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編推薦小說《穿到八零家屬院,軍官他回心轉(zhuǎn)意了》,主角程銳文殊蘭情緒飽滿,該小說精彩片段非?;鸨黄鹂纯催@本小說吧:屋里安靜下來本就不大的房子,越發(fā)空空蕩蕩桌上的飯菜只吃了一半,仿佛變成了殘羹冷炙,連滋味都變了文殊蘭坐下來,重新拿起碗筷吃了兩口,味同嚼蠟,心里也拔涼拔涼的,仿佛失去了什么似的,八成又是原主的殘魂在作祟“人家那才是真愛,你有什么好傷心的?人家又沒喜歡過你”這話當然是對原主說的,也不知道原主那一縷未死的殘魂,到底能不能聽見文殊蘭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繼續(xù)扒拉碗里的飯,終究索然無味,連香噴噴的...
“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她欠了那么多人的錢,憑什么不還?”
孫明美還在得寸進尺,“今天就當著大伙兒的面,她要么還錢,要么給大伙兒跪下來,磕頭道歉吧!”
眾人看向文殊蘭,沒說話,但明顯臉色不好。
因為文殊蘭所有人的錢,是不爭的事實。
氣氛凝固到極點。
程銳臉色也很難看,但出乎意料地,他并沒有把文殊蘭推出去謝罪。
他深吸一口氣,嚴肅道:“各位,文殊蘭欠的錢,上一次我就向大家保證過,3個月之內(nèi)一定會還清,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如果做不到,我任憑大伙兒處置!”
“可是程營長,她一沒文化二沒正經(jīng)工作,除了花錢還會干啥?哪兒來的錢還?”
“她還不上,我會替她還,砸鍋賣鐵也會給所有人一個交代!”
一字一頓,擲地有聲。
這個男人,居然真愿意跟她站在一起共同面對,甚至要替她扛下一切?
文殊蘭狠狠愣了一下。
孫明美也震驚,然后是熊熊燃燒的嫉妒。
文殊蘭這種貨色,憑什么被這優(yōu)秀的男人,不惜一切地維護?
“你非要幫她是吧?那你倒是掏錢??!我就不信,你的工資都被文殊蘭揮霍光了,還能上哪兒湊錢給她填這么大的窟窿!”
程銳臉色鐵青。
1000多塊錢,確實不是小數(shù)目,他這幾天給文殊蘭買傷藥,又買了一臺風扇,把本就不多的一點余錢,基本掏光了。
兜里沒剩幾個鋼镚兒,就算砸鍋賣鐵,也湊不夠那么多錢還債,除非舔著臉,回到幾乎恩斷義絕的程家要錢。
這條路,他打死也不會走,可除此之外,已經(jīng)無路可走。
上回大家堵到家門口,他好聲好氣,才把還款期限拖延3個月,這一次,大家肯定不會再吃這一套。
一種強烈的屈辱感,讓程銳臉色難看至極。
他死死攥著拳頭,強忍著難堪,說:“我身上還能拿得出來幾塊錢,先給大家,剩下的部分,我會想辦法……”
邊說著,繃緊的大手掏向軍裝口袋。
突然一只白皙纖細的手,按在他的手背上。
整個手掌那么薄,又那么小,仿佛還沒他半個巴掌大,看著手無縛雞之力,實則那么堅定,又那么有力,按住了他的動作。
“我欠的錢,我自己還,不連累別人?!?br>換做原主,可能又會躲起來,把壓力和難堪都丟給他,但她文殊蘭不是孬種。
這筆債,她自己來還,這是她用原主的身體重活一次,所必須承擔的責任。
她沒理由逃避,也不會逃避。
“文殊蘭,你先進屋,這種時候別跟我犟?!背啼J聲色俱厲。
文殊蘭卻分明從他冷酷的眼神中,看到了那么一絲擔憂,不由心頭一暖。
這男人,到底面冷心熱,縱使再討厭她,還是主動扛起了身為男人,要保護女人的責任,但是——
“程銳,我說過,我不是過去那個文殊蘭了,現(xiàn)在的我,不需要任何人保護?!?br>白皙纖細的小手,安撫地輕輕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隨之,她面色一凝,嚴肅的視線,掃視了一圈眾人,最后落在孫明美身上,眸光漸冷。
孫明美只覺得渾身發(fā)汗,然后反應過來,自己居然被文殊蘭一個眼神嚇怕了,頓時惱羞成怒。
“你還好意思瞪我?欠錢不還的臭老賴,我今天就是要幫大伙兒把錢討回來!你要是不還錢,我就告到公安局去!”
“誰說我不還錢了?”
“你還得起嗎?”
孫明美雙手抱胸,得意洋洋,“只進不出的鐵公雞一個,從你身上掏一分錢,跟扒了你的皮,挖了你眼珠子似的,你不得跳起來咬人???再說你哪兒來的錢還?”
有人一臉呆滯,然后拽了一下她的衣袖,讓她別說了。
“欠錢不還一攤爛賬,她都干得出來,還不準人說了?再說我又不是替自個兒出頭,是在幫你們討債呢,你攔我做什么,錢不想要了?”
孫明美還在喋喋不休,“你們該擔心的是,要是這鐵公雞一毛不拔,不肯還錢咋辦?”
有人看到文殊蘭進屋,拿出一個鐵盒子,然后目瞪口呆,“可她好像真的要還錢……”
“不可能!”
孫明美自信滿滿。
她見過文殊蘭擺攤,是能賺到點錢,她快嫉妒死了,所以跟蹤了文殊蘭一天。
知道文殊蘭拿煙辦事,才從農(nóng)貿(mào)市場管理處那兒得到拉電線的許可,她當天晚上就給舉報了,說文殊蘭賄賂。
就是要斷了文殊蘭的財路。
沒法用電,沒地兒擺攤,看她文殊蘭還怎么翻身!
“我算過了,光欠你們的,就有400多塊錢,她哪兒來的錢還?總之今天還不上,就讓她跪下來給所有人磕頭道歉吧!”
“你怎么知道我還不上?”
文殊蘭聲音清亮,語氣平穩(wěn)中,帶著一絲銳意鋒芒。
邊說著,手里拿著的一個鐵盒子,兩個巴掌那么大,上頭印著“中秋團圓”字樣。
是個月餅包裝盒,舊得表面的漆都斑駁了。
一打開,整整齊齊,一疊又一疊的錢,面值1分的,2分的,1元的,2元的,還有最大面值的大團結(jié)10元。
按面值分好,一小疊一小疊地分好,用其中一張打橫包過來壓著,一小疊正好10張,就這么一疊一疊,從上到下,面值從小到大,連皺巴巴的部分都給捋平了,工工整整,有條不紊。
用后世一句網(wǎng)絡用語來說,就是“引起強迫癥極度舒適”。
在場眾人,個個眼睛瞪得跟銅鈴般大,以為自己看錯了。
而孫明美的臉色,先是綠了,然后徹底黑了,“不可能!”
她明明舉報成功了,昨天還專門去看過,文殊蘭擺攤的地方早就不見人了,那位置換成了個大媽,干的是給人擦皮鞋的臟活。
“這錢哪兒來的?偷的還是搶的?要么就是假的,沒錯,一定是假錢!”
孫明美快氣死了,沖上去就要掀掉月餅鐵盒,被一只剛勁有力的大手拽住。
“孫明美,你有完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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