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連載中的現(xiàn)代言情《重生,病嬌吸血鬼他又兇又粘人》,深受讀者們的喜歡,主要人物有寧淺時隱,故事精彩劇情為:低著頭清理傷口的時隱,他的眼眸不知何時紅了!還有獠牙也在伸伸縮縮,試探著想要突破嘴唇的桎梏!時隱竭力克制著想要吸血的本能。而寧淺看到的,是時隱本來還好好的給她清理傷口,可清理著清理著,整個人就不對勁了!透過薄薄的衣衫,她看到這個男人渾身肌肉都緊繃了起來!還有裸露的手肘和手背上青筋暴突!甚至,她還隱隱...

第5章 她以為他暈血 試讀章節(jié)

時隱動作頓住,看著女孩疼的臉色煞白的樣子,他的眉心幾乎皺成了一個川字。

人類可真是個麻煩又脆弱的物種啊。

這點小傷,若是放在他們血族身上,根本都不用處理,幾個呼吸之間就能恢復如初了!

時隱的面色依舊很冷,但手上的動作還是依言放輕了一些。

血液的醇香不時鉆入時隱的鼻息之中。

低著頭清理傷口的時隱,他的眼眸不知何時紅了!

還有獠牙也在伸伸縮縮,試探著想要突破嘴唇的桎梏!

時隱竭力克制著想要吸血的本能。

而寧淺看到的,是時隱本來還好好的給她清理傷口,可清理著清理著,整個人就不對勁了!

透過薄薄的衣衫,她看到這個男人渾身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還有裸露的手肘和手背上青筋暴突!

甚至,她還隱隱感覺到,這個男人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他這是怎么了?

“你……沒事吧?”寧淺低頭詢問。

時隱猛地轉(zhuǎn)過身去,才避免被寧淺看到兩顆外露的獠牙。

“沒事,你的傷,自己能處理嗎?”因為獠牙的關(guān)系,時隱冷硬的聲音帶著些許含糊。

“呃,哦可以……”

寧淺有點懵。

看著時隱近乎應激的反應,寧淺后知后覺的明白了些什么。

這個總是讓她感覺到危險的男人,該不是暈血吧!

寧淺覺得她真相了。

明知自己暈血還要幫她清理傷口,這個男人還真是……

寧淺自己動手清理傷口,同時他也在回憶著遇到這個男人之后的場景。

好像這個男人也沒做出過什么傷害她的事情,還抱著她走了一路。

就是他一直冷著張臉,也不愛說話,還一副很不好惹的樣子。

讓她下意識覺得他很危險。

但現(xiàn)在回過神來再想一想,他似乎也不是個壞人……吧。

明明是個熱心腸的人,卻偏愛冷著臉裝酷。

在峽谷救下她,見她摔倒,還一路抱著她回來,可不就是熱心腸么。

明知暈血,還逞強爭著給她上藥。

熱心腸、裝冷酷,還好逞強。

這番種種,倒襯得這男人的性格,有點像中二時期的別扭少年!

時隱很高,眉目清俊矜貴,讓人下意識忽略他的年紀。

可其實,忽略掉他略顯成熟的衣著,只看那張清俊的臉,他年紀應當不大。

也許跟她差不多大,甚至可能比她還小一些……

聯(lián)想到時隱的種種舉動,寧淺更傾向于后者。

就是不知道這個男人,或者說少年,為什么會居住在這種大峽谷深處的城堡里頭。

寧淺清理好了傷口,把帶著血跡的棉簽紗布放進托盤之中。

“我好了,你可以轉(zhuǎn)過來了?!睂帨\說。

時隱轉(zhuǎn)過身的時候瞳色已經(jīng)恢復正常,緊繃的肌肉也放松下來。

寧淺收拾好醫(yī)藥箱,問:“這個醫(yī)藥箱可以先放在我這嗎,我明天早晨還想再用一下。”

“隨你?!睍r隱無所謂的開口。

寧淺抬頭看了時隱一眼。

她撐著床沿想要起身,卻牽扯到膝蓋的傷口,疼的‘嘶’了一聲。

時隱嗅著空氣中殘留的血液的氣味,他煩躁的蹙眉,說:“受傷了就好好休息,動來動去的,是想再扯裂一次傷口嗎!”

