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十”的傾心著作,賀玥李小書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皇貴妃位同副后,哪有在皇后在位期間就封上的,越皇貴妃當真是何皇后的畢生之恥,雖說越皇貴妃生了榮王后便去世了,但何皇后依舊忘不了,靖穆帝的偏愛從始至終也只有越皇貴妃和榮王得到過!“殿下”賀玥轉頭望向寧如頌,聲音嬌怯,神色惶惶不知所措的模樣,怯生生的,配上灼華秾艷的面容,何等的惹人憐惜,都叫人想將心一同奉上去寧如頌知道她是裝的,她的演技向來是極好的,可那又如何,最起碼她現(xiàn)在全然依靠著他可還沒等...
這么一瞧,呼吸停了一瞬,手中的帕子也捏緊了,她向來知道賀玥有一副旁人難以匹及的容貌,今朝再見卻比以往華貴的難以接近。
濃密的烏發(fā)被梳成驚鴻髻,精美的紅寶石發(fā)釵簪在其間,往下綴著流蘇,那層層疊疊的華美衣裳上壓著八寶瓔珞。
可那張臉才是真正的令人叫絕,艷若牡丹初綻,壓的百花無色。
賀玥懶散的把玩著手中的玉扇,用極品的好玉雕做扇骨,雖然天冷了也用不上扇子,可是這種玉扇本就是用來賞玩的,哪可能真的拿來扇風。
她輕飄飄的瞥了李小書一眼,“物是人非,本宮倒是不知道怎么開口了。”
李小書訕笑了下,雙手交疊在膝上,奉上笑,“臣婦這回來,只想來看看您,在這云城里,臣婦也只認的太子妃您。”
的確物是人非,當初嘴硬心善的賀老板也變成了如今眼前尊華漠然的太子妃。
賀玥笑著用玉扇指了了李小書,“你不實誠?!?br>
她了解李小書,這回來定是有事相求。
“此番前來也確有一事?!崩钚鴾芈曅π?,好似羞澀的說道,“臣婦和家夫要重辦大婚?!?br>
“想著在這云城只有太子妃您和臣婦是舊識,就想著過來討一份恩典?!?br>
她把自己的姿態(tài)擺到塵埃里,謙卑、柔順,“不求您能親自來臣婦大婚,差使宮人過來道聲賀臣婦都是歡喜的?!?br>
賀玥微伸出手,用玉扇將李小書微垂著的臉抬起,她嗓音不緊不慢,“你是要用自己的大婚給你夫君作筏子呀?!?br>
賀玥在東宮這么些天,也懂得了很多朝堂上的事,白回顯一介寒門在都是世家的云城定是如履薄冰,如果在大婚時她親自送上祝賀,那便是一個信號,一個依靠,別人也不敢再多輕視白回顯了。
李小書睫毛顫抖著,感受著玉扇的冰冷,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唾沫,整個人也緊張了起來,賀玥自己沒有什么覺察,可是她的威壓一日重過一日,李小書難免心中惶惶。
“臣婦和夫君本為一體,哪有作筏子一說?!崩钚鴳?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
賀玥哼笑了下,壓低了眉眼,收回了玉扇,她漫不經(jīng)心的問,“那白回顯的原配去哪兒了?”
暖閣內(nèi)香爐里緩緩燒著淡雅的香,小梨子去撥弄了一下,讓其更好的燃燒。
李小書面色依舊柔和,也做到了面不改色,“夏姐姐身子不好,需要靜養(yǎng)?!?br>
“哦?!辟R玥被寧如頌昨夜鬧騰的過了,身子有些經(jīng)不住,她略帶疲倦的揉了揉腦袋,“李小書,你們的家事本宮不欲摻和,但是你得記住,貶妻為妾乃是大罪?!?br>
她可不想做那助紂為虐的,幫一個后來的平妻將原本就可憐的發(fā)妻搞得更加凄慘,作孽呀!
這已經(jīng)是類似勸誡了,李小書忙自證清白,“不敢不敢,夏姐姐依舊為妻,臣婦只是平妻罷了!”
賀玥想休息了,她一直有午間小憩的習慣,伸了伸手,小桃子跪在榻邊接過玉扇遞給另一個宮女收好,然后再小心的褪去護甲套。
“你們的大婚,本宮知曉了,李小書你走吧。”賀玥的嗓音平淡漠然。
她倦怠的靠在榻上,芙蓉面上一派的清凜。
李小書的話錯漏百出,哪有平妻承了誥命,而發(fā)妻卻不為人所知的,更遑論那可笑的大婚,怕是大婚過后,云城的所有人都只知道白夫人是李小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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