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我在墓穴開寶箱》,是作者葉佰的小說,主角為葉佰巴多。本書精彩片段:在葉佰的指引下,吳小狗沒有找到松鼠,卻碰巧發(fā)現(xiàn)一處黝黑的洞口“這是盜洞?”吳小狗心中一驚,在吳廣源的耳濡目染之下,他對盜墓的一些手段也了解一些這洞口直徑半米左右,剛好容得下一個人左右,洞口兩邊還有洛陽鏟的痕跡只是盜洞里面生長著不少的植被,看起來有些年頭了“看來這明朝的大墓被人盜過了,這次怕是沒什么收獲了,要趕快告訴爹”吳小狗拍了拍老黃狗,在狗的耳邊嘀咕了幾句,似乎...

第三十四章 尸王來襲 閱讀最新章節(jié)


這圖案正是長生血脈的白虎紋身。

鷓鴣哨忍不住將葉佰小心翻了個身,這才看到圖案的全貌,一只嘯人心魄的虎狀紋身。

一旁的陳玉樓也湊了過來,笑著道:“沒想到葉佰兄弟還喜歡這種風(fēng)格,不得不說這虎形紋身還真的挺像的,好像是活的一樣。”

“這應(yīng)該不是普通的紋身,就像我背上的眼睛圖案一樣。”說著,鷓鴣哨將自己肩膀上的詛咒圖案露了出來。

一只畫風(fēng)奇異的眼睛。

陳玉樓雖然知道搬山有眼睛一般的詛咒圖案,但從來沒見過,一時間有些好奇的盯著,不知不覺就陷入其中。

這眼睛好像會動!

陳玉樓揉了揉眼睛道:“這東西是挺邪門的!那按你的意思說,葉佰兄弟身上的圖案這也是詛咒?”

鷓鴣哨搖搖頭道:“我這是詛咒,他的未必是。”

“怎么說?”陳玉樓來了興趣。

“我們搬山每一代雖然壽命短暫,但都喜歡將自己的經(jīng)歷纂寫成書,供后人參考研讀。我曾經(jīng)讀過第十七代搬山魁首的手札?!?br>
“上面是這樣記載的:予少時嘗在東北之境遇一異人,此人十指大者長,能輕松者將穴中之機(jī)破,乃與此人交,聞其名,張啟靈。

顛婆流離二十余年,又見此人。此人之容一點(diǎn)不老,與二十年前同也,令人奇之。

后知其族之背上皆有麒麟之紋身,不善與外人交!”

聽完鷓鴣哨的描述,陳玉樓忍不住道:“二十年容貌都未曾變化過,確實(shí)是一件奇事。你的意思這麒麟紋身和葉佰兄弟身上的白虎紋身一樣,都是家族的象征。”

“不僅僅是家族的象征,此人的容貌維持不變也不止二十年,你再聽我詳細(xì)說。”鷓鴣哨陷入回憶。

“第二十一代魁首的手札,上面也有關(guān)于張啟靈的描述?!?br>
“我在此穴中萬死,惜未見雮塵珠之跡,見一少年救之,知其名,張啟靈。

吾大驚,欲詳問其故,見其在樹林中騰挪,三兩一息而消矣?!?br>
陳玉樓也聽得驚奇,問道:“這兩代魁首之間隔了多少年?”

鷓鴣哨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相差具體年限,但一個甲子是有的?!?br>
“一個甲子,那就是六十年,這個叫張啟靈的人難道能長生嗎?對了你說這個張啟靈手指奇長,大概是得了發(fā)丘指的傳承,那我上次在長沙見到的張啟山那也一定是張家的族人?!标愑駱撬坪跸氲绞裁此频模箘排牧艘幌麓笸?,結(jié)果碰到傷口,疼得呼呼直叫。

“應(yīng)是如此,如果那張啟山善使發(fā)丘指,定是張家人無疑了?!柄p鴣哨想了想道。

“身有麒麟圖案,可長生,你說這種隱世家族到底是藏有什么秘密?”陳玉樓托著下巴,忍不住嘀咕道。

又想到自己卸嶺和搬山同名,卻對這些奇人秘事一點(diǎn)不知,真是不禁令人感嘆。

卸嶺不復(fù)古時之風(fēng)?。?br>
似乎看出陳玉樓的不忿,鷓鴣哨說道:“若陳兄有意,搬山留下來的古籍,陳兄可以盡觀之?!?br>
陳玉樓也沒想到鷓鴣哨這么大方,先人留下的古籍多是將自己一身的經(jīng)歷寫入其中,何況還是搬山魁首們,價值不可謂不大。

“多謝鷓鴣哨兄弟了,若是能從這瓶山內(nèi)出去,定到搬山的祖地一拜!”

