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寵妾滅妻?主母攜崽二嫁權(quán)宦》是作者“佚名”誠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許婉寧裴珩兩位主角之間虐戀情深的愛情故事值得細細品讀,主要講述的是:“娘,前面是個茶攤,您累了吧?要不要歇歇腳,喝壺茶?”崔云楓在外頭問紅梅一把抓住了許婉寧的衣袖,手都在微微顫抖許婉寧感受到了紅梅的害怕,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以做安慰,然后挑開簾子看了看不遠處的茶攤,目光皆是嫌棄:“這鄉(xiāng)野之地的茶,又臟又差,馬上就進城了,進城再喝吧”那怎么行!崔云楓急了:“阿寧,母親累了,先讓母親休息下怎么了?”“可這里的茶苦澀的很,母親怎么喝得下?往日里母親喝的都是六安瓜片、...
“賈大夫,小孫子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可千萬不要跟一個孩子一般見識啊!我給您賠禮道歉?!倍攀嫌H自下場了,親自給許迦賠禮道歉。
實則,她心里早就將白青青給罵了祖宗十八代。
人是她請來的沒錯,可人也是她要氣走的??!
平哥兒年紀小不懂事,她也跟著不懂事嘛!
給賈大夫的燕窩,她怎么敢吃,她怎么吃得下!
許迦擺擺手:“夫人,這事兒本來就與您無關(guān)。在下雖然沒什么名氣,這天南地北的一走,任誰聽到我賈詡的名字,不贊一聲這人也是個名醫(yī)。不說人人對我恭敬有加,可最起碼的尊重也是有的。一碗燕窩是小,可這蔑視的卻是在下的面子,這種明晃晃的打臉,恕在下難以接受?!?br>任誰都無法接受。
“夫人還是勸各位大哥讓開吧,在下這就離開?!辟Z詡又抖了抖包袱,作勢要走。
杜氏急得一把拉住了賈詡的包袱,“賈大夫,再給你的賞銀加五千兩,如何?”
許迦:“在下視金錢如糞土。我連這貳萬兩銀子都不想要,怎么會在乎這五千兩。夫人請讓下人開門吧?!?br>道歉也不行,給錢也不行,那讓許婉寧去試試。
平哥兒可是她兒子啊,撒潑打滾傾家蕩產(chǎn)也得把人留下來啊。
“阿寧啊,你快勸勸賈大夫!”
許婉寧道,“賈大夫,小兒肯定是受了壞人的唆使,這才干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來的。”
杜氏忙不迭地點頭:“對對對,肯定是有人唆使他的?!边€用說嘛,就是那個叫白青青的丫鬟。
“夫人,少夫人不必再說,在下還是要離開的?!痹S迦完全不在乎二人的道歉,執(zhí)意要走。
杜氏真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這可怎么辦,不能走??!阿寧,你快想想辦法?!?br>許婉寧終于想出了一個辦法,將杜氏拉到一邊商量,“母親,解鈴還須系鈴人,要不,讓賈大夫出出氣,興許他氣一消,就不提走的事情了?”
“消氣?怎么消氣啊!”杜氏不知道哇,歉也道了,錢也給了,姿態(tài)也放低了,人家不在乎啊。
許婉寧斟酌著:“平哥兒做錯了事,光是一句道歉肯定沒用,要不,打平哥兒幾個板子?!?br>杜氏大吃一驚,剜了眼許婉寧:“那是你兒子,你忍心?”
許婉寧捂著胸口,下一秒就要哭出來:“兒媳哪忍心,可現(xiàn)在有什么辦法?難道真的眼睜睜地看著賈大夫離開,平哥兒一輩子頂著那張臉嘛!”
打幾板子,換一張好臉,傻子都知道該怎么選。
可杜氏還是心疼。
她的寶貝孫子,她連說句重話都舍不得,打板子?
