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酒后吐真言 試讀章節(jié)

嬋嬋看著牙疼狀的秦賓：“我不說，小桂子也會說??！”

“他敢！明天他老婆就來了，他敢說，你不就可以上演一出被桂天武始亂終棄的弱女子上門索取青春損失費打胎費營養(yǎng)費的大戲么！”

“我呸！你才要打胎費呢！不過，我最喜歡演戲的，這個角色我肯定演的入木三分，小桂子你說吧！給我個進娛樂圈的機會。說吧！”

“秦賓，我知道你以前很卑鄙，沒想到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入卑鄙的最高境界---------無恥的地步了。算你們贏了，我閉嘴。”桂天武恨恨的總結。

依然是30路汽車站，依然是上班高峰期，依然是翹首以盼著公交車的蕓蕓眾生。

好不容易來了一輛30路，依然是一窩蜂的擠著上車。秦賓依然在最后面，不爭不搶。有時候也會思考為什么中國人這么喜歡搶。

都說國人沒素質(zhì)?；蛘呖梢詮臍v史中略窺一二吧！五千年的中國史，大部分時間是一部戰(zhàn)爭史，所以注定了蕓蕓眾生大部分時間生活在戰(zhàn)亂逃離之中，搶意味著多一份生機。歷史的慣性決定了浸透到國人骨子里。

骨子里逃亡的本性不是幾十年的安定可以淡化的。

那需要真正的長治久安，需要恒久的和平。 。

秦賓不無遺憾的沒有的碰到昨天那位杏眼姑娘。

走進證劵公司，迎面的當然是甜美的寧妮。滿懷恨意的瞪著秦賓。眼睛布滿了血絲。秦賓故作猶豫的走了過去，到了她旁邊忍不住逗弄道:“昨晚沒睡好嗎？眼睛這么紅.”

“關你什么事！”

“怎么不關我的事，我需要表示 歉意，大家這么好的關系。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你非要搶。”

“秦賓，你少嚇唬我，我問過我在醫(yī)院上班的表姐了，你說的那個病，傳播途徑不是你說的那樣。而且。。。。。?！?/p>

“不會是你一晚上沒睡好，一大早還跑去你表姐的醫(yī)院里檢查了吧？”

“秦賓，這都怪你，我現(xiàn)在沒心情跟你計較，等我恢復元氣了，我會收拾你的，你等著?！?/p>

“哈哈----哈哈------傻妮！我等著?！闭f完揚長而去。

電話響了，是桂天武。

“秦賓是吧？”

“正是在下?！?/p>

“你弟妹我接著了，你懂事不？”

“可懂事了，北園大街上那個云亭火鍋，怎么樣？”

“深得朕心歡喜。有賞！”

“只給弟妹一個人接風，你晚上自己在家下點面條就得了?！鼻刭e還是不忘打趣。

“沖你這句話，我跟秦賓媳婦中午不吃飯了，就在家磨刀了，宰不死你。”

“行了，不胡扯了，我馬上上班了，叫上曉龍跟張哥。”

“好嘞！ 那我就不影響中國股市了，晚上見！”

秦賓剛換好衣服，站在大廳門口

劉叔一臉愁容的走了過來，“小秦，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你周阿姨身體不好，要是知道陪了好幾千，還不得又氣到醫(yī)院去了?！?/p>

“劉叔，別著急。你就說轉賬到銀行需要幾天時間，要不，我給你換只股票吧！說不定幾天后，這些錢又漲回來了?！?/p>

“這個，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你幫 我看著點！我還得帶周阿姨去醫(yī)院復查。”

秦賓看著劉叔的背影，深深的嘆了口氣。然后又綻開慣有的親和笑容，跟每一個進場的叔叔阿姨打著招呼。

中午休盤的時候，秦賓看了看昨天替劉叔買的那只股票。漲了差不多百分之四。心理估摸算了算，下午收盤前到百分之八應該沒問題。按照自己跟楚澤的分析，兩三天之內(nèi)的漲勢，足以彌補劉叔的虧空了。四下轉了轉，捉摸著沒事找個地方瞇一會去。

