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盲寫小說的《暢讀精品大明:距離滅國還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與此同時,王之心和吳夢明正好走進府門,好巧不巧的聽到了死人兩個字“王提督,吳指揮使,什么風把你們吹來了?”定國公徐允禎見東廠和錦衣衛(wèi)都來了,頓感不妙如果只有李左一人,他還有蒙混過關(guān)的希望現(xiàn)在錦衣衛(wèi)和東廠都在,毫無機會王之心的政治覺悟比李左高幾十倍,他不敢接徐允禎的話此事關(guān)系重大,如果查實是定國公行刺,與他說過話的人都會受到牽連小心駛得萬年船!王之心直接走到李左身邊,低聲問:“李千總,陛...
王承恩一聲令下,整個鑾駕隊伍緩緩啟程朝皇城方向勻速走去。
范景文看著鑾駕遠去的方向,緩緩搖頭。
在他看來京師是守不住的。
大明能有今日,非城不堅炮不利,而是失去了民心。
老百姓能有什么奢求?無非是吃一口飽飯而已。
不解決吃飯的問題,空談守城將毫無意義!
京師皇城外一處府邸內(nèi),數(shù)人聚齊。
如果有在朝為官之人看到肯定會認出他們。
前工部尚書張鳳翔,吏部左侍郎沈維炳,禮部右侍郎楊汝成,戶部督餉左侍郎黨崇雅。
這些人中,張鳳翔是齊黨,黨崇雅詩晉黨,沈維炳是東林黨,楊汝成是宣黨。
張鳳翔率先發(fā)話:“海柯(沈維炳字??拢?,內(nèi)閣首輔魏藻德被崇禎砍了頭,新任首輔李邦華與我們不在同一條船上,以后對他什么態(tài)度?是戰(zhàn)還是和?”
沈維炳臉色微變:“稚羽兄(張鳳翔字稚羽),這里雖然沒有外人,但還是稱皇上為好?!?br>
沈維炳擔心的不無道理,崇禎今天的所作所為顯然是有備而來,誰也不敢保證在座的這些人沒有他的細作?
錦衣衛(wèi)和東廠雖然早已不如從前,但他們也不是吃干飯的。一旦被他們抓到把柄,至少要搭上幾千兩銀子。
張鳳翔淡然一笑道:“崇禎乃一黃口小兒也,不足為懼。若他只是將魏藻德關(guān)押收監(jiān),老夫肯定有所顧慮,畢竟他有對我們不利的東西。但魏藻德已死,平日里與我們又無書信往來,崇禎想抓我等的把柄可就難嘍?!?br>
“至于李邦華...”張鳳翔瞇著眼,“你們都說說自己的想法,老夫現(xiàn)在不在朝堂中,無官一身輕!”
張鳳翔崇禎十五年時任兵部右侍郎一職,后來當了幾個月的工部尚書,隨后被崇禎貶回了兵部,幾個月后奪官下獄。
在眾人求情之下,僅被免職處理。
沈維炳左右看了看,開口說道:“首先確認一點,李邦華和皇上是一條心,否則他也不會突然升到內(nèi)閣首輔的位子上?!?br>
“皇上今天先是砍了魏藻德的腦袋,隨后以借錢的名義將兵部尚書張縉彥,成國公朱純臣下獄。若不是范景文家境貧寒說了實話,恐怕他也會受到牽連?!?br>
“皇上今天的所作所為,我認為是一個信號?!?br>
“什么信號?”眾人皆是不解的看向說話的沈維炳。
“他想奪權(quán)!”
奪權(quán)?張鳳翔一臉嚴肅的陷入沉思。
禮部右侍郎楊汝成則是露出疑惑表情,他不解的問道:“陛下奪什么權(quán)?奪誰的權(quán)?”
“現(xiàn)在六部尚書和內(nèi)閣首輔、閣臣都是他的人,遠的不說,圣旨最起碼不會被駁回。只要圣旨一到,你我敢不遵守?我等雖然為人臣,但手中的權(quán)利早已經(jīng)被收回去了?!?br>
“此言差矣!”戶部督餉左侍郎黨崇雅接過了話題,他解釋道:“汝成兄只在禮部任職,對其余各部不甚了解也很正常?!?br>
“尚書做尚書的事,侍郎做侍郎的事。以我們戶部為例,陛下讓督餉,尚書也讓督餉,我們找誰要?”
“皇親國戚?朝廷勛貴?士紳商人?尋常百姓?”
“皇親國戚有權(quán)有錢,咱們得罪不起。朝廷勛貴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我們也得罪不起。士紳商人是我等的靠山,不能向他們征稅。”
“能征的只有老百姓了,他們沒權(quán)沒勢,只要衙門的差役一到,便會乖乖的把錢交出來。”
“錢到了戶部,尚書才不管錢是怎么來的,陛下更不知道錢來自何處,就算知道了他又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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