絕對不行。
“是要打,不過不是打平哥兒,誰吃了燕窩,就打誰。”
許婉寧不說話。
白青青很快就被人帶來了。
被人扛在肩頭,塞了嘴巴偷偷地帶過來的。
杜氏生怕驚醒崔慶平和崔云楓,這肯定就打不了。
白青青披頭散發(fā)的,就連衣裳都松垮垮地掛在身上,沒有穿好,被人扔在地上,一臉驚懼。
杜氏看了一眼,不留情面地下令,“給我打。”
白青青懵了,嘴巴里塞著破布,只能嗚嗚嗚地叫嚷著,拼命地搖頭,想要吐掉嘴里的破布說話。
杜氏不給她這個機會,現(xiàn)在崔云楓和平哥兒還沒來,先打了讓賈大夫消氣再說,不然等他們來了,這頓板子肯定打不下去的。
“打三十大板!”
“是?!?br>許迦沒說話,淡淡地站在一旁,包袱從肩膀上滑落,提在了手里,身子也跟著放松下來。
杜氏看到了他這個動作,心也落了回去,長舒了一口氣。
行刑的四個護衛(wèi)一次上場兩個,一左一右,一人一棒子啪啪啪地往下打。
各打了五個板子之后,又換了兩個人上場,許婉寧看了看行刑的陳望,默默地用帕子掩了掩眼睛。
旁人只當她是不忍心看,無人知道,帕子后頭的杏目中,星辰般閃閃發(fā)光。
十板子又打完了,又換了剛才二人。
白青青也從一開始的嗚咽到最后疼得滿身冷汗,嚷嚷聲也越來越小,小到幾乎沒有了。
“你們在干嘛?”崔云楓終于來了,一來就看到的趴在刑罰凳上的女子。
一身白衣,披頭散發(fā),臀部被打得血淋淋的,白青青提著一口氣,伸出手,凄慘無比,“救,救我?!?br>下一秒,手一松,頭一歪,疼暈了過去。
許婉寧不得不替她鼓掌。
疼得要死都在等崔云楓過來,嘖嘖嘖,真是情深義重??!
看到刑罰凳上的人時,崔云楓眼睛都直了。
青兒就差脫口而出,就差上前將人抱在懷里,他極力忍住了,扭頭就罵許婉寧:“誰讓你打她的?她做錯了什么?”
許婉寧被罵得往后一退,面色慘白:“不,不是我……”
杜氏生怕這事兒沒完沒了,主動攬下:“是我讓打的,怎么,我還打不得一個丫鬟?”
崔云楓真想咆哮:“不是娘,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她做錯什么了?”
三十大板,屁股都被打開了花。
“做錯什么?”杜氏冷哼:“你們昨天在池塘做了什么?”
“我……”
“端給賈大夫的燕窩,是不是被她吃了?”杜氏指著昏過去的白青青問。
“是,可又如何?我后來不是說了,讓人再去廚房煮一碗嘛!不就是一盞燕窩嘛,至于將人打成這樣嘛!”崔云楓不敢護得太過,“就因為平哥兒不吃的那盞燕窩賞給一個丫鬟就要挨打,娘,外頭怎么傳我們城陽侯府小氣!”
若是別人聽見這話,興許還覺得崔云楓說得有幾分道理,也會認為杜氏小題大做,上綱上線。
不就是一盞燕窩嘛,偌大的城陽侯府又不是浪費不起。
可這話在杜氏聽來,只恨自己剛才少打了十個板子。
自己這個兒子,向來孝順懂事,言聽計從的兒子,白青青一進府,他就為了那個小妖精,在這么多人面前落她的面子。
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這才剛開始呢,往后還不知道怎么埋汰自己個呢!
杜氏手顫顫巍巍地指著崔云楓,人都快被他氣暈厥了,“是啊,就是因為一盞燕窩,賈大夫現(xiàn)在不給你兒子治臉了,人家要走了,你們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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