寧妮跑了過來：“秦賓，樓上那幫大大爺要咖啡，叫啥名字秦賓忘記了，就是對面貴和最貴的那種。經(jīng)理讓你去買?！?/p>

“哪幫大爺?！?/p>

“還不是就二十七樓那幫大爺。跟搞特務工作一樣，門前二十米不讓靠近?！?/p>

“經(jīng)理是讓你去買的吧？”

“你說你怎么就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姑娘我昨晚被你害的一晚上沒睡好。你不得幫我做點啥，好讓你愧疚的心有那么點緩和？”

“我有啥愧疚的，還不是你自己傻呵呵的，還污蔑我不是個正常的男人。你知不知道，這年頭，名譽損失費是按克拉算的。還沒找你呢！”

“好啦！好啦！這事就這么算了，算我求你了， 我都困死了。你趕緊去吧！我得趕緊找個地方瞇會去，別忘了開發(fā)票。”

“這可是你說的，就這么算了?！?/p>

“是啦！是啦！”一邊說一邊把秦賓往外推。

貴和購物商廈，不用打聽，顧名思義，東西便宜不到哪去。 奢侈品牌集中地。

秦賓很少進去逛。不是不知道物質(zhì)享受，只是沒那個條件。進去看的蛋疼。何苦來著。

一進貴和大門，跟所有的購物中心差不多，進門就是金光耀眼，鉆石閃爍的首飾專柜。

買不起的東西就別看，還不如看看里面柜臺導購，一個比一個水靈。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有個姑娘特別耐看，看到秦賓無所顧忌的盯著看。姑娘還氣憤的回了個剜眼。

今天怎么不見那個姑娘呢！秦賓四下打量著。看見了！

秦賓笑了，不過不是上次那個耐看姑娘。是公交車上那個杏眼姑娘。秦賓不是無所顧忌盯著看了，而是無所顧忌的走了過去，“這么巧?。　?/p>

“這位先生，您需要點什么嘛？”杏眼姑娘一臉的職業(yè)笑容。

|“我需要什么都可以嗎？”

“我是說這里的首飾您看看有喜歡的嗎？”

“哦！我還以為你可以給我你的電話呢！”

“請問先生，有喜歡的首飾嗎？我可以拿給你看一下?！?/p>

“我不買首飾?！?/p>

“這個-----現(xiàn)在不買的話，您可以看看。將來也可以作個參考?！?/p>

“你真漂亮！”

“謝謝！”

“不客氣！”

“新來的吧！以前沒見過你哦！”

“這里你很熟嘛？”杏眼姑娘終于不職業(yè)的笑的了，皺了皺眉頭。

“這里的姑娘老養(yǎng)眼了，每次來，我都會好好看看的。”說完，秦賓的眼神肆無忌憚的掃向杏眼姑娘隆起部位。

“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這里規(guī)定不能閑聊的。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杏眼姑娘終于不客氣了。

“哦！謝湘，這名字好，我記住了。還是店長！不錯！88.”

杏眼姑娘這才覺察秦賓看的是自己的胸牌。不由一陣臉紅。其實秦賓是先看胸再看見胸牌的

秦賓上了樓上很快買完咖啡，再回來的時候，謝湘已經(jīng)不見了。笑笑后，不無遺憾的回公司了。

下午收盤的時候，不出秦賓的意料。劉叔那只股票漲了百分之八。倒不是秦賓是什么炒股奇才。楚澤也不是。樓上那幫大爺才是。

秦賓一邊下樓，一邊盤算著自己的收成。楚澤這幾天是出不來了?，F(xiàn)在時間還早，干點嘛去呢！好幾天沒有鍛煉了。秦賓沒有坐車，沿著花園路向西，到了大明湖。蕭瑟的秋天總是抹煞美景。原本草長鶯飛，綠樹成蔭掩映一湖春水的旅游勝地，如今也是一片哀愁?；蛘哌@些年過的不是很開心，哪怕真的春意盎然，自己也會幽怨形單影只。有時候風景的美也關乎心情。

漫無目的沿著湖邊青石板溜達著，不時假山入眼，曲徑誘人。放眼一望也是碧波蕩漾。這里是大明湖的新湖區(qū)免費開放的。新建了很多景點。人為的始終是人為的，總有那么絲造作。不是么！只有大自然才是最好的設計師。渾然天成的才賞心悅目。湖對面那個飛檐翹樓，就是比黃鶴樓門票還貴的超然樓。

