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茵”的傾心著作,裴晏舟宋錦茵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宋錦茵自然知曉那婢女接下來要說什么她臉色未變,步子沉穩(wěn)地行過拐角,看清了說得起勁的兩人“上梁不正下梁歪......不知你們嘴里的這上梁,指的是哪一位?”“錦茵姑娘!”兩人慌亂垂頭,瑟縮了一下,遲遲不敢抬頭再看說到底,宋錦茵好歹也是世子的人,就算世子厭了,她身后還有那一位心再狠,也不會真眼睜睜地看著她去死想罷,兩個丫鬟忙不迭地想要跪下請罪,沒承想?yún)s被宋錦茵伸手?jǐn)r了下來“我也是奴婢,當(dāng)不得...
裴晏舟有著連他自己也沒想到的怒意。
因著宋錦茵而生,卻又在碰到她后得到了片刻的平復(fù)。
他逼迫她看向自己,盡管那雙漂亮的眸子里有驚慌和氣憤,他也不愿放開手。
“我問你,躲什么?”
嗓音低啞暗沉,像是帶著質(zhì)問,又充斥著不易察覺的不甘:“讓你養(yǎng)了幾日傷,竟是連自己的身份也忘了?”
不待宋錦茵回應(yīng),裴晏舟低頭便吻向了她的唇。
許久未見她,這一碰,仿若干涸的河床落了雨,龜裂的大地也終于有了愈合之相。
懷里的人掙扎了幾許,轉(zhuǎn)身躲避時,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兩個木盒。
輕碰的聲響傳來,宋錦茵微一愣神,唇瓣便又被他狠狠掠奪了去。
許久,屋內(nèi)動靜小了些許,裴晏舟咬住她嫩白的耳垂,終于壓下了眸中的兇狠之意。
“不要去尋他?!?br>熱氣噴灑在頸窩,引出一陣顫栗,讓宋錦茵雙腿一軟,下意識便攥住了他的衣襟。
裴晏舟從來都知道她的軟肋在哪里,無論身心,他總是能極快地逼她就范。
可這次宋錦茵卻不想再沉溺。
她緊咬住唇,痛意換來清醒,也換來了她眼尾的那一抹殷紅。
似察覺到她的反應(yīng),裴晏舟用了些力,直到將她逼到嚶嚀出聲,才從耳畔吻回她的唇瓣上。
“為了他反抗我?”
口中有血腥之氣蔓延,同宋錦茵一起的,是裴晏舟也泛起了腥紅的眼。
他伸手撫過她的眼尾,最終停在最紅的那抹深溝,粗糲指腹仔細(xì)摩挲,看似溫柔,卻有著翻涌不息的戾氣。
外頭天色并未有剛回府時那般亮堂。
宋錦茵被他這一拉扯,身上又被帶出了些疼痛,她深吸了口氣,忍住眼眶酸澀。
“奴婢還要去還銀子,不是世子說,讓奴婢不要去外頭惹事?!?br>裴晏舟依舊沒放開她,但禁錮住她的手卻松了松。
氣息還有些不穩(wěn),明明該是柔情的時刻,偏偏裴晏舟卻因著她的清醒而惱了起來。
尤其是想起沈玉鶴適才為了她出頭,裴晏舟胸腔里便有一陣又一陣的無名火在翻涌。
“我倒是有些好奇,不過一面之緣,他憑什么替你出來擋了葉晚秋的刁難,而你,又拿什么去還那一千兩?”
裴晏舟的話落進(jìn)宋錦茵的耳中,低沉的話語在壓抑著怒氣,似有冷笑,也有嘲諷。
她愣了愣神,道:“所以世子也知曉是葉家姑娘在刁難,并不是奴婢在惹事?”
說話間,宋錦茵想起這人前些日子送過來的銀錢,想起他在宴會上對旁人猜測她身份時的默認(rèn),想起適才葉晚秋嘴里的轉(zhuǎn)贈之言。
她仰起頭,眼角因著動作而有淚珠滑落,整個人卻未顯一絲脆弱。
“不過奴婢也好奇?!?br>宋錦茵說。
“奴婢好奇世子在擔(dān)心什么,是擔(dān)心奴婢為了還銀子,去替旁人暖床?還是說世子這般看重奴婢,半步也不想讓奴婢離開?”
