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現(xiàn)代言情《最新章節(jié)和死對頭奉子成婚了》,男女主角裴月凌硯身邊發(fā)生的故事精彩紛呈,非常值得一讀,作者“華闕闕”所著,主要講述的是:偷摸摸從后門溜進府中,還是在回房的路上被發(fā)現(xiàn)了,裴月被父親提著進了正廳裴淵生得粗獷魁梧,久經沙場二十余年,正色肅容不怒自威“月月,你昨晚在暢歡樓呆一宿干什么了?”裴月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聳下腦袋尋著措辭:“爹,我……我喝醉了,去了二樓啥也沒干”裴淵瞥她一眼,自是不大相信裴月掐了下手心,疼得眸中泛淚,可憐兮兮地信口胡謅:“爹,我、我近日學規(guī)矩學得腰酸背痛,又喝了點酒,找人按了會摩兒,一不留神睡...
凌硯不接,不說話,冷冷地睨著翠丫。
翠丫縮了縮腦袋,硬著頭皮道:“娘子說回去反省過后,自知不該貿然要婆家支出那么大筆銀子,一人做事一人當,這錢理應還給凌家?!?br>凌硯默不作聲,眉宇間如覆冰霜,緊抿成一線的薄唇透出他壓抑的怒意。
翠丫又掏出兩張紙函,是如意坊和珍寶閣向官府的捐款證明,上面各有五千兩,蓋有朝廷篆刻的官印蓋章。
申州大旱,朝堂文武百官紛紛解囊相助,長安不少商戶也參與此次募捐,翠丫給出的這兩張商鋪捐款并不稀奇,令人驚異的是為何會出現(xiàn)在她手上。
凌硯隱約意識到了什么。
翠丫慢慢訴道:“這兩家鋪子是我們家夫人給娘子的陪嫁,娘子不會打理,一直由夫人代管。娘子明面上買衣服首飾花去八千兩,實則是把銀子捐給官府了,多出來的兩千兩,是她的私房錢,夫人怕娘子亂花,給她手上留的錢財并不多?!?br>“花用凌家銀兩確實是娘子和國公夫人賭氣,一時意氣用事,但畢竟是做積善行德的好事,還望世子不要放在心上?!?br>凌硯表面不動聲色,袖中的拳頭緊攥,低垂的眼睫下,目中有愧疚和懊悔流露。
翠丫只當視若無睹,想到裴月哭的慘兮模樣,忍不住忿忿幾句:“奴婢從小跟隨娘子一起長大,她雖比不得旁的貴女聰慧嫻雅,可也絕不是大是大非面前糊涂之人?!?br>“那日是奴婢差人遣如意坊和珍寶閣的掌柜過來,安國公府是門第高貴,但長安不缺皇親豪爵。一般的女郎買東西,鋪子里多派管事伙計上門,哪有人點名道姓喊掌柜的過來,人家掌柜面臨的貴客眾多,不是東家,平常人哪能使喚得動?!?br>“奴婢天天服侍娘子,您可以去看看她的柜奩妝盒,除了您給添置的衣物首飾,她幾乎沒有買過什么名貴珍品?!?br>還有一句,翠丫壓下沒說,和娘子這樣的人相處,不能聽她說了什么,要看她做了什么。
凌硯平日查案、斷案謹慎細微,聲色俱厲,這會兒被翠丫一席話堵得啞口無言。
他對裴月,若說沒有一點先入為主的偏見意識,那是不可能。
畢竟認識好幾年,她的言行風評在長安如何,眾人有目共睹。
這也致使當聽說她做了蠢事壞事,他雖不與她計較,但心里認定她就是個不帶腦子、率性而為的性子。
裴月有這樣的思想做法,是凌硯萬萬沒有想到的,回想兩人昨晚的爭執(zhí),凌硯后悔說出那么多不經調查令她寒心的話。
他神情柔和了些,低聲詢問:“月月,她還好嗎?”
“世子問得是哪方面?”翠丫木無表情,平平道,“若問身子,不大好的,娘子兩只腳受傷了,得躺在床上休息,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穩(wěn),最近都得喝安胎藥。若問心情,有夫人陪著她,不至于像之前自個待在院里郁郁寡歡,強顏歡笑?!?br>提到此,凌硯越是無地自容,孕婦忌諱情緒波動,他只顧生氣,沒有顧及她的感受,平日里公務繁忙,更沒能騰出多少空閑日子陪她。
凌硯喉頭滾了滾,艱澀地道:“那讓月月在岳父岳母家小住一段時日,我有空再去接她回來?!?br>“世子……”裴月有些欲言又止,慢吞吞從匣底摸出一封書信,“這是娘子想親自交給您的,不方便前來,讓奴婢代為上呈?!?br>裴月沒什么學識,還會寫信,凌硯心中有驚有喜,不管是譴責還是怒罵他都受了。
信封上無字,凌硯撕開封口,展信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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