑,徐十五聲音都低了幾分。

但他還是堅持補上了最后一句:

“我認為或許在外面,你喚我兄長,才更合理?!?br>
他的發(fā)問都顯得真誠,徐晚凝深吸一口氣,知道對方是真的奇怪。

“我確實十七了,你別想渾水摸魚,不管在家中,還是在外面,你都得叫我兄長,你要學(xué)會認命?!?br>
徐十五這才不說話。

他們剛到牙行,便有人圍過來介紹。

“小少爺,您想要個什么樣的?”

人牙子帶來了一排的人選:“最好的奴仆都在這里了,兩位看看可有中意的?!?br>
徐晚凝攙扶著徐十五,兩人一一看過去。

徐晚凝原本想買下一中年男子,但卻不經(jīng)意間看到角落里似乎蜷縮著一人。

他在黑暗中,看不清容貌,但那雙漆黑的眼睛卻一直盯著他們,眼里滿是求生的欲望。

“那人是誰?帶出來看看?!?br>
徐晚凝開口。

人牙子有些猶豫:“這人我們原是不打算賣的,他性子太過桀驁,脾氣也大,之前才賣出去一次,就被主家給退回來了,主家還找了我麻煩。”

“我正打算隨意低價轉(zhuǎn)手出去,看能否當(dāng)男妓賣出去。”

一聽到男妓這個詞,角落里縮成一團的那人,猛烈掙扎起來。

“買……買我!日后……我聽你的話!”

那雙漆黑泛著冷意的眼眸中,此刻滿是祈求。

他在求生!

眼前的人叫徐晚凝想到了前世的自己,那般絕望又那般想活著。

而且她莫名覺得這人有些眼熟,心中有個聲音叫自己救下他。

“這人多少銀錢?”

人牙子沒想到他們真的會買這人。

“十五兩?!?br>
她手里還有三十六兩,但徐晚凝不想花冤枉錢。

“五兩?!毙焱砟苯涌车粢淮蟀?。

旁邊的徐十五聽到她這般喊價,眼睛陡然睜大。

五兩?

就在徐十五以為,人牙子會將他們趕出去的時候,徐晚凝再次開口了:

“就當(dāng)交個朋友,你把他賣給我,這樣既能掙一點錢,也能擺脫麻煩,假若他不太好用,我也絕不找你麻煩,甚至下次我還需要奴仆,也來你這里買。”

“好。”

徐十五走出牙行的時候,人還有恍惚:“一下子就省了十兩銀子?”

他還有些不敢相信,看向徐晚凝的眼神中也帶著些許崇拜。

他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叫徐晚凝心中暗笑,“砍價是很正常的事情,都是這樣砍的,是你沒見過世面?!?br>
她都沒想到,只是這樣一件小事,他便會這般。

徐晚凝心中莫名想笑。

“我聽明白了,兄長?!?br>
他反思自己,剛才那人開口,他卻從未想過還價。

這樣不行,為了救他,他們本就不寬裕。

————

他們又來了賣糧油的店鋪。

“這大米怎么賣?”徐晚凝開口問價。

他們租的那個院子有做飯的地方,但前幾日都是出去買膳食。

但現(xiàn)在買了個奴仆,自然要他去學(xué)著做飯。

她不是買一個祖宗。

“十五文?!?br>
這人剛開口,徐十五便主動上前,嘗試砍價:“五文賣嗎?”

徐晚凝沒想過他會突然開口,之前他都是乖巧站在她身邊,一言不發(fā)。

“滾!”

“你們滾遠點!”

他們不出所料被轟了出去,這人拿著掃把罵他們:

“看著人模狗樣的,結(jié)果跟畜生似的?!?br>
“怎么了?”

屋內(nèi)有女子出聲詢問。

“沒事沒事,遇到幾個腦子有病的?!?br>
“怎會如此?”

徐十五在馬車上喃喃自語。

徐晚凝扶額。

她再一次意識到,他如今只是一個剛剛滿十五歲,又失去任何記憶的少年。

只是短短幾日,皇帝在她心中威嚴的形象便崩塌的一干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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