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蕭棠周顯的精選現(xiàn)代言情小說《婚后,海王他成了黏人忠犬》,小說作者是“牛乳蘸糖”,書中精彩內(nèi)容是:遠(yuǎn)遠(yuǎn)看去還真像是個斯文敗類。上一秒蕭棠還在欣賞自家老公的美貌,下一秒就被搬家工人扛進來的衣柜給驚住了,她好看的眉微蹙:“為什么要換衣柜???”“用不習(xí)慣?!敝茱@淡聲。一個衣柜有什么習(xí)慣不習(xí)慣的?再說有專門的更衣室,臥房的衣柜又不常用,只是隨手放幾件日常的衣服罷了...

第7章 試讀章節(jié)

“……”

半個小時后,到達(dá)別墅的蕭棠看著窗外四輛貨車,懵怔。

“同居而已,你人過來就好了,真的要弄這么大陣仗嗎?”

自己作為女人居然還沒他東西多,實在慚愧。

兩人現(xiàn)在住的中山別墅是從前周顯名下的,不過領(lǐng)證當(dāng)天,便被他找人隨著六七輛車一并改到了蕭棠名下,對外聲稱是彩禮,也算有個交代。

周顯沒答,坐在沙發(fā)上雙腿交疊,目不斜視地繼續(xù)看著賽程回放。

遠(yuǎn)遠(yuǎn)看去還真像是個斯文敗類。

上一秒蕭棠還在欣賞自家老公的美貌,下一秒就被搬家工人扛進來的衣柜給驚住了,她好看的眉微蹙:“為什么要換衣柜?。俊?/p>

“用不習(xí)慣?!敝茱@淡聲。

一個衣柜有什么習(xí)慣不習(xí)慣的?

再說有專門的更衣室,臥房的衣柜又不常用,只是隨手放幾件日常的衣服罷了。

她看著自己房間里那個歐式漆木雙開門衣柜就這么被搬了出去,取而代之的則是平平扁扁的幾扇小柜,各個格子像冰箱似的大小,塞不下什么東西。

蕭棠盯著盯著,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你……不會是怕我在衣柜里藏男人吧?”

周顯目光悠悠落在她臉上一瞬,意味不明:“你覺得呢?”

“我覺得我說的沒錯。”蕭棠一臉篤定,“那您搬一個衣柜可不夠,咱家這窗簾后面,屏風(fēng)后面,還有二樓的收納間都可以藏人呢!”

話音剛落,蕭棠就看著幾個工人抱著梯子從她身邊過去,走向窗戶邊,拆了深色的不透明窗簾,改成了可透視的蕾絲窗紗。

蕭棠無語凝噎:“……”

果然。

兩個小時,二十多個工人徹底將別墅大變樣,到處滿滿當(dāng)當(dāng)。

多了個人,還的確有點像家的樣子了。

尤其是……

蕭棠定睛,轉(zhuǎn)頭看向正在廚房忙碌的男人。

周顯此刻正熟稔地替她熱粥,熱氣騰騰的煙蒸霧氤氳,似乎柔化了他極為優(yōu)越的下頜線,帶了幾分人煙氣。

右邊的袖口被挽上去了兩層,露出緊致的肌肉線條,不疾不徐地拿著飯鏟在攪粥,到處彌漫著肉粥的味道,香氣四溢。

這良家婦男啊不,這粥還真是,色香味俱全……

她不自覺吞咽了口水。

不一會兒艇仔粥煮好,蕭棠怕燙,慢吞吞地在餐桌上喝著,就見周顯輕車熟路從二樓下來,手上還提了個醫(yī)藥箱。

他走到她身邊,俯身蹲下。

嚇得蕭棠下意識想往后一撤,卻被對方抓住了腳踝,力度不大,但足夠?qū)⑺谠亍?/p>

“干什么?”

“幫你上藥?!?/p>

男人低垂著眸子,從蕭棠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他筆挺的鼻尖和性感的薄唇。

他俯身,伸手去藥箱里拿了止痛膏出來,倒扣在掌心,然后用掌間的溫度輕柔摩挲,再次覆到了她的腳踝處。

動作不急不緩,溫?zé)岬臏囟葘⑺鉂嵉哪_踝捂熱,還帶著點微熱的酸脹感。

……

蕭棠盯著他半晌,手托雙頰,忽然開口:“你怎么突然對我這么好?”說完嘶了一聲,“你不會是……”

“什么?”

“不會是菜里下了安眠藥,想背著我偷跑出去玩吧!?”

周顯:“……”

見他半天不答,蕭棠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猜測,瞬間氣了:“好啊你,出去喝酒不帶我?我祝你搖骰子把把被開!”

