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長公主登基上位了主人公:秦宵裕王,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大兔子女王”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江楓眠一愣也未曾想到這樣的好處就落到他的頭上了!原本他父親是武將又是后起的勛貴受世家大族排斥一直以來雖他想到走科舉路子,卻總是拜不到好先生縱使苦讀十?dāng)?shù)年,江楓眠也一直覺得自己頗富文采但是他卻知道自己想要出頭恐怕也是難上加難畢竟科舉考試是武安帝開國方才興起的如今的朝堂文官一脈的晉升路子大多還是被世族把持著沒有有名的老師指導(dǎo)引薦莫要說什么寒門出貴子的事了便是連不在那個圈子里頭的世...

重生之長公主登基上位了 精彩章節(jié)試讀


裕王神色一沉。

死死地盯著上方那一張氣定神閑的臉。

陰郁之氣醞在眼底,額間青筋突突鼓動!

又是這般!

明明都落敗至此了還端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

就仿佛一如往常。

輕輕松松借著儲君的身份,朝臣的擁立和父皇的寵愛!

——將他們兄弟幾個壓在泥里輕蔑地打壓、戲耍、威脅、輕鄙。

偶爾看戲一樣的施舍一個眼神,像是猛地瞧見小孩兒惱怒跳腳一樣尋到了樂子。

每每當(dāng)你志得意滿之時又猛地抬手拆了戲臺子!

仿佛在說,我隨時隨地都能將你打回原形!

呵呵!

誰讓人家是太子呢!

生來就比旁的兄弟高人一等!

君父屬意。

百官擁躉。

只是一個儲君的名義,便像是泰山一般將他們幾個兄弟壓得死死的,幾乎永不見天日!

即使是明里打壓暗處算計兄弟手足,旁人也只會嘆服太子的威嚴(yán)和手段!

哪像他們,稍稍生出些念頭便是大逆不道!

......

可他今日前來偏偏就是要大逆不道!

“可惜,今夜之后便不會有太子了,來人!”

裕王陰惻惻地笑了聲:“太子勾結(jié)外賊,毒害圣上,如今竟然還私通外賊意圖竊國,還不拿下!”

話音落下,四下靜如死水。

卻無一人敢上前拿人。

京司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咬了咬牙,頂著一頭汗走到裕王跟前:“可是王爺,儲君立罪需要陛下親詔才可緝拿。陛下如今還未蘇醒,臣等......臣等不敢犯上!”

裕王猛地轉(zhuǎn)過頭:“你說什么?”

統(tǒng)領(lǐng)低下頭,被裕王駭人的視線盯得腿軟!

只能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勸到:“王爺息怒,這......確有律法綱常約束?!?br>
“您再如何也要顧忌陛下還有往后自己的清譽,眼下太子殿下實在是動不得啊!”

原本裕王和端王之所以能圍控行宮,軟禁太子,也是借著護(hù)駕和捉拿刺客的名頭。

他們底下的人雖然知曉是牽涉到儲位之爭。

但是卷入這場風(fēng)波也只能自認(rèn)倒霉。

可京司衛(wèi)這些人又不是傻的!

只把持著這一萬京司衛(wèi)兵馬能謀反篡位?

先不說太子到如今還未使出手段脫困,連底牌是什么都還未亮出來。

就連榮王一系和朝中閣老也無動靜!

況且,單單是武安帝還活著——即使只是人事不省的躺在床上,那也無人敢直接伸出爪子來!

誰又不是躲在暗處瞧著動靜呢?

除了裕王,還真沒人敢這樣明火執(zhí)仗的栽贓陷害!

裕王面色鐵青,咬牙切齒險些咬出血來:“動不得?好一個動不得!”

語罷,裕王猛地抬手將京司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腰間的玄鐵佩刀拔出,而后撩開袍腳一腳踹翻驚駭?shù)母苯y(tǒng)領(lǐng)。

“老子帶兵打仗十三年,除了老爺子,就沒見過有我動不得的人!”

“陛下親令本王統(tǒng)領(lǐng)京司衛(wèi),本王不信還使喚不動人了!”

“給我拿下!誰敢抗命,就拿自己的腦袋抵!”

......

