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容墨的《總裁追妻:心外科女大夫真難追》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從小到大都沒有做過這種窺探別人隱私的事,梁冰凝心跳有些劇烈,手指微微顫抖地點開了信息出乎她的意料,韓季霖和寧采薇的對話很簡短干凈,完全沒有任何曖昧的信息,就跟普通的朋友對話一樣梁冰凝帶著疑惑緩緩往上滑,一句聊天信息定住了她的眼神“采薇,你看看這個協(xié)議,有什么問題都可以提出來,沒有我們再簽字”信息的上面是幾張圖片,點開看了一眼,梁冰凝的表情變得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她怎么也想不到,韓季霖和寧采...

總裁追妻:心外科女大夫真難追 閱讀精彩章節(jié)


寧采薇回過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車子已經(jīng)上了高速,她有些懵,看向韓季霖:“我們這是去哪?”

“去接你媽媽,你今年在婆家過年,難不成要讓你媽媽獨自一人過新年嗎?”

寧采薇怔住,她之前打電話給媽媽,媽媽還特意交代她按當?shù)氐牧曀?,新婚的女兒年三十和年初一是在婆家過,年初二才回娘家,讓她別壞了規(guī)矩。

韓季霖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直接打消她的顧慮:“我們家一向不太遵循這些規(guī)矩,你大可放心,昨天我已經(jīng)打過電話給我岳母大人了,她同意過來咱們一起過年。”

沒料到他能照顧到她們母女倆的情緒,寧采薇只覺得心底有一股熱流涌出來,眼角微微泛酸。

趕到寧采薇家里時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寧媽媽知道他們要來,早早就做好了豐盛的飯菜。因為堵車延誤了時間,寧媽媽把飯菜熱了一遍又一遍。熱過幾遍的飯菜已經(jīng)不那么好吃了,韓季霖依舊吃得很香。

“我做菜比較清淡,季霖吃得慣嗎?”寧媽媽問。

“很好吃,我們家口味也挺清淡的,吃清淡一些對身體好。”

聽到這話,寧媽媽眉開眼笑,不住地給他夾菜,頗有些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地勢頭。

韓季霖看了一眼寧采薇,笑道:“媽,您做菜都是清淡的,怎么采薇倒是喜歡吃重口的東西?”

寧媽媽白了寧采薇一眼,說:“以前工作忙沒時間給她做飯,她自己也懶得做飯,盡吃些垃圾食品,口味就調(diào)整不過來了?!?br>
寧采薇無語地瞪了一眼韓季霖,哪壺不開提哪壺!分明就是想挑事。果然,韓季霖接著就說:“她前些天還去吃街邊的麻辣燙?!?br>
寧媽媽一聽馬上就開始教訓她:“都說那些東西不干凈,叫你少吃,你這孩子怎么就不聽呢?”

“我又不是每天都去吃?!?br>
“偶爾一次也不行?!睂帇寢寫B(tài)度堅決,“你也不小了,結(jié)了婚就該準備要個孩子,那些不干凈的路邊攤以后都不許去吃!”

寧采薇感覺今晚這頓飯估計是要消化不良了,而那個挑事的人卻吃得十分愜意。一頓飯在寧媽媽給韓季霖不斷夾菜和對寧采薇不斷嘮叨中落幕。

吃完飯,新的問題又來了。寧采薇的家很小,只有兩個房間,她工作后曾提出要給媽媽換一套房子,媽媽始終不同意,說是住慣了,而且一個人也不想住大房子,采薇知道是媽媽不想讓剛工作的她壓力大。

但現(xiàn)在她卻有些頭疼,今晚怎么辦?跟韓季霖睡一張床?不行,打地鋪?她那狹小的房間更加不可能。思來想去最后只能祭出一招:跟媽媽睡。

寧媽媽愣了一下,她那一向獨立要強的女兒什么時候這么粘過她了?韓季霖倒是沒意見。睡覺前,寧媽媽又將寧采薇推起來,找出一張厚絨毯,讓她給韓季霖送過去,說是家里暖氣不行,怕韓季霖著涼。寧采薇沒辦法,只能爬起來給韓季霖送毯子。

韓季霖還沒睡,書桌前堆著一些學生時代的書籍和獎狀證書。

寧采薇瞟了一眼,倒是沒有在意,半開玩笑地說:“怎么?偷翻我學生時代的隱私?”

韓季霖也絲毫沒有不好意思,調(diào)侃著:“看看你曾經(jīng)的輝煌歷史,我大概數(shù)了一下,獎狀數(shù)量和我差不多?!?br>
“那應(yīng)該是比你多。”寧采薇將毛毯放在床上,挑了挑眉:“高中之前經(jīng)常搬家,很多獎狀證書都扔了?!?br>
韓季霖了然地點了點頭:“難怪我沒看到省級生物競賽的證書,那次你第一名我第二名,我想在領(lǐng)獎的時候看看比我厲害的女生長什么樣,沒想到你卻沒來領(lǐng)獎,我還挺遺憾的。那時你為什么沒來?”

