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和死對頭奉子成婚了,大神“華闕闕”將裴月凌硯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入眼的“和離書”三個大字讓他觸目驚心,再觀下文,無非是常見說辭“結(jié)緣不合,想是前世怨家”“既二心不同,難歸一意,只以求一別,各還本道”更有“愿郎君相離之后,選聘高門之女,舉案齊眉,子嗣綿延”字體清麗小楷,想必是家人代寫,唯有下方不規(guī)整的署名,能看出是裴月的筆跡凌硯握著輕飄飄的紙張,如提千斤重石,他的身形顫抖了一下,很快又平穩(wěn)站直,一字一頓,堅定拒絕:“我不同意!”翠丫低眉斂首:“這是您的...

和死對頭奉子成婚了 精彩章節(jié)試讀

裴月不接他的話茬,顧自道:“你有婢女,我有小倌,我們倆各玩各的,這不很好嘛?”
“好什么。”凌硯沉下臉,語調(diào)頗有些陰陽怪氣,“我連婢女的衣角都沒挨著,你一句接一句說我骯臟,那些小倌都不知道伺候多少人了,你也不嫌腌臜?!?br>裴月不滿反駁:“我點的人,身子都還干凈呢?!?br>凌硯淡淡“哦”了一聲,繼續(xù)挑剔:“身子干凈,手和口能保證干凈嗎?摸過別人的手又摸你,還給你喂葡萄,虧你能張嘴吃得下去?!?br>見裴月面有異色,凌硯再接再厲,“手臟還是輕的,怕的是口臟,若哄你、親你,你也不嫌?”
裴月真沒想到這一層,不過賣身青樓,再清高的小倌也免不了伺候來往客人。
想起那幾個貌美男子,裴月頓時失了幾分興致。
再想想,萬一摸過別人的手又真塞她嘴里喂葡萄,嘔,畫面感太強(qiáng),裴月覺得胃中直泛惡心。
一番繪聲繪色,激地裴月捂住了嘴巴,凌硯見好就收,拿出包酸杏干遞給她壓驚。
裴月往嘴里塞了兩片,囫圇道:“你又不是男倌,你怎么這么清楚?”
凌硯微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br>裴月盯著他開合的薄唇,烏黑的眼珠滴溜溜地在那兩片淡紅上轉(zhuǎn)了一圈,好奇問:“那你的口還干凈嗎?”
“咳咳……”凌硯冷不丁被她冒出的這句驚到,佯作淡定,“這是自然?!?br>裴月還在思索,與他商討,“那能借人……用用嗎?”
用用?
凌硯忽覺得口干舌燥,車內(nèi)悶熱,他扯開點衣領(lǐng),明知故問道:“借給誰???”
裴月掩嘴,雙腿岔開一點,偷笑:“你說呢?”
……
窗外夜色沉沉,還下著雨,馬車趕得很慢很慢,風(fēng)聲雨聲掩住一室春情。

新嫁娘婚后三天回門,凌硯一早叫醒裴月,備好省親的貴禮,乘上車輦一同趕往鎮(zhèn)南將軍府。
翡翠和瑪瑙,凌硯從暢歡樓接裴月回來的當(dāng)夜,便打發(fā)去外院做活了,翡翠俯首順從,瑪瑙還心有不甘,賣弄姿色地想多留些時日。
凌硯和裴月折騰了大半晚,實在沒閑心思和一個婢女嘰嘰歪歪,喚了仆從將人拖走了。
院里清凈,裴月也不再擺臉色,回門這天,打扮得嬌美華艷,興高采烈地帶凌硯一起回去。
兩家離得不遠(yuǎn),轉(zhuǎn)過兩三道街坊就到,裴淵和何氏早得知消息,在門前殷殷等候。
車簾撩起,凌硯扶著裴月下車,裴月甩開他的手,提著裙擺小跑過去,抱著何氏眼淚汪汪,“娘……”
何氏瞅著幾日未見的女兒,眼里也泛出水花。小丫頭沒心沒肺,出嫁當(dāng)天囑咐她多啰嗦了幾句,她還不高興,這在婆家待了幾日,知道跟爹娘親了。
何氏摸摸裴月粉白的臉頰,目中憐愛,口上輕斥:“都有身子的人了,還這么莽撞?!?br>言罷朝凌硯客氣一笑:“月月不懂事,叫世子看笑話了?!?br>凌硯低頭,態(tài)度恭謹(jǐn),“月月思母心切,是我沒拉住她?!闭f著向兩位長輩周全地施了一禮,“岳父岳母叫我小凌或夢之就好?!?br>凌硯年少成名,為官清正,同在朝野,裴淵對他一直頗為欣賞。
如今做了自家女婿,一身清貴之氣仍是不驕不躁,不卑不亢,裴淵越看越滿意,拍拍凌硯的肩膀,頷首大笑:“好說,好說,小凌第一次來府上,岳父備了幾壇子好酒,今個兒與你不醉不歸!”
凌硯拱手道謝,岳婿二人大步踏進(jìn)府中。
何氏在后邊嗔著裴淵的背影,笑著和裴月打趣:“你爹個兵痞子,跟誰都自來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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