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大兔子女王”的優(yōu)質(zhì)好文,《重生之長公主登基上位了》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秦宵裕王,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在明凰看來這大啟的江山,是他們明氏一族用無數(shù)血汗打下來的如今是皇祖父的江山未來是父王的江山無論如何都是自家天下若是明氏子弟中有能者,自然可以居上但是她絕!對!——不能容人因為一時犯蠢去糟蹋作踐!她父王嘛好歹除了弒父殺弟的污點之外,也算是位明君至于那幾位戰(zhàn)功赫赫的叔叔......哼!在明凰看來就是廢物!一千人馬是不多但是早就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宮變經(jīng)受過無數(shù)權(quán)力傾軋、血腥洗禮的明凰卻...
“咳!”
武安帝坐在龍床上。
伸長脖子眼巴巴地看著明凰的身影走出摘星殿。
不多時瞧見了折返回來的季忠祥才收回視線。
端的是威嚴整肅的神情。
低低地咳了一聲。
季忠祥在武安帝跟前伺候了幾十年了。
自然心領(lǐng)神會。
忙低頭匯報:“稟陛下,奴才已經(jīng)親自將元安公主送上了暖轎?!?br>
“只是臨走前公主倒是多有不放心,叫奴才帶話,說晚間還會來求見。”
武安帝瞇了瞇眼。
對著季忠祥笑著說:“小姑娘,方才回宮,恐怕是有些怕生才黏人得很?!?br>
“罷了,朕這個當(dāng)祖父的自然是要多看顧著些?!?br>
“去吩咐御膳司,晚膳早些備下,啾啾不愛吃姜,膳食里也不能有?!?br>
這模樣。
不但沒厭煩,倒還有些得意了!
季忠祥笑著應(yīng)道:“老奴省得?!?br>
武安帝點點頭。
轉(zhuǎn)而又道:“對了,攬月殿那處也記得要多撥一些銀絲碳。”
“朕記得她祖母說過她身子畏寒,如今天氣轉(zhuǎn)涼了更要仔細些。”
“再將朕的赤狐皮大氅和幾條羊絨毯子早些送過去,莫要讓她冷著了?!?br>
季忠祥:“攬月殿一應(yīng)用度都是老奴親自安排下去的?!?br>
“知道公主畏寒,昨夜便將地龍燒起來了,定然不會讓公主住得不舒心。”
季忠祥連連應(yīng)是。
心下對明凰在武安帝面前的受寵程度驚詫連連。
雖然知道明凰很得先皇后寵愛。
陛下定然也是會愛屋及烏。
但卻未曾想到會如此受寵!
不過一想方才公主同武安帝那般親近。
季忠祥也只覺得是血脈相通、天性相連。
不然怎么一見面祖孫倆便親近起來了?
“你辦事,朕倒是放心?!?br>
武安帝稍稍安心了一些。
只是轉(zhuǎn)頭想起方才明凰對著自己說的那些話,又有些頭疼。
“好好的小丫頭,怎么......怎么還偏偏覺得一個駙馬不夠呢?”
他是做好了打算。
要給自家小姑娘一個美好的姻緣的。
但是萬萬沒想到明凰想要的不止一個!
一旁的季忠祥低下頭。
下意識地替明凰說話:“公主殿下如今怕是小孩兒心性還未定性罷了。陛下不必太過憂慮。”
“而且公主想必也是依賴陛下,才愿意開口說這些體己之言。”
“陛下若是在這事上對公主管束轄制,恐怕要影響殿下對您的親近和情分了?!?br>
武安帝抬眼:“朕倒也沒有責(zé)怪的意思。”
“凰兒也說的對,她是朕親封的公主,又是太子和嫣兒唯一的女兒?!?br>
“想要天上的星星朕都舍得,更何況幾個男寵、面首?”
“這史書上養(yǎng)面首的公主多了去了,朕的小凰兒若是想要又有何不可?”