周顯手頓了一秒,又不緊不慢地擰住藥膏:“……”

好家伙,還挺拽。

蕭棠哼了聲,雙手抱臂,偷偷看男人在收拾醫(yī)療箱。

他的身形很高大,寬肩窄腰,那足以容納她兩個肩頭的寬肩此刻在她身前,單膝跪地,襯衫上的黑領(lǐng)帶拘謹(jǐn)板正,卻莫名色氣十足。

其實,真不怪她把持不住,實在是敵方太強悍……

蕭棠的視線隨著他領(lǐng)帶的微微晃動而擺動,像是被黏住了般松不開眼。

看得她實在想扯。

于是,她就真的這么做了。

蕭棠手一伸,直接扯住了男人的領(lǐng)帶,俯身湊到他面前,語氣呢喃:“合法丈夫,想不想跟我做點合法的事?”

女人的紅唇似有意無意地與他相抵,溫?zé)岬臍庀姙?,帶著馥郁的清香,自帶旖旎的情愫,揚唇笑了笑。

媚的像鉤,簡直無法讓人忽視。

氣氛有些微妙。

周顯盯著她,緩緩?fù)鲁鰞蓚€字。

“不想?!?/p>

“……”

“滴——滴——”

不遠(yuǎn)處沙發(fā)上的手機在不停震動,發(fā)出聲響,周顯起身去接了電話。

被扔在原地坐著的蕭棠忍不住爆了粗口。

靠!

這男人絕對有問題!

他絕對就是不行!

“顯哥,我終于解放了,在利豪組了個臺球局,快來放松一把,咱倆都好久沒見了?!彪娫捘穷^的男聲很是咋呼,“行了行了,等會兒見,我現(xiàn)在再去給我蕭姐打個電話!”

“蕭姐”坐在原地,眉心跳了跳。

“不用說了。”周顯清淡的嗓音悠悠響起,“她在聽?!?/p>

沉默三秒,電話那頭炸了,蕭棠甚至還在其中聽見了許曼的尖叫聲。

——

利豪是燕京頂級的富人圈俱樂部,場子很大,裝潢頗有“新葡京”的裝修風(fēng)格,華麗奢靡,在這里隨便看到一個保潔阿姨都很有可能是從前接待過某位國外皇室公主王子的。

蕭棠穿了件黑色吊帶裙,外面被硬逼著披上了純黑的西裝外套,長發(fā)微散,不覺吸引了場里的不少目光。

但他們也只敢覬覦,畢竟從前只傳聞?wù)f是周顯的白月光,可現(xiàn)在兩人都結(jié)了婚,拿捏不好周顯的態(tài)度,自然不敢自討沒趣。

不少人起哄,她笑著叼了根煙,接過巧粉涂抹球桿,懶懶散散的挑眉:“就一把?!?/p>

然后俯下身,左手壓好手架,右手執(zhí)桿,預(yù)備,瞄準(zhǔn)貼庫的白球,出桿。

“砰”的一聲,白球撞擊紅球,分毫不差,進袋。

女人打球的方式很標(biāo)準(zhǔn),不似那種擺弄表演做姿勢,是實打?qū)嵳J(rèn)真地打球,偏這樣認(rèn)真才更迷人,柔軟的發(fā)絲微垂,身姿搖曳,廳光微散,自然而然形成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

“牛!”不少熟人吆喝著捧場。

蕭棠依舊不慌不忙,穩(wěn)穩(wěn)地又進了三個球,這才作罷,將球桿遞給別人扭頭去找了許曼說話。

周顯坐在真皮沙發(fā)上,環(huán)手抱臂,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目光冷淡。

“老婆這么招人喜歡,心里頭不舒服了?”蔣嘉朝嘖他一聲,笑著揶揄,“我說你倆這夠速度的啊,我蕭姐跟幾年前比遜色沒有?”

蔣嘉朝是她們四人小團隊里的常駐嘉賓之一,三分之一法國混血,游手好閑的花花公子一個。

但前些天因為自己老爹心梗犯了,清醒之后當(dāng)即把公司過繼給了他,于是這位闊少痛定思痛,就此走上了打理公司的不歸路,這才終于有空閑下來。

男人微微抬眼,言簡意賅的出聲:“閉嘴,吵?!?/p>

蔣嘉朝嗤鼻:“就你這么兇,老婆準(zhǔn)沒……”

話音未落,身邊傳來了一記極冷的眼刀,他頓時靜音,乖巧坐正。

一邊的蕭棠喝了口紅酒,就聽許曼問:“你倆全壘打了?”

全壘?

棒都沒見,打什么打。

見蕭棠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許曼瞬間會意,湊到她耳邊小聲吃驚:“你家周顯不會……不行吧?”

蕭棠聞言,好看的眉微蹙,搖搖頭。

這么帥的帥哥光看不能吃,也太憋屈了。

尤其以前還淺嘗過那滋味,現(xiàn)在更是心癢難耐。

兩人一時陷入了沉悶的低氣壓,忽地,就聽門外響起嬌俏的女人聲音:“周顯?周顯也在?他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