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重生發(fā)瘋,這高門主母我不當了!》是大神“方雪琳”的代表作,方雪琳裴昭雪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當朝宰輔的夫人差點被毀清白,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加之今日又是東瀛使者來朝上貢的特殊日子,本就該嚴肅處理的事情這下直接鬧到了皇帝那里裴昭雪才從皇帝書房出來,就從通報的太監(jiān)口中得知了這件事俊逸面龐瞬間布上一層霜雪般的寒意,藏在寬大袖口下的大手下意識緊握為拳狀,用力到指尖泛白只是他將失控情緒控制的很好,皇帝側眸去瞧他時,已然只能瞧見一片平靜無波皇帝愣了愣,似是沒猜到他會這般...

第41章 裴方氏曾經(jīng)救過你的命嗎(求收藏推薦票) 精彩章節(jié)試讀


“什么意思?你還想我說什么?”

沉鳶是喜歡吃炒栗子不錯,但這東西現(xiàn)在是裴昭雪買給她的,她欲望瞬間減了大半,直接松手,任他繼續(xù)拿著。

“你從前不是這樣的?!?br>
裴昭雪盯著她收回去的那只手,回想起從前他贈與她東西時她都是一副水眸亮晶晶,幾乎是歡天喜地的模樣。

再一抬眸,卻瞧見沉鳶神色淡漠,連睜眼都不想看他的冷淡模樣,心中的憋悶感在此刻達到最甚。

墨二和枝落見情況不對,兩人默契從車廂內退出,去和駕馬的車夫擠坐在一起。

“從前?你都說了那是從前,人總是會變的,不是么?”沉鳶看了眼枝落二人離開的位置,突然有些后悔坐這輛馬車了。

早知道裴昭雪會突然這么發(fā)瘋,她應該去和沉軒擠的。

人已經(jīng)來齊,車夫一扯馬匹韁繩開始驅車往沉府回。

車廂內,裴昭雪見沉鳶闔眸,擺出一副不欲與他多言的模樣,猶豫半晌,清泠著嗓音問她:“你是還在在意你我新婚后你在府中受的那些委屈么?”

沉鳶并不是和裴昭雪成婚后才開始受委屈,是他半年前找到裴府,亮明他裴家子嗣的身份后這委屈便開始了。

方雪琳那里他已經(jīng)說了,是他父親臨終前再三囑托他,讓他好好照顧,他又是個重視孝道的人,他才會對她多番縱容。

這個她暫且能理解,得知內幕后她心中怨氣也散了一點點。

可裴方氏那里她就不明白了,又不是他親母,不過只是一個養(yǎng)母,相處起來連一年都沒到,何至于還要多番隱忍她?

此刻見他問起這事,沉鳶索性直接告訴他,要說在意,真談不上。

“我對你已無心悅之情,不心悅之人,我又何須去在意?”

涼涼著聲音說罷,沉鳶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熱茶。

白色煙霧升騰彌漫起,氤氳了她眉眼,將她襯的像一名隨時都能騰云駕霧離去的仙子。

“不過裴昭雪,現(xiàn)在咱們的關系也成這樣了,有些事兒我也方便問問你了,我想問一下你,裴方氏難道曾經(jīng)是救過你的命嗎?你對她為何從來都是恭敬有余,連她刁難我的事情傳到你耳中你都能不為所動?”

沉鳶是真的很好奇和不解。

放在現(xiàn)代,以裴昭雪的所作所為,說的好聽些,能叫愚孝。

說的不好聽些,就是個沒腦子的窩囊男,連自己老婆都護不住。

“沒有?!迸嵴蜒u了搖頭,有些沒想到沉鳶最在意的是這件事。

“我知她刁難你的事情,沒有幫你,是因為我認為以你的聰明才智,應當有能力解決,若實在解決不了,也應當會向我求助,但你沒有。”

既是沒有,他自然感覺不算什么大問題,并不知此事于她而言會這么重要。

“抱歉?!?br>
裴昭雪垂首道歉罷,又說起他會對裴方氏恭敬的理由。

“這事我本沒想告訴你,我了解你,知道你......”青年話說到一半,像是想起了什么,頓了頓。

再次出聲時,眼神也黯淡不少:“知道從前的你若是知曉此事,定然會不管不顧幫我,所以一直瞞著你?!?br>
“什么事?”沉鳶來了興趣,將身子坐直。

若是什么很重大的,且和他利益息息相關的事,前世戀愛腦滿級的她還真的做不到坐視不管。

裴昭雪唇瓣幾乎緊抿成一條直線,細長濃密的睫毛顫了又顫,才啞聲告訴她:“和我母親的死有關,她并非是病死的,而是死于......”

男人想起當時他看見的不堪一幕,極力控制他快要從眼中迸發(fā)出的戾氣。

“死于被裴方氏算計,我尋到她尸首的時候,她衣衫不整躺在破廟中,手筋腳筋盡數(shù)被挑斷,舌頭也被割了,癱軟成小小一團縮在稻草內?!?br>
裴昭雪的生平歷史上大多只記載了他有怎樣的豐功偉績,有關于他家中事,幾乎沒著什么筆墨。

而他生母之死,沉鳶也只是從她口中聽說,并不知曉還有這種內幕。

聞言神情怔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她對我母親能下此毒手,自然不可能真的將我當作親子看待,她又是前朝太師之女,身后有百年底蘊的方家替她撐腰,我想要動她,并不容易,且目前我還未查明她會如此殘忍待我母親的理由,只好先偽裝地乖順,令她放松警惕。”

裴昭雪一口氣說完這些,眉眼間倦色瞬間濃郁不少。

沉鳶印象中,他極少這么多話,這會兒見他為了替她解惑一次性說了這么多,已經(jīng)冰封起來的心房被震的墜落了一層冰屑,卻仍舊牢固。

“如此,那你可有借此查到些什么?”

“嗯,套到了不少消息?!迸嵴蜒┧坪跽f渴了,拿起沉鳶倒了卻沒喝的茶水,喝了一些后從袖口內取出一塊玉佩,遞到沉鳶面前。

“這是我娘親生前從不離身的玉佩,玉質雖好,可也不算太稀罕,裴方氏按理說沒必要專門將玉佩搶過去,但她卻還將它收在她建在云來山莊的密室內,派了不少護衛(wèi)層層進行看守。”

沉鳶伸手接過,發(fā)現(xiàn)玉佩上刻有一個和銅錢模樣有些相像,但又不是銅錢的印記,總感覺似乎在哪兒見過,瞧著分外眼熟。

但仔細去想,腦中的熟悉感又一閃而過,很快散沒了。

她將玉佩還給裴昭雪,發(fā)現(xiàn)他視線緊盯她面龐,神色莫名:“怎么了?”

“你在意的原因,我都給你解釋了?!?br>
言下之意,她能不能不要再繼續(xù)生氣了?

沉鳶聽出他話中深意,輕笑看向被他喝了的茶水,告訴他說。

“我不是和你說了,我已經(jīng)不在意了,不在意又為什么要生氣?”

至于她才知道的這個原因,如果是前世一開始時他就告訴了她,或許還能有用。

現(xiàn)在傷害已經(jīng)造成,再跟她說這些,能彌補回她曾經(jīng)受的那些傷害么?

重生不代表她能忘記從前經(jīng)歷過的,這一世,他們注定無緣無分。

裴昭雪敲不開沉鳶的心門,卻也不愿讓這種失控的感覺繼續(xù)蔓延。

翌日一早,兩人用早膳結束,他借著給她說生辰快樂的間隙,問起她有關崔邵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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