季忠祥笑了笑:“正是,公主有陛下和太子殿下寵著,想來外頭也無人敢多嘴多舌。”
“只可惜了蕭珩?!?br>
武帝嘆了一口氣:“朕原本倒是看好他做駙馬的。”
“朕之前記得凰兒明明挺喜歡他的,先前送糧草的時候還特地親自去了南地?!?br>
“朕先前連賜婚圣旨都想好了,如今......”
總不可能拉著蕭國公的嫡長孫去公主府做大。
再給她賜一堆面首養(yǎng)著吧?
季忠祥也想到這一茬,擦了擦汗。
“這......公主年歲還小,且蕭侯爺還未曾回京呢,說不定過幾年公主殿下便收心了?!?br>
武安帝也只道:“罷了罷了,且讓她自己折騰去吧!”
“凰兒想必自己心中也是有數(shù)的,不會不知道輕重?!?br>
“大不了出了事,朕這個當(dāng)皇祖父的來兜底便是?!?br>
季忠祥也勸道:“老奴看公主今日那模樣,很有先皇后的遺風(fēng)?!?br>
“公主向來明事理,又重情誼,還心疼陛下心疼得不得了,哪里舍得陛下為她心累?”
“想必自己心中也有度,再有陛下在邊兒上看著,定然不會出錯。”
武安帝:“這丫頭和她祖母一個模樣,重情心軟。”
“昨夜朕躺在床上聽著那兩個逆子闖進宮門造次,氣得心肝兒都疼了!”
“倒是凰兒,大半夜的趕來救駕,三兩句話便將裕王駁得啞口無言。”
“行事進退有度,仁義寬和,又不失殺伐果決?!?br>
“若是個男孩兒,朕恐怕早就該立一位皇太孫的?!?br>
季忠祥低下頭,掩飾住眼中波瀾。
他是武安帝身邊的老人。
自然知曉武安帝這話不是玩笑。
但是也知道什么話,該進了耳朵便要堵住嘴。
“方才凰兒來的時候,怕是遇見了榮王吧?”武安帝神色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季忠祥,問道。
季忠祥心領(lǐng)神會:“是,榮王殿下出了摘星殿剛好便碰上了公主殿下,還和公主殿下閑聊了幾句。只是離得遠,老奴沒怎么聽清,只聽得說的大概是裕王和端王的事情。后來說著榮王殿下面上似乎就有些不大高興,之后又公主說了幾句話,公主也有些難過,便匆匆辭別了榮王殿下?!?br>
大抵也就是那么一個意思。
但是說完了季忠祥都覺得榮王這般有些不妥。
轉(zhuǎn)頭瞧著武安帝的神色已經(jīng)黑沉如墨。
武安帝:“哼!朕還道他怎么這么一大早湊到朕的跟前兒,在朕面前煽風(fēng)點火還不夠,還前去招惹凰兒!”
季忠祥忙跪伏請罪:“老奴聽得不真切,恐怕此事另有隱情也說不定,還請陛下息怒?!?br>
武安帝閉了閉眼:“罷了,你起來吧,朕還不知道朕的幾個兒子不成?成天都忙著爭權(quán)力、爭朕如今坐下的這一把龍椅。卻沒人想想這權(quán)力是怎么來的,拿了這權(quán)要做什么?坐上了這個位子,天下萬萬百姓都會壓在肩上,可他們?nèi)绾文軗?dān)得起這重擔(dān)?”
武安帝冷冷一笑:“呵呵!原本朕打算將這件事壓下去。畢竟昨夜太子和凰兒也求了情,那兩個不成器的孽子還知道丟人認錯,想著將他們?nèi)醺耸卤懔T了?!?br>
“如今看起來朕往日也是太寬和了,才不過一臥病便叫那些牛鬼蛇神都敢跳出來!”