名字真好！超然物外！物價之外！

秦賓溜達著過了歷黃路，東濼河路來到了小清河邊。小清河以前就是泉城露天的排泄溝。而現(xiàn)在兩岸長青花木滿目，河里清水微漣。千米左右就是一座造型各異的小橋。綿延數(shù)十公里景色各異。入夜時分，才是小清河最美的時刻。兩岸華燈綻放，映照河水滟滟，如夢如幻。

秦賓一直想著坐著游船游覽泉城是什么感覺。只是一直沒有成行。

沿著小清河跑步回了家?？戳丝幢?，五點多了。打開音樂，打開熱水器燒著洗澡水。出門看了看，怎么一個人都不見。

等洗好澡，換好衣服，神清氣爽。手機急促的響起。不用看都知道誰打的。

秦賓也不理，自顧自的梳頭，抹點護膚品。倒了杯開水一邊喝水一邊看了看電話，五個未接電話都是桂天武打的?；亓诉^去。一通就是桂天武的叫喚：“秦賓，躲的過去??！電話都不接，我們都吃完了，你過來買單就可以了?！?/p>

“要是你老婆不在這，這事我相信你干得出來………”

“別廢話了，趕緊過來?！惫鹛煳溆悬c急不可待了。直接打斷秦賓胡扯。

云亭火鍋是典型的傳統(tǒng)的火鍋，碳鍋爐子小煙囪跟著時代的腳步演繹著懷舊的風潮?；鸬娜呛脦准疫B鎖天天爆滿。

秦賓推開云亭二樓一個包廂。就一怔！迎面首席上座了兩個女的。一個應該是桂天武的老婆。另一個居然是謝湘。

驚喜！莫大的驚喜！莫非今年運開桃花。秦賓想著想著連桂天武的招呼都沒聽見。

“想什么呢！面帶淫笑！”

“去!”秦賓坐了下來。兄弟們有預謀??！剛好留了個位子在謝湘旁邊。

“你說你這里面就你下班早，居然最晚來，幫規(guī)你知道是吧！”

“啥？”

|“啥啥，曉龍給你賓哥滿倒三杯?！?/p>

曉龍還真聽話，連忙倒了三杯啤酒放秦賓面前了。

“喝吧！”

“哦！”秦賓拿起杯子一揚脖姿一杯，三杯酒下肚了。自己沒覺得喝的急，忍不住咳嗽起來。美女當前，少扯皮。留個實在的印象，便于秦賓那回歸大自然的周末早日實現(xiàn)。

“秦賓你怎么了，今天怎么盡一個字一個字蹦了，往日舌燦蓮花胡說八道的你呢？”桂天武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哪有，剛從公司跑步回家的，你又玩命的催，可能有點累了。沒事，不對啊！我怎么連干三杯了，憑啥啊！”

秦賓連忙收斂心神。沒人認識的時候，自然可以無所顧忌。誰知道調(diào)戲到熟人頭上了，不禁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就那一會。有什么呢，不過是樂趣而已。秦賓仔細回想了下兩次見面。沒什么出格的地方。

“這樣是不對??！要不你吐出來，咱們重新喝。”

“去你的。”

“來秦賓給你介紹兩位美女?！闭f罷牽起他旁邊那個女的，干干凈凈，樸素清秀。一看就是那種持家過日子的類型。

“這位大美女是你弟妹，陳晨。這個就是享譽世界的中國尾氣代表人物秦賓?！?/p>

“弟妹好！你老公你最了解的，從來嘴里吐不出來象牙，聽不得的，我可是一代有為青年。”

陳晨笑笑：“早就聽小武說他在泉城有個好兄弟，天天兩人斗嘴，熱鬧的不得了。我跟小武一樣叫你賓哥了。以后的日子希望賓哥多照顧?！?/p>

“客氣客氣！我敬你一杯，算是接風酒了！以后的日子長著呢！相互幫忙。”

桂天武拉起謝湘，“這位僅次于我老婆的大美女呢，就是我老婆的好姐妹。以前我老婆在泉城上班的時候的同事，謝湘。不過呢！你就不要打主意了，你想想??！這么大一美女，要是沒主，我早就下手了。呵呵！|”

