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軍事歷史小說《姑娘別怕,為夫真是好人》,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關(guān)注,可見網(wǎng)絡(luò)熱度頗高!主角有徐牧司虎,由作者“李破山”精心編寫完成,精彩片段如下:”殺婆子起了身,緩緩?fù)圃和庾呷?。那五個勁裝大漢,似乎覺得不夠解氣,離開之時,偏又用哨棍胡亂敲了一頓,將院門都打斷了。司虎罵了句娘,便要抄哨棍沖去,卻被徐牧用手?jǐn)r住。以他們現(xiàn)在的力量,根本沒法對抗整個望州城的灰暗利益鏈...

第6章 試讀章節(jié)

“牧哥兒變了的?!睔⑵抛铀剖菄@息,又似在生氣。

“上一輪,莫不是讓那些家丁,把腦子捶傻了?嘖,連酒都買不起了,要自個來釀了。”

“十五兩銀子,三日后我便來取,你交不出,便跟著那口賤婢,一起去死吧?!?/p>

殺婆子起了身,緩緩?fù)圃和庾呷ァ?/p>

那五個勁裝大漢,似乎覺得不夠解氣,離開之時,偏又用哨棍胡亂敲了一頓,將院門都打斷了。

司虎罵了句娘,便要抄哨棍沖去,卻被徐牧用手?jǐn)r住。

以他們現(xiàn)在的力量,根本沒法對抗整個望州城的灰暗利益鏈。

“徐郎,對、對不起?!苯赊奔t著眼睛,從屋子里走出,聲音帶著濃濃哭腔。

“你要謝牧哥兒,換成其他棍夫,老早打完樁子就賣了!”司虎憤憤不平,嚷了句之后,跑到一邊開始收拾。

“徐郎,今夜入屋睡?!甭曇粼絹碓叫?,直至如蚊子般細(xì)微。

徐牧何嘗不知道,姜采薇想以身相許,估摸著他要是進(jìn)了屋,便會是一場春宵。

但他不想,他和姜采薇現(xiàn)在,并非是恩愛,而是被捆綁在一起。

先前是苦籍,現(xiàn)在是十五兩。

徐牧只覺得,兩人似乎被綁得越來越緊了。

“我睡牛棚就行,這兩日就不要出去打柴了?!?/p>

“徐郎,我會賺銀子!”

“聽我說?!毙炷羾@著氣,“留在屋頭里,替我多壘幾個土灶,最好搭一些木欄,遮住院墻?!?/p>

私酒的生意剛剛起步,徐牧可不想太多人知道。

“奴家……知曉了?!?/p>

姜采薇還有些惴惴不安,畢竟十五兩銀子,對于他們這些人而言,無異于是登天的數(shù)字。

“去睡吧。”

“我先前收了你的銅板,便是答應(yīng)了,不會賣妻?!?/p>

姜采薇轉(zhuǎn)過身,任著淚水順著臉龐淌落。

……

一大早,徐牧便吩咐司虎把幾個酒壇堆好,尋了架老木車后,便嘰嘰呀呀地往街市推去。

望州城里,釀酒的老鋪?zhàn)硬簧?,幾乎壟斷了城里的所有生意,尋常百姓釀私酒,也只是用來自己喝?/p>

像徐牧這樣剛有幾壇,便推到街市做買賣的,少之又少。

“一壇三兩?!?/p>

三兩,只是徐牧起步的價格,若是名頭打出去,只會漲得越來越多。

“一個棍夫釀了酒,還一壇三兩,這倒是稀奇,老酒鋪的二月春,百年的字號了,都只敢賣二錢銀子?!?/p>

“強(qiáng)賣么?”

等到日上三竿,已經(jīng)有不少來往的人,圍在木車前,在其中,亦有不少,認(rèn)出了徐牧的棍夫身份,一時更是好奇。

徐牧笑了笑,在木車板上列開一排小酒杯,挨個倒了些進(jìn)去。

瞬間,醇香的酒氣,一下子撲入圍觀的人鼻子里。

“這酒香兒,有些不錯。”

“列位,這一杯不收銀子?!毙炷凉笆直抗馓?,看向?qū)γ娴母毁F酒樓。

私酒要打出名頭,首選的目標(biāo),便是望州城最大的富貴酒樓。

“我飲了!”

