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南枝傅寒州擔(dān)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成年游戲,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南枝覺得自打發(fā)送那個信息后,事情都變得不受控制了起來她和傅寒州的身影,倒映在電梯鏡面上,中間只隔著一只小行李箱,空氣都帶著粘稠的曖昧感那種被人虎視眈眈的感覺又來了不過相比較起隨時可能從角落里躥出來的江澈,南枝寧可將傅寒州帶上樓“?!彪娞菰谥虚g???,進(jìn)來了一批人南枝朝后讓位,腰卻被一雙大掌牢牢扣住,她渾身一僵,能感覺到那熟悉的氣味縈繞鼻息,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似乎在往她的側(cè)邊拉鏈游走...

成年游戲 免費(fèi)試讀


部門聚會定在了新開業(yè)的俱樂部,算是高檔消費(fèi)場所,因此林又夏一整個白天都在跟南枝抱怨每次都是她們這些小魚小蝦米,AA去請領(lǐng)導(dǎo),回頭還得聽他們開黃腔,被他們灌酒,惡臭的習(xí)俗到底什么是能夠被取締。

南枝將車停好,拿上包道:“算了,你要是敢在公司論壇上說這番話,人家保準(zhǔn)說你沒團(tuán)隊凝聚力,宣揚(yáng)個人主義?!?br>
林又夏翻了個白眼罵罵咧咧下了車,然后就看到了米筱雪攬著蔡經(jīng)理那個地中海,笑瞇瞇得進(jìn)了大門。

“真是奇了怪了,這種老禿驢她都愛貼貼,你說咱們酒店就不能找一些姿色上乘的帥哥么?上班都快沒動力了?!?br>
南枝下了車,這個季節(jié)的H市連夜風(fēng)都帶著股濕熱,“快進(jìn)去吧,遲了又要罰酒?!?br>
進(jìn)門的老套路了,林又夏反應(yīng)過來,拉著她快步走了過去。

“還以為你們堵車了呢,來齊了就走吧?!泵左阊┱f罷,對著蔡經(jīng)理道:“上次您唱得那首今天必須壓軸,我還沒聽膩呢。”

這馬屁拍的好,蔡經(jīng)理高興得在米筱雪腰上拍了拍。

“傅少,陸少?!本銟凡康氖虘?yīng)生從他們身邊快速經(jīng)過,到了門口,直接將大門拉開,進(jìn)來的男人身穿做工考究的西裝,身后跟著保鏢,不是傅寒州是誰?

南枝下意識別開視線,然而傅寒州的目光也沒落在她身上。

很難想象,不久之前他還曾用那張薄唇熱烈得親吻她。

“南小姐,又見面了?!币慌缘年懶寝o倒是打了聲招呼,很顯然身后陸陸續(xù)續(xù)跟進(jìn)來的,都是他們一個圈層的朋友,江澈絞盡腦汁去討好的存在。

見到陸星辭打招呼,都朝著他們這看過來,目光一下就鎖定了最出挑的南枝,眼神也曖昧了起來。

“怎么不叫人過來一塊玩?!?br>
陸星辭故作深沉道:“那你可別問我,我做不了主?!?br>
傅寒州腳步不停,直接進(jìn)了VIP電梯,大有一種你們要聊就站在這聊,我先走了的架勢。

陸星辭對南枝笑了笑,“有空上來玩?!?br>
反正他們在哪,問侍應(yīng)生就能知道,只不過尋常人上不去罷了,但陸星辭這句話直接能給她開個綠燈。

“南枝,你認(rèn)識陸少?”部門的同事都有些詫異。

連蔡經(jīng)理都是臉色一變,后悔剛才沒借著那個機(jī)會去遞個名片,米筱雪的目光若有似無落在南枝身上,最后輕飄飄道:“是跟江少的時候認(rèn)識的吧?長得漂亮還真是管用哦?江少這樣的看了都走不動道了,南枝應(yīng)該多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在咱們行政部屈才了。”

林又夏翻了個白眼,剛準(zhǔn)備上去跟她杠,南枝一把將她拉住,似笑非笑看著米筱雪道:“沒辦法,先天條件就是這么好,你應(yīng)該體會不到我的苦惱?!?br>
“你!”米筱雪臉色一變,氣得差點(diǎn)跳腳,部門的同事趕緊道:“快走吧,我等不及要聽蔡經(jīng)理高歌一曲了?!?br>
“就是就是?!?br>
誰看不出米筱雪樣樣愛掐尖,專門跟南枝對著干,可人家壓根沒把她放在眼里。

傅寒州剛剛坐下來,就聽到宋嘉佑在盤問陸星辭。

“真不是你女人?”