季忠祥站起身,在一旁聽著武安帝吩咐。
“先去預(yù)備著,過兩日朕傷勢好些便即刻回宮!朕倒要看看這前朝后宮有哪些人蹦跶得厲害!索性太子仁德寬厚,下不了狠心對付他的幾個兄弟。朕如今這半截身子埋入黃土的老東西可不是要替他清理清理門戶了?”
“是,老奴稍后便安排下去?!?br>
清理門戶。
自然指的不僅僅是幾位不安分的皇子。
還有后頭裕王、端王、榮王甚至是太子身后盤根錯節(jié)的勢力。
季忠祥暗自感嘆一聲。
心下知曉帝王一怒,回宮之后必定又有一番驚濤駭浪。
只是這些也都是咎由自取罷了。
正思忖著。
殿外突然走來一個行色匆匆的小太監(jiān)領(lǐng)著太醫(yī)前來。
“臣太醫(yī)院院判李淳儒叩見陛下?!?br>
季忠祥一愣。
轉(zhuǎn)頭對上武安帝略顯煩躁的神色心下只覺不妙。
武安帝一向不耐見到太醫(yī)。
倒也不是因為旁的,只是不喜歡那一身苦藥味兒。
故而極少召見太醫(yī)。
除了每月實在躲不掉的請脈。
也就是這些日子見得頻繁些。
但是一般太醫(yī)院也知道武安帝的喜好。
未得召見,便是連請平安脈都要提了奏折等御批了才敢來。
像如今這般徑直前來求見的可還是頭一回。
“李淳儒?你有何事?”
李淳儒道:“臣奉元安公主之命,前來為陛下更換每日創(chuàng)口的藥物,詳察病理,以愿陛下早日恢復(fù)龍體安康?!?br>
季忠祥倒是明白了。
相比院使常青松,太醫(yī)院左院判李淳儒更擅長外科。
也難怪元安公主會將人派過來。
武安帝皺了皺眉,到底還是沒發(fā)火,命人上前更換好了傷藥。
只是一切妥帖之后,李淳儒猶豫了一下。
一旁的小太監(jiān)又上前來,取了一本冊子讓李淳儒簽了字。而后又奉上塊兒玉牌給李淳儒和武安帝。
武安帝盯著玉牌上“百病全消”四個字,又無奈又想笑。
“這......這是個什么東西?”
小太監(jiān)道:“回稟陛下,這是公主吩咐的。命奴才帶太醫(yī)換藥之后將此玉牌一枚交到太醫(yī)手中,一枚交到您手中,配著這冊子的簽名便可對照陛下是不是按時換藥?!?br>
“殿下說,她不便時時刻刻守在御前瞧著陛下養(yǎng)傷,每日陛下喝藥也是這個章程。”
“這每一塊兒玉牌每日都不一樣,旁的人也仿不出來。若是哪日對不上冊子,公主便......便要親自來盯著陛下?!?br>
武安帝抬手摩挲著玉牌上的四個字。
原本應(yīng)該惱怒,但是卻莫名生不起來氣。
甚至覺得小姑娘這種幼稚的手段叫人熨帖。
“罷了,你回去復(fù)命吧?!蔽浒驳鄢谅暤?。
待到人走遠了才繃不住臉,瞧著玉牌笑出聲來:“這丫頭!呵呵,怎么鬼精鬼精的!”
......
攬月殿內(nèi)。
明凰依靠在暖閣里頭的軟塌上。
盯著前來回話的小太監(jiān):“玉牌送到了?”
小太監(jiān):“回稟殿下,都送到了?!?br>
明凰又問:“進去前皇祖父心情如何?”
小太監(jiān):“奴才進去前陛下似乎不大高興,瞧見太醫(yī)也有些不快。不過奴才將玉牌交給陛下,而后又解釋了公主的意思陛下龍顏緩和了不少?!?br>
明凰滿意一笑。
她專程停在摘星殿前和榮王做了一場戲。
自然也猜測到之后武安帝會私底下詢問旁人。
但是顧及武安帝的傷勢不能動怒,
明凰也舍不得皇祖父為了一些蠢貨傷身子。
自然尋了這么一個法子安撫。
“很好,蘭月,賞。”
小太監(jiān)拿了蘭月塞過來的荷包。
只覺得不重,但是面上卻大喜!
