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烙》男女主角蓉兒上官瑞琪,是小說寫手燈闕所寫。精彩內(nèi)容:清晨,細(xì)語樓閣,亭臺雅榭少女的羅裙在陽光下輕輕擺動,波瀾不驚地走下臺階,銀鈴般的笑聲時時回蕩在屋頂之上本是萬籟俱寂的時刻,一抹妙音落入他人耳中“少爺,小心點!慢點跑!”隨著那音律的響聲過后,樓閣上匆匆地竄出一個小小的身影男孩約莫六歲,不及女子一半的身高,莫不是學(xué)了些武功,也不會跑得如此之快,害的身后那丫頭追得上氣不接下氣才一盞茶的功夫,小閣里已然沒了那孩子的蹤影侍女焦急地抹去額上的汗水...
夫人待產(chǎn)本是大事,上官府上所有丫頭婢女們都忙活的不可開交,只是這府里的產(chǎn)婆前些日子剛好回鄉(xiāng)下探親,說是過些日子就回來,可現(xiàn)在卻遇到早產(chǎn)這等子麻煩事。
眼下產(chǎn)婆不在,上官賀只得派人去府外尋找。奈何管家年事已高,又不是那能干的善余少將,怕是請去了又要耽擱很長一段時間。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這樣基本的道理他自然是懂的,于是便派遣了兩撥人,一些去尋經(jīng)驗足的產(chǎn)婆,另一些去把善余和兩位少爺找回來。
天色漸濃,然而集市上卻越發(fā)的熱鬧起來。平日里大白天不開門的酒樓,皆在這時候亮起了花紅柳綠的燈籠。那些個從京城或外地遠(yuǎn)道而來的小爺們不知道,若是這尋常百姓必然心里是清楚的。
沒過多久,這酒樓里就吆喝起來了。一個個穿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們守在門外,朝著那些精壯的男人們揮舞著手里的繡絹,好不惹眼。
“師傅,那些個女子在做什么?”上官瑞琪本就是好奇心繁重之人,看到這等奇景必定要問個明白,只是他看不懂為何這些女子要對著路過的善余這般歡迎。
善余對那些女子的勾引毫不理會,畢竟是久經(jīng)沙場那么多年,怎會被這等小小的誘引勾了魂去。于是便低眉沖著瑞琪解釋道,“她們啊……是在做生意呢!”
“生意?做什么生意?”
善余便不再講話,怕這孩子會打破砂鍋問到底,難道要告訴他這是花街柳巷的小姐們在招攬買自己身體的大爺貴客?!他可不想被老爺關(guān)進(jìn)地牢里。
“這檔子事說了你也不明白,就休要再問?!鄙朴嗥查_話題,神色難看地帶著兩個孩子匆匆地離開了那里。
遠(yuǎn)離了繁鬧的地界,善余望著眼前一望無際的星空不禁一聲長嘆。這是離京城不遠(yuǎn)的一座城郊后山,山上種滿了梨花樹。玉芝夫人生前偏愛這東西,上官賀便在她逝后尋了這地方,花重金買下整個山頭種滿此樹,將尸體葬在這花海之下。
善余清楚的,若非摯愛,怎會做到如此。
今日是玉芝夫人逝去兩年的忌日,墳土前落滿了樹上落下的梨花花瓣。瑞琪此刻就跪在墳前,莫名的看到這墓碑便想起了那溫柔善良的女子。
“娘,瑞琪來看您了,還有琉璃……”他壓著嗓子,本就倔強(qiáng)的神情卻突然崩潰了一般哭得泣不成聲,果然還是個孩子,壓抑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情感?!澳镉H,孩兒想您……”
不知怎的,瑞琪越發(fā)的覺得委屈。難道平日里爹爹都不來看望娘親么?怎么這墳頭落滿了花瓣,長滿了雜草也不清理一下,還是他根本就沒有來過……
想到這里,他更是覺得心里難受。一年前的今日,他被父親掌摑逃離家門至此,在墳頭前向著母親哭訴了整整一夜,可是爹爹都沒有派人前來找他,還是善余師傅帶他回府的。莫不是爹爹已經(jīng)忘記他們母子了,怎么做得如此狠心。
心一下子涼了大片,上官瑞琪抽咽著將墳頭前的雜草一一拔去。
善余一直望著他的背影,突然覺得肩膀上一緊。隨著那微小的疼痛瞥過視線,原來是琉璃那孩子的小手緊緊地攥著自己肩膀處的衣服,然而那深邃的目光卻追隨著瑞琪,目不轉(zhuǎn)睛。
這兩個孩子……
祭拜了玉芝夫人,善余想著現(xiàn)在時候也不早了,老爺必然已和二夫人就寢了,要不就帶他們回府上去。
重新回到集市,早些時候的路邊攤好些個都已經(jīng)空了地方,只留了些許的人煙。走過來時的路程,善余還看見了剛才的糖人鋪子。那老人家已經(jīng)開始收攤子了,興許賺了不少,臉上榮光一片。
“將軍,將軍!”背后人群里傳來了一些呼喊,氣喘吁吁。善余本就是靈敏之人,一回頭就看見手下小跑著趕了過來。
“這是在府外,莫要大聲直呼稱謂!”想著外面要加害上官家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如果這些話被暗地里的人聽了去,再加上兩位少爺也在府外,就更不安全了。
“是……是,將軍……”來人連氣還沒有喘直,便要開口說話,又被嗆得咳嗽起來。
“有什么話慢慢說。”這個時候突然出府來尋自己,必定是府上出了什么大事。善余越發(fā)覺得心頭不安,不禁緊了緊懷里的琉璃。
“將、將軍……二夫人,二夫人要臨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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