陸星辭一下將宋嘉佑推開,“邊去,是我的,我跟你在這裝呢?”

他又不是個廢的,活色生香的大美女?dāng)[著看看。

想到這,陸星辭看向傅寒州,手里還把玩著撲克牌,“那天談崩了?”

明明是特地聽說江澈組局要弄前女友,有些人連生意都沒著急去談,先去了帝豪,結(jié)果呢,一個人坐在那抽煙,陸星辭真的是頂頂好奇。

“管好你自己?!备岛堇渎暤?。

得,欲求不滿的男人,惹不起,多說兩句就得跟你急眼。

陸星辭轉(zhuǎn)頭對侍應(yīng)生吩咐了兩句。

米筱雪一進(jìn)包廂就跟找到了主場似得,開始滿場飛,她歌喉不錯,又捧著蔡經(jīng)理,一圈下來,蔡經(jīng)理那臉上的褶子都能綻放出菊花來。

林又夏拱了拱南枝,示意她小心。

果不其然,米筱雪捧著酒就過來了,“南枝能把程太太這么麻煩的客戶搞定,咱們行政部的大家都得敬一杯對不對。”

南枝就知道她會來這么一出,“等會要開車,今晚不喝酒了?!?br>
米筱雪挑眉,“你這可就不夠意思了,大家都喝三輪了,你這是不把我們當(dāng)自己人啊?!?br>
南枝煩透了米筱雪這種攪屎棍,正僵持,包廂門被打開,侍應(yīng)生端來了酒和甜品果盤。

“上錯了吧,我們沒點(diǎn)啊?!?br>
“沒錯的,這是陸少請大家喝的,還有今晚所有的消費(fèi),也都包在陸少賬上了?!?br>
一看那瓶酒,起碼10萬。

大家頓時一靜,米筱雪的臉都快掛不住了,“難怪南枝不屑敬酒了哦?”

林又夏忍了這婆娘一晚上,看她不陰不陽的講話就煩,直接諷刺道:“知道就行,陸少在都不會叫南枝喝酒,你算是什么玩意?”

同事們咳了咳,侍應(yīng)生面帶微笑得把東西放下退了出去。

南枝心里一沉,有些拿捏不準(zhǔn)陸星辭突然玩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按道理,私交可沒到這份上。

米筱雪掛不住臉,自然不會往她們這站了,主要是擔(dān)心南枝真的甩了江澈又貼上了陸星辭,那可不是跟江澈一個等級上的人。

南枝剛坐下,林又夏就道:“你跟陸星辭怎么回事?”

南枝搖頭,“我不太清楚,不過有一點(diǎn)很明顯,有陸星辭今晚送酒,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太難過了?!?br>
就是不知道能撐多久,她目光掃了過去,有幾個心虛的低下了頭,都是這段時間明里暗里給自己使絆子的。

南枝正琢磨著要不要去跟陸星辭道謝,還是說他送這些,就是為了讓自己上門?

身邊一沉,一股濃郁的酒氣伴隨著女人的香水味道,熏得她默默蹙眉,肩膀一沉,儼然是蔡經(jīng)理換了位置,坐到了她邊上。

“南枝吶,其實我是很看好你的?!?br>
典型的黃鼠狼給雞拜年式開頭,南枝不著痕跡得將他的手從肩膀上撥下去,扭身隔開一段距離,“我還有很多不足,多謝蔡經(jīng)理一直帶著我們。”

“哎,別客氣,就是一直不知道,你跟陸少這么熟悉。”蔡經(jīng)理粘膩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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