遠(yuǎn)處陡坡之上。

一輛華麗的車駕停在月下。

明凰抬手叩了叩一旁的檀木軒窗。

便有人從外面將窗戶推開,又拉了防風(fēng)的簾櫳在外頭擋住一截?fù)踔斤L(fēng)。

蘭月從一旁的暗格之中,取出一支精工雕飾的金色長筒物件送到明凰跟前。又?jǐn)n了一件披風(fēng)到明凰身上。

拿著圓筒對準(zhǔn)不遠(yuǎn)處巍峨的九重殿宇,視野一下子拉近了許多。

明凰靜靜地看著。

那處燈火熠熠,人影憧憧,似乎還有些熱鬧。

蘭月在一旁開口:“薛侍長命人傳信過來,已經(jīng)潛入行宮?!?br>
“不過行宮之中防衛(wèi)松懈,只有太宵宮和西三殿有嚴(yán)兵把守?!?br>
明凰聽罷,不由得哼笑了一聲:“分做兩批么?呵呵。”

“皇祖父將京司九部分給裕王和端王統(tǒng)領(lǐng),本意就是為了分權(quán)。我這兩位好叔叔別的沒碰到一處,聽說前些日子為了掌攬九部兵權(quán)還鬧了好一陣風(fēng)雨呢?!?br>
“如今為了篡權(quán)奪位,倒是攪和到一處來了?!?br>
蘭月:“如今端王與裕王在行宮之中也是如此?!?br>
明凰嗤笑一聲:“還以為有多大出息,謀逆都能謀成這樣!圍守太宵宮的不會是裕王吧?”

蘭月一愣,隨后應(yīng)道:“正是?!?br>
明凰斂下眉道:“三叔有勇無謀,一向又妒恨父王霸占儲君尊位,向來不吝與父王作對。若是有機(jī)會,三叔一定是第一個出手要弄死父王的人?!?br>
蘭月皺了皺眉:“那太子豈不是身處危地?萬一裕王急于成事,恐怕太子殿下的性命......”

明凰擺手:“本宮的三叔蠢,另外一個可不蠢,況且父王應(yīng)當(dāng)自有應(yīng)對之法?!?br>
能夠穩(wěn)坐太子尊位這么些年。

她那位好父王的底牌手段多得是。

能在重重圍困之中反殺二位王叔,又彈壓住榮王一脈登基的豈是平庸之輩?

算起來她多多少少也是繼承了父王的手段,才能在戎國活得不那么艱難。

只是皇祖父......

明凰皺了皺眉,輕咳了一聲。

一旁的蘭月一驚,忙命人關(guān)了車窗,又服侍明凰躺進(jìn)溫暖的虎皮軟塌之中,一面拿了好幾個銅爐捂子放到明凰身邊兒。

一面蹙眉道:“殿下手腳又冰涼了,方才不該吹那么久的寒風(fēng)的?!?br>
明凰捂著暖暖的銅爐捂子閉了閉眼。

吹些冷風(fēng)算什么!

嫁去北戎那種北蠻之地的日子里頭。

她日日都忍受背井離鄉(xiāng)之苦,遭北地寒風(fēng)刮身之痛。

故而才累的一身病痛。

多少的奇藥苦湯養(yǎng)著身子也無法根治。

到了最后,大啟竟然還是敗在那幾個蠢貨的手上!

若是自己還存活于世。

何至于讓大啟疆土分崩離析!

明凰出生之時便有弱癥。

自小父母雖不在身旁,但祖母也是千嬌萬寵將她嬌養(yǎng)著的。

她雖然性子要強(qiáng),在北都王府常跟著祖母主持王府內(nèi)外。

也出入過軍營,上過城墻迎過敵軍。

但是也是有長輩護(hù)著,從未受過什么苦楚。

有皇祖母遺澤,皇祖父的疼愛,還有太子嫡長女的出身。

明凰原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要淪落到遠(yuǎn)嫁和親的地步!

但是既為了江山社稷。明凰也知曉自己身為公主受天下萬民奉養(yǎng),自然是需要舍身付出的。

故而當(dāng)初她遠(yuǎn)嫁雖有怨懟。

但也只一心想要扶持大啟。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為大啟江山百般籌謀、殫精竭慮!

最后卻落得一個身隕在異國他鄉(xiāng)的下場!

既然都是為了要爭那個皇位折騰出來這么多荒唐事。

那她為何不爭?

她不但要爭!

還要將她父王安安穩(wěn)穩(wěn)地送上帝位!

讓大啟山河永定,國祚永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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