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媳當家,兵王老公請立正》內(nèi)容精彩,“佚名”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林祁東李多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辣媳當家,兵王老公請立正》內(nèi)容概括:“白送?!”林祁東黑眸閃過一絲愕然“我要做散財童女,白送隨身聽,怕嗎?你的15365元巨款,長著翅膀飛走了!”“嗯,飛吧”錢沒了不怕,媳婦在就行林祁東短暫的驚愕后,又恢復成日常面癱臉,只是嘴角多了一抹淡笑向晚惡作劇不成,撇嘴情緒穩(wěn)定的家伙真是沒意思,都嚇唬不到他“但我猜,你已經(jīng)有主意了”林祁東比了比她的眼睛“你的眼睛,在遇到你感興趣的事時,特別有神”“有嗎?”向晚想到白朗之前也說...

第18章 在線試讀


向晚第一站是雪糕廠,批發(fā)雪糕。
作為車夫的獎勵,李多得了一根紫雪糕,叼著雪糕,十分開心。
只恨弟弟不在身邊,否則炫耀一下,豈不美死?
他決定吃完冰棍,把冰棍桿帶回去饞弟弟。
不過很快,李多這種小得意就沒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車上這兩人,氣氛有點不對。
向晚和林祁東都不吃雪糕。
向晚覺得這玩意不健康,林祁東是覺得自己身為硬漢,在她面前唆冰棍太影響形象。
向晚看林祁東心事重重,故意找話題跟他聊,沒想到越聊越投機。
從詩詞歌賦討論到哲學,李多唆一根雪糕的功夫,二人已經(jīng)討論起柏拉圖的《理想國》了。
這本書相當有深度,涵蓋的內(nèi)容也特別廣,政治、倫理道德、哲學,普通人聽一會都暈,就比如李多。
林祁東不是只有武力的軍人,他八十年代末考上了大學讀了一年入伍,在部隊用空閑時間自考拿到大學學歷。
他知識面極廣,對于哲學和政治,有獨到見解。
向晚覺得跟這種有思想的人交流,是人生一大快事,林祁東也是這么想。
相親時,媒人說她是高中學歷,但接觸下來,他覺得她比大學教授也不差哪兒去,深不可測。
兩人共同語言太多,一路話根本說不完。
這二人是遇到知己了,李多苦壞了。
頂著大太陽蹬三輪不苦,苦的是,身后有一對激情燃燒膩膩乎乎的男女!
雖然在于總和林連長看來,他們是再正常不過的交流,但在小李看來,這就是搞對象!
從雪糕廠到廣場,對李多這個小單身狗來說是無比煎熬的。
車停下來,李多特意回頭仔細看后面那兩人。
“奇怪啊.....我以為你們應該是摟在一起,抱著啃的,怎么距離這么遠?”李多自言自語。
他私以為,聊得那么熱乎,應該配一個摟在一起啃的造型才般配。
可是這兩人隔著還挺遠呢。
“身體雖沒抱著啃,心已經(jīng)親上了,嗯,是這樣。”李多點頭,他悟了。
向晚正抱箱子沒聽到。
林祁東聽得真切,抬手給這嘴欠的臭小子來了一下。
“你干嘛呢?”向晚問。
“李多肩膀有只蚊子。”林祁東腹黑,并用眼神警告李多。
李多嘴都要撇耳后去了,林損人敢不敢把欺負他的勁兒用來對付嫂子?
嗯,他肯定不敢,畢竟,林損人還想抱著嫂子啃呢,李多暗搓搓地想,他又悟了。
三輪車讓李多騎回去,等到時間了再讓他過來接.
向晚領著林祁東朝著照相攤走。
“前面那個笑得露大板牙的男人是誰?”
“是白朗,他照相,我?guī)退怯涰槺阗u雪糕,一會你就坐在邊上看著,欣賞風景也好,隨意溜達也罷,怎么都行。”
白朗看到向晚樂得合不攏嘴。
“向晚妹妹,你可來了,一天不見,你想死我了!”沒有向晚的日子,他太難了。
林祁東瞇著眼打量白朗,覺得這貨看她的眼神十分膈應,稱呼也很奇怪——
“向晚是誰?”林祁東問。
“他是誰?”
林祁東和白朗同時開口,視線對在一起,白朗就覺得莫名的冷,率先敗下陣來。
林祁東沒穿制服,圓領黑色T恤,淺色牛仔長褲。
凌絕氣質不像體力勞動者,閱人無數(shù)的白朗一眼就知道,這男人他惹不起。
“這就是那個打遍方圓5里沒對手的男人?!毕蛲斫榻B林祁東。
白朗恍然,向晚妹子的軍人丈夫!
林祁東蹙眉,對這個介紹不太滿意——打遍5里地的事兒,誰這么嘴賤告訴她的?
“向晚是我的名字,原來那個不用了?!毕蛲韺Ω拿氖乱还P帶過。
被于總視為對女性充滿惡意諧音“夭妹”的名字,誰都叫過,唯獨他沒有,或許他也發(fā)現(xiàn)那名字里蘊藏的惡意。
顧客多了,得開工了。
林祁東看她有條不紊地忙活,字跡如行云般流水,微蹙的眉頭越發(fā)擰緊。
她的字,他記得不是這樣的,遠不如現(xiàn)在寫得好看大氣。
他對她的了解還是太少了,他甚至連她什么時候改名都不知道。
那個叫白朗的攝影師都比他了解向晚,這個認知讓林祁東心里咕嘟咕嘟冒酸泡泡,不是滋味。
臨近中午,雪糕還剩一些,所以向晚留下賣貨,林祁東回去做飯。
白朗也回家吃午飯了,向晚就背著箱子四處溜達。
今天廣場人不算多,她轉了一會還剩最后幾根。
向晚打算走路去附近的居民區(qū)碰碰運氣,剛出廣場,就被中年婦女攔住了。
“你站??!”婦女指著向晚。
“我?”向晚四處環(huán)視,她不認識這個女人。
她剛剛在廣場上賣雪糕時,這女人就在路邊探頭探腦,鬼鬼祟祟的樣子。
“大家快來看?。∵@個女的賣過期冰棍,把我兒子吃住院了!”婦女指控。
“大姐,你是不是誤會了,我不記得你買過我的雪糕?!?br>這個女人長得很有特色,嘴邊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媒婆痣,向晚見過不會忘。
“我兒子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呢,就是吃了你的雪糕!”婦女不依不饒拽著向晚使勁喊。
向晚知道,她被刻意針對了。
這個中年女人剛剛就在這轉悠,向晚在廣場時她不出手,非得等向晚出廣場,她才跟過來。
在廣場鬧市容易引來巡警注意。
這是有預謀的誣陷,就不知道她是受人指使,還只是想碰瓷向晚。
婦女聲嘶力竭地控訴向晚,只要向晚怕了,她就可以提出賠償要求了。
“如果你兒子是吃了我的雪糕住院,我愿意賠償,但如果你誣陷我,我也會讓你付出代價?!?br>“什么代價?”婦女眼神閃躲,心虛。
“誹謗他人會被拘留。你污蔑我的食品衛(wèi)生存在問題,咱們找個地方說理,跟我去警局!”
向晚伸手扣住中年女人的手腕。
中年女人被向晚抓著脫不了身。
情急之下,女人大喊一聲:“老大老二,抄家伙!”
一旁的胡同里竄出兩個彪形大漢,腦袋大脖子粗,氣勢洶洶奔著向晚過來。
向晚心里警鈴大作,壞了,遇到團伙作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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