寧采薇頓了一下,韓季霖明顯地看到了她的眼神在瞬間有些暗淡,她扯了扯嘴角,勉強露出一個笑來:“那時家里出了點事,沒抽出時間就不去了,好了,你早些睡吧,明天早點出發(fā),不然路上又要堵車?!?br>
已經(jīng)不記得上一次跟媽媽睡是什么時候的事了,幼年時的寧采薇沒有得到過太多的母愛,初中時買了這房子有獨立的房間后她就沒跟媽媽睡在一起,出國后更是連相聚的時間都很短。

再一次跟媽媽擠在一張床上,寧采薇覺得無比的安心幸福。

寧媽媽內(nèi)心也感慨萬千,給女兒掖好被子,嘆息:“一轉(zhuǎn)眼你就嫁出去了?!?br>
“又開始舍不得了?”寧采薇笑:“別忘了當初催婚的也是你?!?br>
“沒有舍不得,女兒都是要嫁人的。”寧媽媽像哄小孩似的輕拍著她的背,“媽看季霖這孩子很好,長得好心地好,最主要是對你也好,你能找到這樣的男人照顧你媽就放心了。”

寧采薇心里有些不安,如果以后媽媽知道自己跟韓季霖只是協(xié)議結(jié)婚不知道會不會被氣死,她忽然有些后悔答應(yīng)協(xié)議結(jié)婚這事。她小聲地嘀咕:“其實我一個人也挺好?!?br>
“等你到了媽媽這個年紀就不會這么想了,媽媽這輩子也算是什么都經(jīng)歷過了,女人要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孩子,老了才不會孤獨?!?br>
“媽,這么些年,我很少在你身邊,你不會感到孤獨嗎?”

“不孤獨,你雖然不在身邊,但媽媽可以牽掛著你,時常打打電話,現(xiàn)在科技發(fā)達了,咱倆還能視頻,可以看到你就不孤獨。”寧媽媽心底涌起些心酸:“你小的時候是媽媽對不起你,把你丟到姥姥姥爺家,一年就來看你兩三回,壓根也沒照顧過你,以前怨恨過媽媽嗎??!?br>
寧采薇抱著媽媽的胳膊,很認真地說:“沒有,真的一點也沒有怨恨,姥姥姥爺把我照顧的很好,經(jīng)常跟我說媽媽不能在我身邊的原因,所以我從來沒怨恨過。后來你跟爸離婚,為了要到我的撫養(yǎng)權(quán)甘愿放棄應(yīng)得的財產(chǎn),我又怎么會怨恨呢?!?br>
寧媽媽撫摸著女兒的頭發(fā):“你一直都是個懂事的好孩子,媽媽只愿你能過得開心幸福。”

這個新年是寧采薇二十多年來過得最輕松舒適的年,也是她六歲以后第一次感受到了大家庭的溫暖。韓季霖的爸媽沒有一點高高在上的樣子,對她們親熱周到,讓寧媽媽很快就消除了陌生感。

今天是年三十,果然如韓季霖說的,是韓爸爸與韓季霖下廚做飯菜,她們?nèi)齻€女人只打了下手就被趕到客廳里聊天了。

寧媽媽閑下來反而有些不適應(yīng),而且自家女兒第一次在婆家過年就坐等吃飯似乎不太好,于是對采薇說:“你去看看還有什么可幫忙的?”

采薇剛要站起來,韓媽媽就拉住了她的手讓她坐下,“不用去,我們家規(guī)矩就是男人做飯洗碗,女人打下手就行了?!?br>
寧媽媽和采薇都有些好奇,大多數(shù)人家都是女人忙里忙外地做飯,男人吹牛聊天,飯菜上桌后直接開吃,酒足飯飽打牌抽煙,女人們又接著收拾洗碗。采薇看了一眼廚房里忙得熱火朝天的父子倆,問韓媽媽:“怎么會有這樣的規(guī)矩?”

韓媽媽笑著說:“我嫁過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每年年節(jié)都是季霖爸爸和爺爺做飯,我和季霖奶奶嗑瓜子聊天,據(jù)奶奶說是太爺爺那輩傳下來的規(guī)矩,媳婦兒娶回家是用來疼的,不是來當牛做馬的。”她說完拉著采薇的手揉了揉,“你看,你這手白皙細膩,哪能干廚房里的那些粗活?!?br>
“也不知道太爺爺當年怎么定下這規(guī)矩的,我認為不太好?!表n季霖端著一碟油燜大蝦出來,正好聽到了她們的談話,笑著接口。

韓媽媽抬起下巴質(zhì)問他:“怎么?你平時讓采薇做飯呢?”