元安公主一向出手大方。
若是這里頭不重,那就只有可能是金子或者更珍貴的東西。
拿了賞賜,小太監(jiān)叩謝之后便自覺退下去了。
一旁的蘭月才看向明凰:“殿下,這般行事恐會落人口舌?”
私自干預(yù)太醫(yī)院問診。
派小太監(jiān)前去盯著武安帝換藥。
說小了是逾矩。
扯大了算是犯上的死罪。
明凰斂下眉:“不妨事,皇祖父覺得無礙即可,況且不過是派人看著皇祖父用藥,傻子才會拿著這個來尋我麻煩?!?br>
當(dāng)然,就算尋麻煩也無所謂。
武安帝樂在其中。
誰人敢擾了武安帝享天倫之樂誰才是死罪。
“況且,若是本宮日日前往摘星殿,恐怕才會太過矚目了?!?br>
明凰知道武安帝到底要時常接見朝臣、處理朝政。
她時常過去原本也不方便。
這上頭才是應(yīng)當(dāng)避嫌的地方。
有些時候,不是日日相見才能叫人記著。
讓人不經(jīng)意便知道你時時刻刻惦念著他。為他著想,替他憂心,可比只做不說要好得多!
明凰深諳攻心之策。
她向來驕矜自傲。
一直以來都是旁人費盡心思逗她高興,討她喜歡。
但是并不代表她不會這些手段。
她若是想要對一個人好,討一個人的歡心,自然是有千百種法子讓那人順意順心,還百倍千倍地記得她的好!
蘭月一笑:“殿下胸有丘壑,是蘭月多慮了。”
“對了殿下。”
蘭月轉(zhuǎn)而又道:“蕭小侯爺送來了一些珍奇瓜果來,殿下可要嘗一嘗?”
明凰皺了皺眉。
蕭珩會送她東西?
上輩子他到后頭也算是她的敵人之一了。
畢竟把持著大啟朝半數(shù)兵馬還盤踞北都,對大啟和戎國都算是一大威脅!
不過轉(zhuǎn)頭,明凰又想起來。
如今她重生在這個時候,還沒有父王登基針對南征大軍和蕭家,也沒有蕭珩趁兩次政變奪權(quán)盤踞一方。
甚至,他還算和自己青梅竹馬。
是自己預(yù)定的未來駙馬之一。
想到此處,明凰來了興致。
未來北都雄主大啟攝政王送來的好東西,她自然得瞧一瞧!
“是什么?拿上來看看?!?br>
蘭月取來一個果盤。
一放在小幾上便有一股異香,甜甜的沁人心脾。
“是南地的一種香雪梨,皮白如雪,食之爽脆,而且甘甜如蜜,又帶有一股清香,殿下嘗嘗?”
明凰和武安帝一樣,也極喜愛甜食。
聞言送了一塊兒到嘴里。一瞬間便被清脆的口感和甜甜的味道俘獲了!
而后竟然有些停不下來!
直到吃得玉盤只剩下一兩塊兒才反應(yīng)過來。
“味道不錯。”
比上貢的梨更好!
明凰略顯滿足地放下銀叉。
而后吩咐道:“備筆墨。本宮要寫信給小侯爺,讓他再送些來?!?br>
蘭月一愣:“小侯爺送了許多過來,還移了幾十株梨樹說可以送到底下溫泉莊子上養(yǎng)著,殿下若是喜歡,蘭月再備些來?!?br>
“心思倒是奇巧?!?br>
明凰抬眸,顯然是被如此精心周到的心思給討好到了。
她勾了勾唇,“那本宮確實應(yīng)當(dāng)禮尚往來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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