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誘她“瀾笙”的作品之一,南枝傅寒州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做我的情人與床伴之間,你選擇后者?”傅寒州放下了報紙,盯著她,興許是有些意外她的要求南枝知道他會是這個反應(yīng),如果當(dāng)他的情人,所能接收到的資源絕對是自己二十多年來從未接觸過的全新領(lǐng)域她完全可以在傅寒州玩膩的這段時間,走上一個新的階層并且她相信傅寒州這樣的人,等離開那一日,給予她的,也足夠奮斗一生這是一條捷徑但或許是可笑的尊嚴(yán)和未知的恐懼,她這個人向來是不愿意把將來的選擇題,交給一個未知數(shù)...
客房一如整套別墅的設(shè)計,主體是輕奢高級灰,應(yīng)該是有專人打掃,所以纖塵不染,南枝將門關(guān)上,拿上洗漱用品去了衛(wèi)生間。
原先還在忐忑明天怎么面對傅寒州,警局那邊江澈要怎么辦,工作要不要辭了,等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時,這一切的念頭全部拋到腦后。
她就是頂著這么一張家暴臉跟傅寒州一路回來的?
難怪那男人剛才那種一言難盡的表情。
眼線已經(jīng)花到了眼下,連口紅都抹到了下唇,估計是江澈捂住她嘴巴的時候給沾染過去的。
另一邊的主臥浴室。
傅寒州站在花灑下,任憑水珠在身上滾落,洗手臺上的手機發(fā)出嗡鳴聲,過了會,男人才穿上浴袍,倒了杯紅酒接起了電話。
“喂?!?br>
電話那頭,陸星辭估計還在包廂,“你怎么把江澈給送進(jìn)去了?不是回家了么?”
傅寒州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樹影婆娑,語氣不咸不淡,“想送就送,要什么理由?”
陸星辭一噎,最后慢條斯理道:“你是不是,真動心思了?!?br>
“難道你能看著個男人打女人?”
陸星辭嘖了一聲,“你別裝,我的意思你明白,那個南枝對你而言不簡單?!?br>
“你是不是有點那個意思?”陸星辭試探性問道。
傅寒州將酒杯放下,“睡就能睡出感情的話,你的女人從陸氏能排到A市。”
電話被掛斷,陸星辭挑眉,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傅寒州蹙眉,覺得今晚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南枝洗漱完畢后,躺在客房卻睡不著,她有點認(rèn)床,而且這里太空曠了,沒有什么人煙味,空氣中還有高級熏香,床品也是一流的真絲被套,床墊一百分,但她毫無睡意。
一閉上眼睛就能想到傅寒州睡在同一個樓層,并且她剛從虎口脫險。
她甚至在腦補,傅寒州等會推門進(jìn)來的畫面。
一個成年男人把女人帶回家,總不會是為了玩斗地主。
但她現(xiàn)在滿腦子漿糊,還不知道怎么去面對他,何況大半夜去敲門,這樣的暗示意味,太強烈了點。
就當(dāng)她翻來覆去的時候,門口有腳步聲傳來。
南枝騰一下坐了起來,心跳也飚到了最高。
“睡了么?”
是傅寒州。
南枝想了想,攏緊睡衣,“傅總,有事么?”
“身上有淤青的話,記得涂藥,放在門口了。”男人的聲音略帶冷硬。
南枝反應(yīng)過來后,直接走到了門口,傅寒州果然還站在那,見到她出來,目光如灼。
南枝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人,見狀抬眸問道:“只是為了送藥?”
傅寒州的頭發(fā)還有點濕潤,并不像平日里露出光潔的額頭,好看的眉眼隱藏在了黑發(fā)下。
他個子高,南枝平視也只能看到他的胸口,肌理分明的胸膛脫掉浴袍后,會如何彰顯男性的力量,她一清二楚。
涂了紅色指甲油的白皙腳趾微微交疊,靜靜等待著他的回答。
傅寒州微微挑眉,薄唇親啟,“倘或不是呢?!?br>
“那你幫我涂。”
有何不可,誰能拒絕。
客房的門關(guān)上,只余床頭那盞燈還在隨著人影搖曳。
南枝著實想不明白,男人跟女人體力上的懸殊會這么大,至少她每次小死一回都已經(jīng)無法動彈了,他還能一而再,再而三。
到最后的白光閃過,南枝還記得窗外的月亮已經(jīng)又挪了個方向。
在陌生的地方,因為運動量超標(biāo),她難得睡了一個好覺,起來的時候傅寒州已經(jīng)不在了,南枝看了眼時間,7:30.
她起床洗漱,狼藉的床單也被她換了下來。
剛走出門口,就聽到了樓下的說話聲,原來傅寒州身邊的特助、秘書都在。
昨晚上還在她身上揮汗如雨的男人,此刻西裝筆挺坐在沙發(fā)區(qū),像是感覺到了什么,傅寒州抬頭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先這樣吧,你們?nèi)ヌ幚怼!?br>
“好的傅總?!?br>
樓下瞬間安靜了。
“下來吧。”
南枝將頭發(fā)撥到腦后,“早。”
傅寒州清冷得點了點頭,“去吃飯?!?br>
她這才發(fā)現(xiàn)一旁的餐桌上已經(jīng)擺放了各色早點,中西皆有。
資本家的日子就是好,南枝一想到有時候自己為了能多睡會錯過早餐,就恨不得現(xiàn)在賺他幾百個億。
她拉開椅子坐下,“你不吃么?”
傅寒州打開了報紙,聞言淡聲道:“我7點已經(jīng)吃完了?!?br>
“……”
還真是良好的作息。
“今天如果沒什么事,先跟你公司請個假,去警局做筆錄,趙特助會過去協(xié)助你?!?br>
南枝吃下一個灌湯小籠包,聞言道:“江澈會關(guān)多久?”
傅寒州反倒是問她,“你想讓他關(guān)多久?!?br>
想也知道不會很久,她怕得是事后報復(fù)。
也許是她的臉色著實有些差,傅寒州這次的語氣緩和了一些,“放心吧,他家的事情想要調(diào)查,也沒這么快出結(jié)果,至少以后他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
光是江澈父親在萬盛集團旗下,偷拿回扣,觸犯集團利益,包括江澈早些年闖禍遺留下來的事,就夠他們江家吃一壺的了。
南枝知道傅寒州說話做事的風(fēng)格,既然肯這么說,那就一定能辦到。
“中午想吃什么?!?br>
他話鋒一轉(zhuǎn),南枝回過味來,意思是還要跟她一起吃午飯?
她在斟酌傅寒州這句話,如果她拒絕,那么是不是代表江澈那件事,他不會再插手呢?
這是個好機會,她猶豫再三,還是開了口。
“傅總,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很喜歡跟我上床,并且需要一個固定床板解決生理需求?而我是你選中的人,不關(guān)乎男女情愛?!?br>
傅寒州眸色一冷,“是又如何?如果我沒記錯,每一次,都是你主動?!?br>
的確,確實如此。
南枝也沒心虛,“我承認(rèn)你是個很好的性 伴 侶,我的體驗一直不錯,基于這個標(biāo)準(zhǔn),我和您在這方面,屬于平等關(guān)系對么?”
“意思就是,我不是你包養(yǎng)的情人,不會接受你的金錢饋贈,當(dāng)然最好接下來也不要太插手彼此的生活,需要的時候,打個電話,商量時間?或者說,固定時間出現(xiàn),你覺得如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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