“哦！你好！”相當有點失落。也就忘記敬酒了。

老張舉起杯子，“秦賓，來！走一個！”

秦賓暗叫慚愧。什么事沒經(jīng)歷過。不就是見了兩次面么，還沒顏菲漂亮呢！想起她，沒來由的難受！舒了口氣。坐正了身形，“跟我叫板，你行不行??！”

“老張從來不說不行。干了！”說完，一杯就下了肚。

“呵呵！”秦賓也干了。有外人在場，洗浴中心的話題不好出口。

“好樣的！”小武也端起酒杯，“來，兄弟我也敬你一杯?！?/p>

秦賓來了不拒。二人同干。

曉龍也趕緊站了起來，“賓哥，我也敬你一個?！?/p>

“不對?。∧銈儾皇巧塘亢玫陌?！我這一口菜沒吃，你們車輪子呼嘯著就碾過來啦！”

“哪有?。≠e哥，曉龍最小，敬你不是應該的嘛！”

“張哥讓你陪一杯酒，你是不是覺得不應該啊？”

“你看，我老婆來了，麻煩你接風破費的，小武感激的敬杯酒，不理所當然嘛”

“都有理了??！不管?。∥蚁瘸渣c?！币贿厯浦鵁釟怛v騰的羊肉，嘴里還不停，“曉龍你小子千萬站隊了陣營。漢奸從來沒好下場的。張哥你也一把年紀了，不許起哄??！要不然我可知道你那剛買的金駿眉藏哪了?；仡^不見了，別哭喪著臉來找我。還有你小武，也不知道你什么腦袋。把我灌醉了，我剛好裝暈，單都不用買了?！?/p>

“賓哥放心，我始終是站在你們這邊的！”

“喲，曉龍你是官場小說看多了還是外交部新聞發(fā)布會看多了，說話都官方語言了??！感情誰也不得罪?。　?/p>

“忘了告訴你，我新買了個保險柜，最先進的，只認我的指紋還得加上我腦子里的密碼。你估計想著連保險柜一起偷吧！告訴你，這保險柜重一百五十二公斤，我為了防你，還特意買了幾個鉛球鎖柜子里面了?！?/p>

“張哥，你狠！”

“秦賓，沒事！你放開喝，我已經(jīng)看見你錢包在你夾克內(nèi)袋了?！?/p>

“小武，你老婆可在這，能不能暫時性的收斂下你的無恥?！?/p>

幾個大老爺們吵鬧了半天，最后達成協(xié)議：誰也不敬誰，平喝。秦賓雖然不甘吃虧，可極不公平的舉手表決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沒有辦法，忍了。

最可氣的吵鬧結束點評語是：“誰叫你人緣不好呢！”

陳晨和謝湘芷不時竊竊私語的聊著。不時饒有興趣的看著四個男人吵鬧。陳晨看著一段高潮落幕，端起了酒杯，“賓哥，你看，當?shù)苊玫牟淮髸f話，回敬你杯酒吧！”

桂天武應和道：“賓哥是男人，老婆你隨意，賓哥肯定干了?！?/p>

秦賓只好無奈的舉起了杯，“那當然，爺們不是一般的純，弟妹你隨意，要不你喝點果汁也行。耽誤了洞房可不好?！?/p>

“喝多了吧！我們都結婚好幾年了?！?/p>

“說你沒文化吧，你非說是縣一小畢業(yè)的，還重點。小別勝新婚嘛！”

“呵呵，不是我說你，都快奔三的人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也不知道你琢磨啥。不會嬋嬋說的是真的吧！”

老張跟曉龍會意的大笑。

秦賓有點掛不住了。轉移視線的跟陳晨喝起了酒。一事誤終身啊！說不得??！

謝湘也禮貌的開始挨個敬酒，不過是淺嘗輒止。

終于輪到秦賓了，笑著說：“咱們真該喝一杯。真么巧！”

“是啊！這么巧！說真話，你現(xiàn)在的笑容比你職業(yè)笑容好看多了?！?/p>

“謝謝！”

“不說客套話更好?！?/p>

“好的，祝你事業(yè)有成！”

“祝你永遠這么漂亮！”

簡單的交集，旁觀者忍不住好奇了。

“原來你們認識??！”

