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戀愛腦竟穿成王寶釧的系統(tǒng)》,以沈梨梨作為故事中的男主角,是網(wǎng)絡(luò)作家“沈梨梨”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熱更新中,小說內(nèi)容概括:”東慈道人這話一出,沈梨梨瞳孔地震∶“你真是妖?你真是妖?。俊薄鞍?,這樣吧,我設(shè)一個結(jié)界,讓你看看我的真面目?!睎|慈道人唉了一聲,面露悲傷。他單手畫了一個圓,設(shè)置出了一個直徑五十米的淺青色結(jié)界。淺青色結(jié)界一設(shè)置好,沈梨梨就發(fā)現(xiàn)她依舊可以看到結(jié)界外面的人和物,但她已經(jīng)聽不到結(jié)界外丫鬟小廝們的交談聲,和...

第8章 出府沒多久就被皇上傳入宮 試讀章節(jié)

“好,那我就實(shí)話實(shí)說……”

東慈道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滄?!谩捌鋵?shí)我不是人,不是仙,不是鬼,而是一棵修煉了一千年,才幻化出人形的……一千三百歲樹妖?!?/p>

“哈?這……這不可能吧?”

沈梨梨看著東慈道人的臉,開始腦補(bǔ)起了穿著道袍,身材高大魁梧,眼神溫潤,五官硬朗的東慈道人從一個人的樣子,變成了一棵參天大樹。

“葉哥你快告訴我,你是不是在騙我……”

這,這也太魔幻了,沈梨梨只覺得有些頭發(fā)暈。

“沈梨梨,我沒有騙你,我說的就是事實(shí)?!?/p>

東慈道人這話一出,沈梨梨瞳孔地震∶“你真是妖?你真是妖???”

“唉,這樣吧,我設(shè)一個結(jié)界,讓你看看我的真面目?!?/p>

東慈道人唉了一聲,面露悲傷。

他單手畫了一個圓,設(shè)置出了一個直徑五十米的淺青色結(jié)界。

淺青色結(jié)界一設(shè)置好,沈梨梨就發(fā)現(xiàn)她依舊可以看到結(jié)界外面的人和物,但她已經(jīng)聽不到結(jié)界外丫鬟小廝們的交談聲,和風(fēng)吹過草地的沙沙聲了。

東慈道人沒有馬上現(xiàn)出原形,他只是憂傷的看著沈梨梨,說∶“你確定要看嗎?我長得丑,怕嚇著你,小丫頭?!?/p>

“……你哪里嚇人了?樹有什么嚇人的?樹不都長得差不多嗎?”

沈梨梨只是隨口一問,卻聽到了東慈道人嘆了一口氣。

“我跟他們長得不一樣,很不一樣?!?/p>

東慈道人直直的跳了起來,當(dāng)他的雙腳落地的時候,沈梨梨很清楚的看到東慈道人的鞋子深深的陷入了泥土里,而他的小腿到腳踝的位置化為了長長的樹根,樹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鉆進(jìn)了泥土里。

因?yàn)闃涓p了,支撐不住東慈道人的身體,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東慈道人的上半身像被風(fēng)吹的雜草一般,不自控的前后左右晃動著。

他那腿轉(zhuǎn)化成的樹根深入了泥土里,一邊往四周延伸,一邊長出了如手指一般的分叉,那些分叉出來的根系,像有力的大手一樣,緊緊的抓住四周所有可以抓得住的泥土。

沈梨梨雖看不到泥土下面不斷延伸的根系,但她可以感受到泥土里潛藏著的蓬勃生命力。當(dāng)越長越粗壯的樹根停止往外延伸的時候,東慈道人不斷晃動的身體終于停止晃動。

只見他小腿以上的部位散發(fā)出了青綠色的光芒,這青綠色的光芒原本是透明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光芒越來越盛,盛到把東慈道人完全隱藏住。

沈梨梨的眼睛干了,但她眨都沒敢眨一下,因?yàn)樗辉稿e過發(fā)生在東慈道人身上的任何變化。

而被隱藏在青綠色光芒里的東慈道人,偷偷設(shè)置了一個可以屏蔽聲音的結(jié)界。

小腿以上還是人體的東慈道人,捂著臉傷心的哭了起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很不美好的回憶。

時間大概過了一分鐘,沈梨梨看到青綠色的光芒從下至上散去,一截一截的露出棕褐色的樹干。

這樹干的形狀很妖嬈,就像古代美女纖細(xì)婉轉(zhuǎn)的腰肢。

“這是一棵什么樹呢?”

