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阿阿阿妞的《相愛是巧合?金絲雀的蓄謀愛戀啦》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容:躺在床上的少女似乎是陷入了夢魘她白凈的額頭上,有大顆大顆的汗珠滲出黛眉緊蹙,鼻息紊亂,時不時輕微搖動的腦袋和急促的呼吸聲,更顯示著她此時的不安和害怕“不跑了……不、不跑了……”少女有些干裂的唇瓣微微翕張,隱約可以聽見她似乎是在夢囈“喂,醒醒”在確定對方不是因為什么突發(fā)疾病才昏倒后,樓固北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不耐煩又帶有點侮辱性地拍了拍少女的臉蛋,語氣不滿地喊道十五分鐘前,姜見月忽然昏...
“贏了,等下我就叫人送你離開。不過你要是輸了……”
“那我就可以試試,強迫人的滋味了?!?br>
*
“American roulette?BlackJack?還是Sic Bo?或者是其他什么?你選一個?!?br>
燕治乾松開了遏制住她的手,目光一瞥,便見那白皙的手背上,紅艷艷的指痕顯得澀情極了。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情欲,燕治乾只覺得喉嚨有些干渴,喉結來回滾動了一下,還是旱極了。
他于是急切地拿了杯桌上的酒,猛地灌了好幾口,動作有種說不出來的慌亂。
姜見月看了眼自己手背上的痕跡,有些疲憊地嘆了口氣,問他:
“一定要是這種賭博類的嗎?我不太會,這不公平?!?br>
“公平?”
燕治乾聽她這么說,心情極好地哼了聲,“那是你們窮人才會討要的東西?!?br>
“姜小姐,別拖延時間了,你再不選,我會以為,你改主意了?!?br>
*
“你確定要玩這個?”
燕治乾挑眉看她,像是對她選了這個感到稀奇。
“我只會這個。”
姜見月走到臺球桌旁,在旁邊的沙發(fā)座放下了自己的包包。
燕治乾的視線直直地隨著她移動,帶著滿滿的侵略性,他舔了舔唇,齜著牙,笑意擴大:
“你可別后悔?!?br>
“燕少。”
這時,旁邊走來另一個男人。
他在燕治乾耳旁說了些什么,后者聞言后,先是臉上閃過一抹奇怪,隨后又瞇了瞇眼,不耐地“嘖”了一聲。
焦躁不爽的心情使燕治乾周身散發(fā)著一股低氣壓,來人也不敢觸他霉頭,跟等待行刑似的站在原地,卑躬屈膝,聽候他的吩咐。
“按他說的做,抬過去。”
燕治乾說了這句意味不明的話后,那人便立刻點了點頭。
姜見月見來了幾個服務生把那張臺球桌搬到先前兩人談話的那個隔間,動作一頓,只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問燕治乾為什么,男人就先她一步解釋道。
“換個寬敞的地方玩,別擔心,我不會做什么手腳?!?br>
燕治乾彎腰,注視著她那細伶伶的吊帶的同時,手指勾起她湖藍色包包的鏈子,嘴角是一抹勝券在握的笑。
對于國內打桌球的人來說,斯諾克相比九球和黑八,規(guī)則更加復雜,難度系數(shù)大,娛樂性較低,因此普及程度不算太高。
上璟會在包間里準備的球桌,一般都是中式黑八臺球桌。
只是燕治乾喜歡打斯諾克,又是上璟會等級較高的會員之一,有自己固定的幾個包間,所以就特地為他換成了斯諾克臺球桌。
“姜小姐,你確定要穿著這身衣服打桌球嗎?”
燕治乾握著一根黑金色的臺球桿,邊用巧克打皮頭,邊用一種狎昵的目光勾勒著少女的身形。
“……”
姜見月自然也知道自己這身打扮不合時宜,斯諾克球桌本就大,她的動作幅度肯定小不了,到時候隨意一彎腰就有走光的可能。
但是她剛才也問過了在場的幾個女孩子,她們都沒有帶外套來。
姜見月環(huán)顧了下四周,想看看包間里面有沒有沒人穿的外套。
燕治乾也不著急,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像個才下山的天真小道士一樣。
其實燕治乾大可以讓服務生送一件新外套過來,只是他偏不要,他就是要看姜見月會怎么做,他就是想讓姜見月最后自己來找他。
可惜沒能如他的愿,姜見月還是在一個喝茶的隔間里找到了兩三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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