“是啊！她在我們公司對面的貴和首飾專柜上班，我今天剛好去買點東西，看著這么養(yǎng)眼的美女，忍不住搭了個訕?！鼻刭e趕緊先坦白。知道謝湘有了男朋友。自己鋤頭舞的又不好，墻角肯定挖不倒。既然如此，灑脫釋然些更適合自己的處世原則。

何況，顏菲的影子總是那么清晰。

“沒看出來??！”張哥興奮了。

桂天武也興奮了，“ 我總結了?。∵@秦賓?。≡谕悦媲白旎ɑǖ?，什么都敢說，什么口頭虧都不吃，到了異性那，就是鮮明的對面，兩個極端??！秦賓，你啥時候敢跟主動跟異性說話?。俊?/p>

秦賓漫不經(jīng)心的道：“那是沒遇上心…………”突然感覺到話頭不對連忙打住。飛快的換了，“那是沒遇上心情好的時候?！卑底圆话?，差點說出心動了。忍不住偷瞄了眼。謝湘杏眼依然那么清澈，古井無波般，看不出什么變化，也許自己圓的好吧。

張哥發(fā)話了，“真是老大不小了，張哥都跟你處了好幾年了。從來沒見過你跟女孩子有交往，看著你老是這么晃著，當哥哥的替你著急?。　?/p>

“張哥，張家浩上次跟我喝酒還透漏些信息，不反對你再找你一個伴。要不，你當哥的帶個頭先？”

“秦賓，現(xiàn)在說你呢，跟我這一半老頭子扯一塊，你好意思嘛！”

“話可不能這么說，張哥，你雖然年紀大點，可你的條件可不是我能比的，哥幾個給你算過，每年你在你們村分紅都不下于六位數(shù)，還有你的房子每年收租又是六位數(shù)。聽說張哥還是最早在濼口搞批發(fā)的，當時也是響當當?shù)拇笈l(fā)商??！ 我們替你設想了，你要是沒事把你的錢取出來數(shù)著玩，全一百一張的，夠你不眠不休數(shù)好幾天的?！?/p>

“錢是很重要，是個好東西。可人這輩子不僅僅只有數(shù)錢的樂趣吧！”

“張哥，深藏不露啊！看來有時間秦賓們可以一同討論下東西方哲學了?！?/p>

“去你的！”

謝湘看了看有些醉的秦賓。秦賓剛好也回頭對上了她的眼睛，半醉的時候看什么都好看，沒忍住道：”那個，小姑娘，你趕緊換個位置，我可是喝多了逮誰親誰，你這么迷人。我揣著明白也要裝醉親一下！“

張哥趕緊拍了拍秦賓肩膀，“秦賓，沒事吧！沒喝多吧！”

“張哥啊！我沒…….醉，你見過秦賓喝………醉過嗎，我……..也想喝醉??！可是每次都醉……..不了， 清醒的……跟鏡子一樣，清醒的秦賓都想撞墻………。”

“曉龍，過來，扶著他，咱們回去了?！?/p>

“不回去，咱話還沒說…….完呢，張哥，你是有……錢人，你也是個好人……。你肯定是有……故事的人，不然你說不出……..說不出那樣的話，是??！人這輩子……不僅僅只有數(shù)錢的樂趣。狗屁，讓秦賓數(shù)錢數(shù)到手抽筋秦賓........都愿意！”

看向有些愣神的桂天武跟馬曉龍，“小武，曉龍愣著干啥，趕緊扶秦賓走??！”

入夜。

桂天武和老婆躺在小屋的床上。剛剛結束了久別的激情。桂天武抽著煙。有一搭沒一搭跟陳晨說著話。

“小武，秦賓覺得秦賓這個人好多的心事?！?/p>

“恩！他每次喝多了，都這樣。以前還哭呢，嘴里喊著一個女人的名字。”

“看來是受了感情的傷。”

“秦賓這個人不喝酒的時候，總是笑呵呵的。跟誰都能貧幾句?？床怀鰜砩?。相處久了，人很好。只是什么都憋著，誰也不說。憋壞了，只好酒后說了。唉！誰都不容易。按說一個齊大的高材生不至于混成這樣。”

“他還是齊大畢業(yè)的??！”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