原本怕傷到她的裴晏舟徹底冷了臉,直接將她拽到了床榻邊。
布帛撕開時屋內(nèi)的涼意像是又深了幾許,男人欺身而上,周身透著蝕骨的冷厲風(fēng)暴,眸底的晦暗像是要拉人毀滅。
他指腹劃過她白皙脖頸,往上禁錮住她的下巴。
“你讓旁人碰一碰試試。”
未遮掩的狠戾赤裸裸地落入宋錦茵的眸子,讓她有些怔住。
不該是這樣的。
平日里她若說這樣的話,裴晏舟只會起身拿帕子擦一擦手,再狠狠嘲諷她話語里的那句擔(dān)心和看重,讓她認(rèn)清楚自己的身份。
裴晏舟不會讓旁人碰他的東西,但也絕不會擔(dān)心旁人去碰,大不了就是一個毀字。
只是還未等她開口,裴晏舟的吻便再一次落了下來。
灼熱的氣息瞬間趕走了屋里的冷寂。
屋外天色逐漸變黑,宋錦茵嗓音微啞,從清醒到昏睡,連長睫都沾染了幾分濕潤。
恍惚間,她覺得自己像是被卷進(jìn)了一陣又一陣的滾燙,連睜眼都覺得疲憊。
......
宋錦茵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日。
她看著垂墜的帳子,有些緩不過神。
身上有些酸痛,鼻尖還有淡淡的藥香,宋錦茵低頭看了看,瞧見了自己身上干凈的中衣。
腦中浮現(xiàn)出了雪玉的臉。
她順勢坐起,挽起褲腳查看了一番傷口,小腿上結(jié)痂的地方也已經(jīng)上了一層淡淡的藥膏。
想起身上的痕跡該是被雪玉瞧了個清楚,宋錦茵抿了抿唇,臉頰一熱。
直到腦袋里恢復(fù)了些清明,她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昨日她忘了什么事。
沒有去典當(dāng)釵子還錢,也沒有醒來喝避子湯。
剛起身準(zhǔn)備換衣,余光便掃過桌上的兩個木盒。
宋錦茵心里猛地一沉。
昨日裴晏舟來得太突然,她木盒里的東西,也不知有沒有被瞧去。
“錦茵姐姐,你醒了嗎?”
雪玉的聲音在外響起,宋錦茵只輕應(yīng)了一聲,心思全放在了木盒上。
小木盒里如昨日拿出來的一樣。
上頭是一些碎銀和大把銅板,底下壓著爹爹曾經(jīng)的信件。
還有她這兩年一片又一片攢起來的,京都城以及周邊各處回安陽縣的路線圖。
宋錦茵從小便不怎么認(rèn)路,幼時有爹娘陪著,她也從未將此事放在心上。
可如今不行。
她要離開國公府。
無論到時候能不能得裴晏舟和老夫人的點(diǎn)頭,她都不放心國公府的人。
誰都可能會賣了她,誰都可能會讓她死。
所以這里頭林林總總好些路線,山路水路和官道,都是她每一次出府,尋著不同的人畫下的物件。
若這些被裴晏舟瞧見,下次她怕是連出府都難。
正想著,門被推開,雪玉提著一個紅木底刻君子蘭花的三層食盒走了進(jìn)來。
“錦茵姐姐你終于醒了!”
雪玉松了口氣,邊說邊將食盒里的東西拿出來。
“早上世子離開后不讓人進(jìn)來叫你,我就去了小廚房替姐姐熬粥,就怕姐姐喝不上熱乎的?!?br>“早上離開......你一直沒進(jìn)屋?”
宋錦茵蹙了蹙眉。
所以衣裳是裴晏舟換的,藥也是他上的?
“沒敢進(jìn)?!?br>雪玉邊搖頭邊擺著東西。
食盒里一層是粥和一些小食,一層是一碗黑色藥汁,還有一層是一些五彩斑斕的糖果子。
“王管家說讓我先聽了動靜再進(jìn)來,還說世子留了話,說姑娘那點(diǎn)子碎銀,還是自己留著的好,莫要打著當(dāng)首飾的主意,也莫要湊錢過去丟國公府的臉......”
宋錦茵聽著雪玉的聲音,薄唇抿了抿。
裴晏舟還能如此吩咐,想來應(yīng)是沒瞧見木盒里的東西。
不然以他的性子,該是會將那些布帛燒干凈,再半夜將她喊醒,讓她跪上個一天一夜長記性才是。
只是那銀子的事......
宋錦茵正想開口再問一問,卻見雪玉放下東西后從腰間掏出一個小小的布袋,低垂著頭,雙手?jǐn)囋谝黄?,說話時還帶著些小心翼翼。
“錦茵姐姐,我知道世子愿意出銀子是看在姐姐的份上,往后我會多做些繡活,不停地?cái)€銀子,這里頭是我昨日用所有銅錢去兌的一兩銀錢,我,我會拼命攢錢還給姐姐?!?br>“等以后姐姐不欠這一千兩,就不用在世子面前這般低頭了......”
聽著最后這句,宋錦茵想安慰她的話卡在了喉間,眼眶瞬間就紅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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