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睡啦”的傾心著作,裘嘉佑何樂游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唔流音滿臉糾結(jié),都好想吃怎么辦“你好”一道低沉的男聲在耳邊響起“我能問你要個聯(lián)系方式嗎?”流音轉(zhuǎn)身一看,是個陌生的男人眼里散發(fā)出的那一種光,流音不太喜歡像是獵人遇到了勢在必得的獵物可他長得也不像是獵人啊流音微微聳動鼻尖,一股嫌棄意味不言而喻她轉(zhuǎn)身離男人遠(yuǎn)了一些,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繼續(xù)忙著自己的事被這樣對待,男人也沒有尷尬的意思只是笑了笑,“我知道這樣做有些冒昧”“不過,我不知道你...
為什么說是夢中情人呢?
何樂游認(rèn)為自己對裘嘉佑還是有幾分了解的。
最開始裘嘉佑跟他說,夢中時常出現(xiàn)一女子,何樂游還能打趣的問他是否與人私定終身。
可后來裘嘉佑又和他說,懷疑自己與那女子已經(jīng)成親。
何樂游此時就有些擔(dān)憂了。
悄悄的與人私定終身,這沒什么!對江湖人來說,很常見。
若是裘嘉佑外出途中遇見心儀女子,何樂游也同樣覺得很正常。
即便這些年里,他也未曾瞧見裘嘉佑搭理過愛慕他的人。
可愛情就是這么理所當(dāng)然,一見鐘情的事情也不是沒有。
可在裘嘉佑的夢里他同那女子已經(jīng)成婚了,那何樂游就覺得,那確實是個夢了。
不過對好友而言,是個美夢罷了。
他已經(jīng)知道好友此時并沒有與面前女子結(jié)親的意思。
因此看著桑宜春的目光不免帶著惋惜。
但凡早來兩三個月,好友也不至于淪落到夢中見情人的地步。
久未等到回復(fù),桑宜春又問了句,“你們是要出去嗎?”
裘嘉佑向后退了一小步,步伐微小,卻躲不過身側(cè)的何樂游的感知。
迎著何樂游不可置信的眼光,裘嘉佑給他使了個眼色。
明白好友此時并不想答話,何樂游只能微笑以對。
“是,過幾日我們便出發(fā)前往巍山?!?br>
巍山,這地方桑宜春沒聽過。
可沒聽過也代表是一個未知的地方,桑宜春興致勃勃,“我能和你們一起去嗎?”
何樂游笑容一滯,久未和女子接觸,差點忘了她們之中有的人并不怕危險。
似是瞧出了何樂游的猶豫,桑宜春努力推銷自己,“我醫(yī)術(shù)很好的?!?br>
“輕功也略有小成,不會拖你們后腿的!”
事實上,桑宜春的話還是謙虛了。
桑宜春是桑家這年輕一輩中最有天賦的女孩,不過平日里并不怎么認(rèn)真學(xué)習(xí)罷了。
但醫(yī)學(xué)天賦尚佳,毒術(shù)也有所研究。
她的父親知曉她喜歡出去玩,便請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云遠(yuǎn)山來教她輕功。
若是打不過,憑輕功自保是沒問題的。
醫(yī)術(shù)!
何樂游偷偷瞥了裘嘉佑一眼,“行,到時候我們帶你一起?!?br>
“好!”
就這樣,在桑宜春的興奮中,何樂游感受到了裘嘉佑冷然的目光。
“不就一個小姑娘嘛!”何樂游向他解釋道,“看著挺可憐,就帶出去看看而已。”
“你照顧就行了。”
哎!到底是為誰??!
何樂游也是擔(dān)心好友生了什么病,意識不清,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路上有個懂醫(yī)術(shù)的人照料不是挺好的嘛!
*
魔教的夜向來是冷寂的。
夜色朦朧,附近的景色都被掩在墨色之中。
夜箏此時還在對著銅鏡裝扮。
這些時日里她雖沒見過那女人,可也不只一次聽到下人說她美若天仙。
被她聽到這些話,自然要將那些多嘴多舌的人狠狠責(zé)罰一番。
當(dāng)然,夜箏處罰人用的名頭很好:不得妄議教主夫人。
借此給那些底下人一些教訓(xùn),卻又不沾染她分毫。
想到這兒,夜箏差點沒忍住笑出了聲。
根據(jù)那些下人的話,她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對手是一個溫柔似水的女子。
可這樣的女人,即便長得漂亮,又有什么競爭力呢。
她知道她如今待著的地方,是殺人如麻的魔教嗎?
她身邊的丈夫,手里也是沾滿血腥,甚至殺的人比魔教任何人都要多的多。
身邊時時刻刻圍繞著殺人魔的感覺一定不怎么好受。
尤其是那個溫柔似水的女子,怎么能忍受呢?
不過沒關(guān)系,她會幫忙的。
昏黃的銅鏡中,映照出來的女子媚眼如絲,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誰?”夜箏面色一變,語調(diào)冰冷。
“是我?!卑灯邚陌堤幾吡顺鰜怼?br>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暗七來了有一段時間了,自然也看清了夜箏剛才的那一番動作,卻只覺得她笑得詭異。
可她直到剛才才發(fā)現(xiàn)他。
“關(guān)你什么事?!币构~冷哼一聲。
“什么時候,臉都不敢露出來的狗也敢來教訓(xùn)我!”
“你!”
夜箏說的話的確沒錯。
用鐵面具遮住了臉的暗營是魔教里等級最低下的存在。
他們活著的目的,僅僅是為了除掉對手。
同時,他們也是魔教最好的一把刀,臟活累活都可以干。
若不是教主改革了暗營里的制度,暗七如今也應(yīng)該還在暗營里。
也還是夜箏口中,那條狗。
“夜箏,你別忘了,你也只是個下屬而已?!?br>
暗七如今看得分明,夜箏已經(jīng)變了,或許權(quán)勢總是迷人的。
在權(quán)利的誘惑之下,又有多少人能堅守本心呢?
“這還需要你提醒嗎?”夜箏怒極反笑,“怎么,你現(xiàn)在特意過來是為了嘲笑我的嗎?”
暗七不欲解釋,“對,我來嘲笑你?!?br>
“嘲笑你的癡心妄想。”
癡心妄想?呵!
夜箏心里的怒火突然升了上來,“給我滾!”
看到夜箏的癲狂,暗七也無話可說。
等人走了之后,夜箏才無力的從座椅上滑落在地。
她伏在地上,看著自己滿是繭子的手,“癡心妄想?”
“什么是癡心妄想?”
“我從來都只知道,想要的就要去爭取,不爭就什么都沒有!”
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夜箏眼底的迷茫才漸漸散去,隨之遍布的卻是令人膽寒的陰冷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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