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方雪琳裴昭雪擔(dān)任主角的穿越重生小說,書名:《重生發(fā)瘋,這高門主母我不當(dāng)了!》,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入耳的聲音如同黃鸝鳴叫般婉轉(zhuǎn),只是聞聲,沉鳶便猜到來人是誰抬眸望去,聲音的主人著耀黃金刺繡冬裙,頭上插著尋常貴女戴不起的足金雀尾簪,容顏雖算得上傾城,眸中流落而出的惡意光芒卻硬生生將這份美感削減幾分此人,正是上輩子和方雪琳狼狽為奸的皇室二公主,公孫靈華公孫靈華遺傳了皇室血脈,個子高沉鳶一個頭,垂眸去看人時很容易給人一種睥睨感她涼涼掃了沉鳶那張姝麗面龐一眼,故作歉意道:“...

重生發(fā)瘋,這高門主母我不當(dāng)了! 免費試讀


雪勢來的突然,只是不到兩刻鐘,整個京城上下便披上一層雪毯。

街道上摩肩擦踵的路人紛紛加快行進(jìn)步伐,凍的口間直哈白氣。

崔邵拿著他這幾日賺到的工錢,難堪站在青山酒樓樓外,固執(zhí)地不肯離開。

“我已經(jīng)洗了澡,不會弄臟你們酒樓屋子的?!?br>
他不是沒來過這種地方。

相反的,在他家道還未中落之前,他模糊的記憶中,他甚至還是桐聚堂酒樓的???。

哪里會像現(xiàn)如今這般,連進(jìn)青山酒樓這種普通地兒都要被嫌棄。

外面雪勢愈發(fā)大了,鵝毛般的大雪接連堆積在他青絲和薄衫上,堆積成一小片,看著便冷。

小二上下掃視了下崔邵,見他藏在亂糟糟青絲下的面龐蠟黃間還帶著些發(fā)黑,嫌棄道:“還說不會弄臟,你這皮都是黑的,誰信啊?臟兮兮的,該不會才要完飯過來吧?”

“黑么?”一把七十二骨的楓紅紙傘傾向崔邵頭頂,替他遮擋住冰涼雪花。

寒風(fēng)裹挾著一股淡淡玉蘭香氣飄來,籠罩住崔邵周身。

側(cè)眸一看,一襲朱裙的少女站定在他身側(cè),露出在面紗外的水眸上下掃視起他。

他左臉帶腐蝕傷痕的地方已經(jīng)被亂發(fā)遮住,按理說是不懼被她這般審視的。

可他這會兒卻還是有些如芒在刺,藏在亂發(fā)內(nèi)的傷痕又開始發(fā)熱,睫毛飛快顫動,緊張到呼吸都不知該如何繼續(xù)。

沉鳶收回注視,頷了頷首,附和小二:“好像是有些黑?!?br>
小二本以為沉鳶是來護(hù)著崔邵的,聽完她所說原先還僵住的笑容繼續(xù)放大,打算再說幾句貶低崔邵的話。

哪知眼前氣質(zhì)出眾的女郎話音一轉(zhuǎn),視線又落在他身上,上前一步擺出一副護(hù)崽姿勢,藏在面紗下的紅唇翕動:“不過對比起你,好像還是你更加膚淺些?!?br>
小二笑容再次僵滯,眼神在沉鳶冰冷刺骨的死亡注視下開始飛快亂瞟,蒼白起面色補救道:“這個......這個......”

他慣常干這種驅(qū)趕那些一看便知身份低下之人的事兒,從來沒出過差錯,哪知今日踢了這種鐵板?

酒樓的老板兼任收銀掌柜,青山酒樓在酒樓眾多的京城生意算不得好,尋常也只接待一些窮酸書生和普通百姓。

像沉鳶這種一看便知是頭大肥羊的貴客可不多見。

見她在外頭磨磨蹭蹭半天都不進(jìn)來,掌柜看了眼零零散散只有幾位客人的店內(nèi),沒能忍住起身往門口走。

“這位小娘子,外頭這么冷怎得不快些進(jìn)來喝口熱茶?”