韓季霖連忙撇清:“我哪敢呢?除了這家規(guī),人家寧大夫可是心外科的精英,做的都是高精尖的手術(shù),這金貴的手哪能干這些粗活。”

“這還差不多?!表n媽媽無視兒子,對采薇說:“這小子敢對你不好你只管跟媽說,媽給你收拾他?!?br>
“媽,你這是有了媳婦忘了兒?!?br>
“去干活吧你。”韓媽媽一句話將他打發(fā)了,寧采薇在此終于找回了昨天損失的陣地。

熱熱鬧鬧地吃過年夜飯,剩下的節(jié)目就是看春晚,韓爸爸本想拉韓季霖下兩盤棋,韓季霖卻說要帶寧采薇出去玩,韓爸爸只能作罷鉆進了書房。

寧采薇許多年沒看過春晚,倒是挺有興趣的,而韓季霖卻硬要拉她出門。她看了看時間,說:“這個點街上都沒什么人了吧?”

韓媽媽也附和:“又黑又冷的出去干什么?”

“除夕夜怎么能待在家里呢?當然是出去玩啊?!?br>
寧媽媽卻笑著將寧采薇推起來:“去吧,跟季霖出去走走,年輕人不要老是悶在家。”

“就是。”韓季霖拉上寧采薇就走。

韓媽媽的聲音在后面叮囑:“早些回來,別著涼了?!?br>
傍晚的時候就下起了小雨,溫度驟降,以往熱鬧的街上冷冷清清并沒有什么人。車里的暖氣開得很足,寧采薇并不覺得冷,只是有些疑惑:“我們要去哪里?”

韓季霖眼中閃過笑意,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又握回方向盤:“放心,我不會賣了你的。”

他俊眉朗朗,語氣寵溺,寧采薇心里一悸,偏過頭看向窗外,不敢再看他。最近韓季霖對她的態(tài)度跟以前似乎不一樣了,以前差不多就是朋友加舍友,韓季霖很照顧她,但兩人之間語言動作并不會越矩,現(xiàn)在似乎多了一些曖昧難道真像師姐說的他想腳踏兩條船?

“到了。”在她思緒有些混亂的時候,韓季霖的聲音把她拉了回來。

寧采薇看向窗外,遠處是波光粼粼的東江,兩岸高樓林立,其中的燈火倒映在江里璀璨耀眼。采薇正要下車,韓季霖伸手拉住了她,從車后座上拿過一條厚厚的圍巾給她,“江邊風大,別著涼了?!?br>
寧采薇接過來在脖子上繞了兩圈就下車了,江邊果然有些冷,剛從溫暖的車里下來,她不適應(yīng)地打了一個噴嚏。韓季霖走到她身邊,一看她脖子上的圍巾無奈地笑了,伸手過去拆開她的圍巾給她邊系邊數(shù)落:“寧大夫恐怕只有做手術(shù)的時候才會精致吧。”

寧采薇向來不太注重這些細節(jié),他的手靈活地給她系著一個漂亮的圍巾結(jié),修長溫暖的手指不時觸碰到她微冷的臉頰,寧采薇此時分外敏感,耳根微紅,迅速側(cè)過身避開他的手,將最后一步整理好才有些赫然的說:“我那是一切從簡?!?br>
韓季霖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沒有進行反駁,“去河堤上走走吧?!?br>
這個時間河堤親水長廊上的人不多,大多數(shù)都是牽著手依偎在一起的情侶,他們倆各自插兜沉默不語反倒顯得不太合群,韓季霖長得又太過耀眼,來來往往總有探索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流連,寧采薇忽然感覺有些尷尬。

“第一次在婆家過年,還習慣嗎?”韓季霖適時打破沉默。

“沒什么不習慣的?!睂幉赊钡?,“以往過年只有我跟我媽兩個人,我在國外念書的時候都是靠獎學金度日,有一年花錢買了很多資料,那年過年就沒回家,今年應(yīng)該是我跟我媽過得最熱鬧的年了吧。”

韓季霖本想調(diào)侃她,沒想到卻勾起了她一些不好的回憶,他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接這個話題。

這時天空忽然下起了雪,晶瑩細碎的雪花在江景的映襯下美不勝收。韓季霖從大衣里拿出一把折疊傘打開,傘有些小,兩人的距離一下拉得很近。

“你怎么會想到帶傘?!?br>
“提前看了天氣,知道今晚可能會下雪?!?br>
兩人挨在一起站在江邊的圍欄旁,看著紛紛的雪花落入江里,把江面上璀璨的燈影打得支離破碎。

“我以前很喜歡下雪,后來就不喜歡了,因為我曾經(jīng)有一個很疼愛我的哥哥,在一個下雪天走的,他叫……”

“宋言初?!?br>
寧采薇有些震驚地看向韓季霖,她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哥哥的名字,包括凌嘉也只是知道她有一個哥哥而已,可韓季霖的眼底卻是一片清澈坦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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