沈梨梨還沒猜出這是一棵什么樹,就聽到了東慈道人悲戚的哭泣聲。

“葉哥你哭什么……”

沈梨梨不解的問,她在心里想著她看這樹干也不丑啊,為什么東慈道人會那么自卑呢?

當(dāng)青綠色的光芒完全消散掉的時候,沈梨梨看著東慈道人現(xiàn)在的模樣,不禁發(fā)出了幾聲尖叫。

“??!葉哥!你的頭呢!你的頭怎么沒有了!”

也難怪沈梨梨會那么震驚,原來東慈道人的真實(shí)面目,是一棵沒有樹冠只有樹干的,沈梨梨暫時看不出品種的樹。

“我一百五十一歲那年,兩個魔修為了爭搶同一個師妹,不顧同門情誼大打出手,當(dāng)年我才剛剛生出靈智來,雖然我能感覺到危險,但那個時候我只是一棵沒有任何法力的樹啊,我逃不了也躲不過……”

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一千一百四十九年,但東慈道人提起這段悲慘遭遇時,心里還是在滴血。

“他們兩個打的實(shí)在是太激烈了,那一天有不少樹木不少動物當(dāng)場殞命,我雖僥幸活了下來,卻失去了我枝繁葉茂的樹冠。自從我被那個魔修的飛刀砍去上半截樹干以后,我的本體就像被下了什么封印一般,再也沒有生長過了,無論我體內(nèi)的靈力有多豐盛都沒用。”

“那你有問過董事長嗎,你有向董事長尋求過幫助嗎,葉哥?”

沈梨梨伸手抱住了東慈道人的本體,她心疼的淚水落了好幾滴在東慈道人的本體上。

東慈道人的本體顫抖了幾下,變回了人形。

東慈道人輕輕的把沈梨梨推開,他回答的聲音輕的像嘆息一樣∶“這些年來,董事長和集團(tuán)里的兄弟姐妹們也沒少給我支招,但是都沒有用。所以……”

東慈道人還沒有說所以兩個字后面的內(nèi)容,但是沈梨梨已經(jīng)猜到了。

“今晚我會問問寶釧的意思。我想她聽了你的故事后,一定會答應(yīng)下來的。”

沈梨梨抹了抹眼淚,看向東慈道人∶“葉哥,沒想到你也有這么悲傷的往事啊。”

“謝謝你,沈梨梨,你真善良?!?/p>

東慈道人聽到沈梨梨說出他想聽的話,心里像吃了蜂蜜一樣甜。

但他說出來的話還是有點(diǎn)滄?!谩班?,活在這世上,誰都有一些痛苦不堪的回憶。”

咚,是沈梨梨的手機(jī)信息提示音。

她的手機(jī)在古代還能聯(lián)上網(wǎng)?

沈梨梨驚訝的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東慈道人申請加她為好友。

沈梨梨剛點(diǎn)擊同意,東慈道人那邊就發(fā)了一張圖片給她。

“這是幾十年前,我自己在電腦上做出來的復(fù)原圖?!睎|慈道人懷念道。

相府門口,停著四輛馬車,第一輛最氣派的紅木馬車?yán)锩孀氖窍酄?、相爺夫人、王寶釧三人。第二輛第三輛的紅木小馬車上,分別坐著王金釧夫婦和王銀釧夫婦。最后一輛普通木頭制成的馬車上,坐著小蓮和幾個小丫鬟。

“走吧。”

相爺?shù)囊宦暳钕?,四輛馬車平穩(wěn)的前進(jìn)了。

“爹,怎么東慈客卿沒有跟我們一起出來?”

王寶釧喝了一口茶問道,王寶釧嘴上是問東慈道人,實(shí)際上是想知道東慈道人把沈梨梨拐到哪里去了。

沈梨梨在王寶釧夢里的時候,就跟王寶釧說起過,她跟東慈道人是一個地方來的,所以王寶釧一開始看到東慈道人的時候,并沒有表現(xiàn)得多驚訝。

“他說他想找個沒人的地方修煉一會兒,東慈老神仙早就辟谷了,當(dāng)然不會跟著我們一起出來吃晚飯咯?!?/p>

相爺夫人說著,拿起了一塊驢打滾,湊到嘴邊咬了一口。

“哦,對了?!?/p>

相爺拍了拍腦門,自己的腦門,說∶“本相想起來了!”