說完,陳玉樓看了看四周封閉的巖壁空間,忍不住嘆氣道:“可惜,我們身上也沒些工具,連自救的法子都無法施展,估計要不了多久我們就會被餓死在這里了。”

鷓鴣哨看著喪氣的陳玉樓,沒有接話,卻拿過陳玉樓的小神鋒,朝著一處泥土松軟的地方,用小神鋒不斷刨土,似乎想挖出一條通道來。

“誒,鷓鴣哨兄弟,你這個方向是挖不出去的,墻體松軟潮濕應(yīng)該是靠近地下河流,這是東面。我們被困在地方應(yīng)該是地宮的東南方,你應(yīng)該換個方向挖,或許還能挖通到地宮中?!?br>
鷓鴣哨默不作言,聽了陳玉樓的話,又在西北方找了塊墻壁,挖了起來。

不知為何,看著不曾想放棄的鷓鴣哨,陳玉樓終于能理解搬山能花數(shù)千年的時間一直在尋找雮塵珠,而這雮塵珠對鷓鴣哨來說又有何等非凡的意義。

嘆了嘆氣,陳玉樓靠在墻壁上,閉目養(yǎng)神。

隨后,兩人都不再說話,狹小的空間中,只有不曾中斷的規(guī)律挖土聲。

“撲哧-撲哧。”

似乎聽到什么聲音,陳玉樓猛的坐起來:“鷓鴣哨兄弟,你聽到什么聲音沒有?”

聞言的鷓鴣哨也停了下來,耳朵動了動,發(fā)現(xiàn)正是他挖掘的這一面墻壁傳來的異動。

“難道是紅姑他們知道我們被困在這里,救我們來了?”陳玉樓面露喜色,又生出一股希望。

“紅姑,是你們嗎?我們在這里!”陳玉樓也不顧腿上的傷勢,扶著墻壁,勉強(qiáng)站立起來,憋著嗓子喊道。

不過,對面卻沒有回應(yīng),并且這異動的聲音越來越大,似乎快要把墻壁挖通了。

“不對勁,鷓鴣哨兄弟你往后退些。”

陳玉樓意識到了不妥,又問道:“鷓鴣哨兄弟,你還記著我們當(dāng)時把尸王扔在了何處嗎?”

“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就是扔在了這個方向。”

還沒等鷓鴣哨說完,一只烏青的鋒利手掌就挖通了土層,伴隨著石塊散落,兇神惡煞的瓶山尸王終于露出的面容。

這尸王散落的青發(fā)上沾滿了泥土,身披鎧甲,一身戎裝打扮,筆挺的站立在兩人面前。

一雙赤紅的眼珠子死死的盯著離得最近的鷓鴣哨,仿佛隨時都可能撲上來。

陳玉樓不免得心驚,卻又幫不上忙,忍不住道:“鷓鴣哨兄弟,有把握嗎?”

“有沒有把握,試了才知道。”

話音剛落,鷓鴣哨手持小神鋒率先發(fā)出了攻勢。

傳聞這瓶山尸王生前食劇毒,死后吸陰氣毒瘴,早就生成了金剛毒瘴之體。

鷓鴣哨便想借小神鋒之利,試一下尸王的金剛之體。

刀鋒劃在尸王的鎧甲上,滋出一串火星。

一擊無效,鷓鴣哨借著慣力,在空中迅速翻滾,拉開了距離。

“鷓鴣哨兄弟,腳踝和脖頸處沒有鎧甲!”陳玉樓也看出了尸王鎧甲堅固,在一旁大聲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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