“來,共飲一杯!”

如徐牧所想,蒸餾過的私酒,無論是口味,還是灼喉的爽感,都比普通發(fā)酵酒要好得多。

沒等多久,木車前的人群,已經(jīng)臉色漲紅,激動地?zé)狒[起來。

“喂,替我舀二兩?!?/p>

“我舀半斤!”

“這酒喝下去,好似做了仙官?!?/p>

“美酒不可估價?!?/p>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五六壇私酒,便賣得只剩一壇。這真應(yīng)了一句話,“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捧著十多兩銀子的司虎,像孩子一般歡呼起來,差點(diǎn)沒抱著徐牧親上兩口。

“還有一壇呢!喂棍夫,還有一壇呢!”來晚的人,手慢無了,自然不肯干,紛紛指著木車上最后一壇私酒。

“這壇子,有人先要了。列位若是喜歡,過段時間再來。”徐牧語氣平靜。

司虎鼓起眼睛,抄起哨棍,兇神惡煞的模樣,終于讓憤憤不甘的人,退后了一些。

待人群終于退散,徐牧依然穩(wěn)穩(wěn)而立,沒有收檔的意思。

對面的富貴酒樓,一個身材臃腫的中年胖子,也沉默地站了許久,最終招了招手,喊來一個走堂小廝。

“我東家說,讓你帶著酒來一趟?!毙P仰著鼻子開口。

徐牧舒出一口氣,也不介意,囑咐了司虎一番,抱著最后一壇私酒,跟在走堂小廝后面,走入富貴酒樓。

古人有云,酒香不怕巷子深,對面的富貴酒樓,看了這么久,終究是會好奇,忍不住的。

“你釀的酒?”

酒樓的胖子掌柜叫周福,瞇起眼睛飲了一杯之后,神色變得驚喜,卻又很快掩藏了去。

“有些澀了,說到底,還是比不上二月春?!?/p>

“周掌柜真是行家?!?/p>

徐牧淡淡一笑,抱著酒壇便往外走。

這一下,輪到周福急了,他可沒想到,面前的這個小棍夫,居然是滾刀肉的主。

望州城里,哪家酒鋪?zhàn)硬坏锰蛑榿戆徒Y(jié),畢竟富貴酒樓日常所需的酒,至少是上百壇。

“稍等,先稍等?!敝芨8尚σ宦?。

“這樣如何,每壇酒一兩銀子,有多少我要多少?”

“三兩,少一文都不賣?!毙炷列χ鴵u頭。

“太貴了些,望州城里可沒多少人吃得起。”

窮人是吃不起,但那些富商官宦,巴不得日日泡在酒壇里。

“周掌柜若不要,我便去另一家酒樓看看,免得都耽誤時間。”

“等、等等!”

周福咬著牙,想不通面前的小棍夫,哪里來的底氣。

不過,確是好酒無疑。若是被其他酒樓占了先機(jī),搶了生意,這損失就可怕了。

“我先要五十壇?!?/p>

“沒問題,半月即可?!?/p>

周福怔了怔,“半月?這有些太慢了的,二月春的老酒鋪,沒幾日便會送一批?!?/p>

“好酒所需的工序,可不是那些老酒鋪的酒能比的?!?/p>

“這……好像也是?!?/p>

“周掌柜,勞煩先付一筆定金?”

周福不悅地皺起眉頭,“你要多少?!?/p>

“三十兩銀子?!?/p>

“三十兩!你是個棍夫,若是拿了銀子便跑,我哪兒找去?”

“周掌柜若是不愿意,自然會有另一家酒樓愿意。”

徐牧也懶得啰嗦,抱了酒壇,便想著往外走。

“給給!三十兩!小棍夫你要是敢騙我,我有的是人,殺你全家!”

將一袋銀子丟在桌上,周福聲音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