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將門嫡女:踹掉太子嫁給七皇叔》,講述主角白擇一司馬珩的愛恨糾葛,作者“五加皮”傾心編著中,本站閱讀體驗(yàn)極佳,劇情精彩片段:司馬諺一腳踢到白擇一的心口處,原本就身中劇毒的她差點(diǎn)暈厥:“司馬諺,白芙蓉,果真是狗男女,我倒是好奇你們什么時候勾搭在一起的?”白芙蓉躲在司馬諺懷中低語:“太子哥哥,姐姐說話可真難聽!”司馬諺滿目柔情的望著懷中的白芙蓉:“言言,別急,稍后孤就讓人割了她的舌頭!”白擇一目眥欲裂,眼睛充血:“司馬諺,我...

第5章 慘死 試讀章節(jié)

今日的白芙蓉雖然身著喜服,但滿頭青絲只用一支乳白色玉簪固定住,兩鬢各留下一縷青絲,鵝蛋臉上方的雙眼顧盼生輝,臉上的肌膚吹彈可破,如剝了殼的雞蛋一般光滑細(xì)嫩,氣質(zhì)若空谷幽蘭,溫婉中帶有一絲傲骨錚錚。

白芙蓉蓮步輕移,走到司馬諺身側(cè),居高臨下的望著狼狽的白擇一:“自然是太子哥哥心中厭惡你,但因?yàn)槟愎Ω呱w主又不得不娶你啊,我的好姐姐!”

白擇一劇烈咳嗽,她的內(nèi)力竟然半點(diǎn)使不出來,剛一運(yùn)功,毒發(fā)作的更快,她滿眼希冀的望著司馬諺:“我不信,這么多年,你對我那般好,如果不愛,怎么會事事以我為先?”

白芙蓉仿佛聽到笑話一般:“當(dāng)然是因?yàn)槟惆准臆?,更因?yàn)槟氵€不至于那么愚蠢,若是讓你稍有察覺,怎會達(dá)到今日的目的?”

“你給我閉嘴,你難道不是白家人?”白擇一怒目而視。

白芙蓉被這一聲“嚇”得撲到司馬諺懷中。

“砰”。

司馬諺一腳踢到白擇一的心口處,原本就身中劇毒的她差點(diǎn)暈厥:“司馬諺,白芙蓉,果真是狗男女,我倒是好奇你們什么時候勾搭在一起的?”

白芙蓉躲在司馬諺懷中低語:“太子哥哥,姐姐說話可真難聽!”

司馬諺滿目柔情的望著懷中的白芙蓉:“言言,別急,稍后孤就讓人割了她的舌頭!”

白擇一目眥欲裂,眼睛充血:“司馬諺,我死也死得明白,你為何這般對我!”

司馬諺放開懷中的白芙蓉,移步到她面前:“因?yàn)閻盒?,你言行粗鄙,整日混跡男人堆里,誰知道你還干不干凈,這樣的蕩婦,將來如何母儀天下?只要與你一同出現(xiàn),總有人將白家軍掛在嘴邊,雍國是司馬家的天下,而不是你白家的天下?!?/p>

眼淚和著鮮血糊了一臉,再也不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白將軍。

白擇一聲音聲音嘶啞,恨不得食其肉:“我爹娘,我兄長為了大雍馬革裹尸,至今為止,我大兄的尸首都未找到,你竟然認(rèn)為我白家覬覦你的江山?”

司馬諺一把掐住白擇一的脖子,眼中的厭惡快要將她淹沒:“不要再提白家軍,那是他們罪有應(yīng)得!”

白擇一心中閃過可怕的猜想,抓著司馬諺的手腕:“你.....你什么意思,瑤山一戰(zhàn)是不是另有隱情?”

直到白擇一臉色變得青紫,司馬諺才放開她,抽出袖中的錦帕擦拭自己的右手,那神情,那動作,仿佛沾了無比骯臟的東西,隨后將帕子嫌惡地仍在她身上。

白擇一肝膽欲裂,沾滿鮮血的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心臟:“司馬諺,你好狠的心,我白家兒郎盡數(shù)折損瑤山,那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突然,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沖進(jìn)著白擇一的腦海:“白家軍,你把白家軍怎么了?章起和武紀(jì)呢?”

回答她的是白芙蓉惡毒的諷刺:“呀,姐姐不知道嗎?章起將軍馬上就成為皇家的駙馬爺啦!”

“至于武副將,桀驁不馴,說什么也不肯歸附太子哥哥,所以就讓他先行一步,不過,我已經(jīng)轉(zhuǎn)告他,黃泉路上不會寂寞的,他忠心耿耿的將軍馬上就去陪他。”

白擇一痛的撕心裂肺,兩行血淚從眼角流出:“武紀(jì)!是我對不住你。”

白芙蓉瞧著如落水狗一般,暢快淋漓,蹲在白擇一跟前:“姐姐這就受不了了?還早呢!姐姐可知,這些年,我們一家人最厭惡你這張臉,只要你在白府,總讓我們有一種寄人籬下的感覺!”

到了此刻,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白振、白景兩家人用裹了蜜糖的砒霜哄著她吃下,她還感恩戴德。

白擇一想嘲諷一番,可惜毒藥的吞噬,再加上司馬諺的那一腳,讓她覺得呼吸都很吃力:“難道不是嗎?永安侯府的主人是我白擇一?!?/p>

白芙蓉眼中劃過一絲惡毒:“很快就不是了,等你死了,我父親就是永安侯,我是侯府嫡長女,更是大雍的太子妃,而你,卻因新婚夜行刺太子殿下被處以極刑!”

白芙蓉見她死氣沉沉的樣子越發(fā)得意,越說越痛快:“姐姐可知你的貼身丫頭青柳在何處?那賤婢可真是該死,差點(diǎn)兒就壞了大事,幸虧姐姐你蠢啊,蠢笨如豬,竟然不相信青柳的勸解,她可是白府唯一一個真心為你著想的人,所以,為了讓她一直伺候姐姐,我母親早就打發(fā)她去黃泉路上等著呢!”

白擇一的心被炸得粉碎,拼著最后一絲力氣,借著地面的支撐力,撲向白芙蓉,一口咬到白芙蓉的脖子上,這一幕發(fā)生得太快,白芙蓉痛呼出聲:“太子哥哥救我!”

司馬諺一劍沒入白擇一的下腹,白擇一吃痛放開了白芙蓉。

白芙蓉勃頸處鮮血淋漓,司馬諺慌了神,抱著白芙蓉疾步離去:“來人,割了那賤人的舌頭,砍去四肢,將她做成人彘!”

白擇一滿口鮮血,她知道,毒入肺腑,活不成了,她發(fā)誓若有來生,她必成魔,誓要讓白芙蓉一家生不如死,她定要讓司馬諺求而不得,悔恨終身。

一代名將,就此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