沉鳶睨了眼一臉諂媚笑意的掌柜,將手中湯婆子強(qiáng)塞進(jìn)崔邵手中,淡笑道:“我當(dāng)然想進(jìn)去喝,不過你招聘過來的小二人太黑了,看著臟兮兮的,給我一種你們酒樓不大干凈的感覺?!?br>
小二剛才驅(qū)趕崔邵的事情掌柜的有聽見些動靜,他視線來回在沉鳶和崔邵之間打量了下,看出二人關(guān)系的不一般,立馬會意。

“我還說什么事兒呢,這個簡單,這人我立馬就解雇了,別污了您的眼。”掌柜假笑著說罷,招手喚來另一位空閑著的小二。

“你去帶幾位貴客上樓,我這邊處理些事情?!?br>
他說著,戴有金戒指的大手拽住犯錯小二的衣領(lǐng),怒氣涌入他老眼,沖淡他面上假笑。

沉鳶估摸著這犯錯小二應(yīng)該無法再待下去了,滿意頷首后側(cè)眸看向崔邵:“走吧,你先前不是在信中說你請客么?”

“不若換個地方吧,方才不是......”

他看了眼掌柜和小二離開的位置,感覺繼續(xù)待在這地方較為晦氣。

沉鳶猜到他想法,不以為然:“換什么?方才他不是說你沒資格進(jìn)來么?那咱們就得進(jìn)給他看,讓他好好瞧瞧他看不起的人,也能將他打入地獄,也是有靠山的?!?br>
新來的小二很會識人眼色,見沉鳶這么護(hù)著和叫花子一般的崔邵,忙擺出十一分的尊敬姿態(tài)將二人往酒樓三層領(lǐng)。

崔邵跟在沉鳶身后,因為和她距離較近,依舊能嗅見從她身上飄出的淡淡玉蘭香。

手中由她強(qiáng)塞的湯婆子熱乎乎的,暖到他四肢百骸,但他卻覺得這熱意遠(yuǎn)不及她方才所說之話。

“靠山......”

青年垂睫喃喃在口間過了一遍,鼻尖莫名發(fā)酸。

連什么時候到了地方,該他進(jìn)包房都不知曉。

沉鳶見他愣愣著神色不知在想些什么,擰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崔邵?!?br>
少女手指纖白細(xì)嫩,修剪整齊的指甲上涂抹了上好丹蔻,在天光照耀下顯得格外晶瑩好看。

青年終于回神,跟著沉鳶進(jìn)了屋。

枝落不大放心沉鳶和崔邵一介男子單獨相處,尤其他還是名較為年輕的男子,本想留在屋內(nèi)守著的。

但沉鳶發(fā)現(xiàn)有枝落在場,崔邵緊張到走路都同手同腳,想了想還是讓她在門口等。

包房門口和屋內(nèi)都置放有炭火爐,溫度較高,沉鳶便解下肩披的朱紅狐裘斗篷,順帶將遮面面紗去了,露出那張美艷出塵的面龐。

“你真的想好了,仍舊要以太監(jiān)身份入宮么?”

那日她救下他后,留給了他一封信。

信中交待了她救他的原因,以及她想要和他合作的意愿。

原因她說的是她做了一場夢,一場她注定會身死的夢,而救她的關(guān)鍵之人正是他。

古代人十分信神鬼之說,因而就算這個理由較為荒謬,在沒有其它合適理由的前提下,沉鳶也相信崔邵一定會試著相信。

“在我知曉的那個夢中,你未來坐到了司禮監(jiān)的位置,十分受皇帝信賴,只是那到底是個夢,你沒必要一定遵循夢中規(guī)律入宮做太監(jiān),亦可......”

“沉娘子?!?br>
崔邵舔了舔干裂出血的唇瓣,沒敢正視她那張嬌艷到令他自卑的面龐,打斷了她:“可這條路是最快的,也是我唯一能走的捷徑?!?br>
別的路他雖可以走,但耗費的時間太長,需要麻煩沉鳶的地方也很多。

加之他現(xiàn)在身份特殊,便是想走科舉一途也危險重重。

沉鳶也明白這一點,但還是不愿松口。

她緊握手中一早準(zhǔn)備好的東西,試探問他:“那你能說說原因么?”

“什么?”

“你如此迫切想要登上高位的原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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