相爺?shù)皖^取下了他系在腰間的荷包。

“你們?nèi)羰遣惶崞鹚?,本相都不記得這回事了?!?/p>

相爺打開荷包,接著說∶“這一串是他給小蓮買糖人的銅板子,寶釧你收好?!?/p>

相爺從荷包里,拿出了一串銅板,放在小桌上。

王寶釧看了一眼,心里也是一驚,什么糖人需要那么多銅板才能買得起!

王寶釧提起那串銅板顛了顛,還挺沉。

她低頭仔細(xì)數(shù)了數(shù),這一串一共有一百三十三枚!

這么多銅板子,別說只是買一個糖人了,就是給小蓮做幾身衣服都做的。

相爺夫人吃著糕點(diǎn),看了一眼那串銅板,不禁笑出了聲∶“哈哈,東慈客卿真是個大方的人?!?/p>

什么大方的人,王寶釧在心里腹誹道,恐怕是個不懂物價的富裕大仙吧!就跟她系統(tǒng)沈梨梨一個樣,真怕他們哪天被人騙了。唉,被騙了,她們自己估計也不知道……

王寶釧正操心著,馬車突然被別的馬車逼停了下來。

“什么人敢攔相府的馬車!”

車夫大喝一聲,搬出相府兩個字,想嚇退對方的馬車。

卻在對方馬車打開門時,嚇得連連道歉。

“公公恕罪,小人不知道馬車上的是您。公公恕罪啊……”

“啟稟相爺,是宮里的人?!?/p>

相府車夫跳下馬,先幫相爺把車門打開,再跪在了對方馬車前面。

“宮里的人?”王寶釧好奇的探出頭去看。

“參見相爺,參見相爺夫人,參見王三小姐?!?/p>

只見一個穿著常服的聲音尖細(xì)的白面男子,對著敞開的相府車門行了個禮。

這人很眼熟,王寶釧想了幾瞬,就想起來了這人的身份。

他是皇上跟前的紅人陳公公,上次來相府傳彩樓招親旨,和送鳳冠霞帔的人也是他。

“不知陳公公為何攔住我們的去路?”

相爺陰了眸子,但說話的語氣還算恭敬。

“是皇上有話要問問您和王三小姐。”

陳公公言簡意賅的說,他說完這句話,就跳回了自己的車上,很顯然他并沒有要跟相爺透露太多信息的意思。

相爺早就習(xí)慣了陳公公這個樣子,他面不改色的說∶“微臣遵命。”

相爺看陳公公的馬車開了以后,才讓車夫關(guān)上相府的車門。

“跟在陳公公馬車后面。不要跟太緊,也不要離太遠(yuǎn)?!毕酄敶舐暤姆愿儡嚪颉?/p>

“是?!避嚪驊?yīng)了一聲,馬車?yán)^續(xù)前進(jìn)。

“相爺,皇上現(xiàn)在讓我們進(jìn)宮是什么意思?”相爺夫人不解的問。

相爺夫人現(xiàn)在肚子餓的慌,只想吃飯不想進(jìn)宮,相爺夫人有些不滿的癟了癟嘴。

“問薛平貴的事情?!?/p>

相爺和王寶釧異口同聲的說著,互相交換了個眼神。

“為了薛平貴?這怎么可能呢?薛平貴一個窮酸漢,他也配引起皇上的關(guān)注嗎?”

相爺夫人一提起薛平貴,就恨的牙癢癢。

相爺哎了一聲,不知道該不該說給相爺夫人聽。

他一個男人想到這事情,心里都煩得很,又何必告訴夫人,讓夫人跟著一起煩呢?

“為妻不懂,想知道。相爺快跟我說說這其中的關(guān)竅吧?!?/p>

一向不關(guān)注朝政上的事的相爺夫人,對很多事情都一知半解的,但她的好奇心很強(qiáng)。

“彩樓招親是皇上下的旨,咱們打了薛平貴,就相當(dāng)于是打了皇上的臉。”

相爺說這句話的時候,感覺到了一陣頭疼。

“真是風(fēng)雨欲來啊?!毕酄?shù)吐暤哪剜艘痪洹?/p>

“什么!皇上怎么會知道!難道我們府上,有皇上安插的眼線嗎?”

相爺夫人驚恐之下,本能的用指甲摳住了小桌,她感覺她住的地方不安全了。

“有啊,每個重臣府上都有皇上的眼線,只是數(shù)量多少的問題。”

相爺緊握著拳頭,重重的閉上了眼睛。

王寶釧靠在車壁上,心里有些憂愁,讓她憂愁的原因主要有三點(diǎn),但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三點(diǎn)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