寧淺被這聲像指責又像關(guān)心的話語弄得有點懵。

她尷尬的笑了笑說:“我想把這些帶血的紗布和棉簽清理一下?!?/p>

時隱的目光落到了那個放置紗布和棉簽的托盤上,“你休息,我來清理?!?/p>

時隱彎腰端起托盤離開。

而寧淺眼尖的看到,時隱端著托盤的時候,還微微別開了頭,目光不去看托盤上,那些染了血的紗布和棉簽。

這個發(fā)現(xiàn),也更加印證了寧淺的猜測。

這個別扭的少年,他暈血!

……

寧淺被時隱帶來這座城堡的時候,天就已經(jīng)黑了。

安排客房和處理傷口又花了一些時間,寧淺看了眼腕表,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鐘。

白天又是驚嚇又是奔跑,還受了傷,寧淺也確實累了。

她關(guān)好門窗,還很心機的從背包中翻出個木楔子,把門頂上。

這樣即便有鑰匙也無法從外頭把門打開了。

夜深了,寧淺進入了夢鄉(xiāng)。

而寧淺不知道的是,深夜,才是這座城堡活過來的時候。

一只只蝙蝠飛進城堡,化作翩翩少年模樣,然后各司其職,做著自己的事情。

期間,有不少少年,還在談論著今天剛來到這座峽谷的,那位王的新娘。

再看時隱。

時隱端著托盤離開客房之后,他并沒有如寧淺所想的那般,把那托盤中沾著血的紗布和棉簽丟掉。

反而,他端著托盤下到了城堡的地下室。

陸尋就在地下室的樓梯口處等著。

見時隱下來,陸尋伸手準備接過時隱手中的托盤:“王,我去把紗布和棉簽上的血液提取出來?!?/p>

時隱撇了陸尋一眼,他沒把托盤給陸尋,而是說道:“不必,我自己去?!?/p>

臨進門的時候,時隱想起了寧淺跟陸尋的對話。

寧淺讓陸尋直接稱呼她的名字,不要稱呼她寧小姐。

時隱瞥了一眼陸尋,他說:“通知下去,以后峽谷內(nèi)的所有血族,統(tǒng)一稱呼她寧小姐,包括你?!?/p>

話落,時隱端著托盤,進入了地下室的一個小房間,開始提取紗布和棉簽上的血液。

大約十多分鐘的功夫,紗布和棉簽上的血液,被提取到一只小瓷瓶中。

接著,時隱直接走地下室的暗道上了城堡三樓。

城堡的三樓很空,偌大的空蕩蕩的樓層一角,放置著一個精鐵鑄造了牢籠。

牢籠中有懸空垂釣的粗大鎖鏈。

看模樣,那似乎是用來關(guān)押囚禁什么極度危險的東西的,但現(xiàn)在牢籠是空的。

時隱走到三樓靠近露臺的位置。

那里放著一盆枯萎的植株。

盆中的植株,像是被什么鋒利的東西砍斷后又用火炙烤過。

只剩下焦黑的短短一截,宛如一根木樁子嵌在土壤之中,毫無美感,也毫無生機。

時隱看著這盆枯萎焦黑的植株,卻難得的褪去了一身戾氣。

他伸手撫摸藤蔓,這是他的伴生植物,一株變異葎藤。

時隱取出小瓷瓶,將瓶中提取出來的寧淺的血液,滴在葎藤根部。

……

城堡的客房中,寧淺一夜好眠。

睡到自然醒的她,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

已經(jīng)是上午七點多鐘了。

按理說這個時間,應當天光大亮才對。

可她住的這間客房依舊暗的很。

寧淺下床,拉開窗簾。

出奇的,竟沒有半絲光線,從窗戶照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