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如火如荼的《虐戀情深:聽不到他說愛我》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他買下了它們一樣一樣,一年一年,全部珍藏到了這里但我死了如今這里的所有,再沒有任何一樣,能穿戴到我的身上傅斯年自然不知道這些,也不可能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他只是一件一件,小心翼翼滿眼歡喜地,挑了我最喜歡的一些,都收進(jìn)了行李箱里他再叫來了助理,將行李箱托運(yùn)去了國外在出國前,傅斯年開車,去了一趟墓地車在墓地外停下來時(shí),他手機(jī)里收到了一封郵件還是奧蘭多那邊的警方,給他發(fā)來的大概被傅斯年掛了電...

虐戀情深:聽不到他說愛我 在線試讀


略一遲疑后,他又伸手扯過我的手說:

「我這枚是男款,你戴不了。

「但跟這枚女款是一對的,你戴這枚。」

4

我甚至愣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他要做什么。

手上的戒指就要被摘走,我猛地用另一只手捂住,通紅著眼看向他。

「阿年,這是訂婚的戒指。

「不能隨便摘,更不能送別人!」

宋安安就站在一旁,含笑看著我。

她臉上是那樣云淡風(fēng)輕,勝券在握的神色。

傅斯年第一次對我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來:

「什么訂婚,小孩子鬧著玩的把戲。

「安安喜歡,你摘下來給她?!?br>
我如遭晴天霹靂。

如果不是親耳聽見,我絕不可能相信,我的阿年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十歲那年,在路邊救下被車撞后,奄奄一息的傅斯年。

我爸是老中醫(yī),掏空了所有積蓄,給他治病治傷。

相處近十年,一直到我們訂婚。

傅斯年一直感激我,對我很好。

我們訂婚后,他更是緊緊抱著我落淚,發(fā)誓永遠(yuǎn)不會負(fù)我。

我從未發(fā)現(xiàn),他竟可以變得如此陌生。

我死死捂住戒指,近乎目眥欲裂地看著他:

「在我們老家,訂婚就是見了父母長輩,拜了天地高堂的!

「是相互承諾了,要白頭偕老過一輩子的!」

傅斯年絲毫不理會我的反應(yīng)。

他甚至連看都沒再看我一眼,似乎是耐心耗盡。

直接強(qiáng)硬拽住了我的手,用力扯下了那枚戒指。

他溫柔地替宋安安戴上,滿眼都是她。

我面目扭曲,發(fā)出一陣劇烈的干嘔。

我再也待不下去,沖進(jìn)了外面的雨幕里。

有保姆似乎想追出來攔我。

我耳邊模糊響起的,是傅斯年陌生冰冷的聲音:

「都不要去追,讓她好好冷靜反思完了,再回來!」

沖進(jìn)雨里那一刻,我就很清楚。

我最后一個(gè)依靠,也沒有了。

5

我的思緒拉回時(shí),天色已經(jīng)微亮。

接連很多天,傅斯年一直和宋安安在一起。

早上他們一起出門去公司,傍晚再攜手一起回來。

晚上我坐在院子里,能看到樓上臥室的燈,總是亮到近半夜。

很長時(shí)間,他跟宋安安恩愛有加,如膠似漆,日子過得舒心愜意。

至于我,從未有人提及。

直到一個(gè)多月后,臨近年關(guān)。

天氣轉(zhuǎn)涼,京都下起了第一場雪。

早上傅斯年從家里出來。

已經(jīng)等在外面的助理,打著傘快步上臺階接他。

傅斯年盯著紛紛揚(yáng)揚(yáng)灑落的雪,站在臺階上,許久沒有動。

我十九歲之前,還住在老家的時(shí)候。

每次下雪,都會鬧著傅斯年給我堆雪人。

他總是話很少,卻幾乎從不會拒絕我。

他能堆出跟我一樣高的雪人。

再用小樹枝,一筆一筆細(xì)細(xì)畫出,跟我有三分相似的面容和五官。

我心情好,有時(shí)候偷偷站到他身后,會抓一團(tuán)雪,塞進(jìn)他的后衣領(lǐng)。

我爸則總會站在門口,遠(yuǎn)遠(yuǎn)地?zé)o奈地斥責(zé)我。

傅斯年從不會對我生氣。

他拿出衣領(lǐng)里的雪,聽著我得意地咯咯直笑。

回過身來時(shí),他也會看著我,露出溫和縱容的笑臉。

我以前常覺得,他似乎只會在我面前笑。

直到后來,我見到了宋安安。

我拉回思緒時(shí),鼻子有點(diǎn)酸。

傅斯年還呆站在臺階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很清楚,他現(xiàn)在早就不愛我了。

所以他想的,自然不會是我,也不會是那些過往。

但隔了好一會后,我聽到他突然問身邊的助理:

「姜茵她,還沒鬧著要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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