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枯榮1”的傾心著作,朱元璋李善長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廖天成,說話可要算話,你說給人家一箱子的,可不許反悔”害怕空歡喜,寧國公主確認了一下“區(qū)區(qū)一萬貫,拿走就是!啰嗦!”雖然被嫌棄了,但寧國公主沒有一點不高興“那個,廖天成,本姑娘能不能回家一趟?”廖天成轉(zhuǎn)過頭來,一臉譏笑:“干什么?回去炫富?。磕隳皇峭?,你還欠著我一筆巨款!”寧國公主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廖天成你什么意思?不想給就直說,何必許我一萬貫,又要...
朱標回宮后,就到了朱元璋這里打聽起來。
“父皇,您怎么突然要給廖天成封地?”
“他功勞太大,咱必須得破格賞賜!”
“可既然破格賞賜,為何只給一個小村子,還在邊塞之地?父皇,廖天成是個人才,萬一他給元人殺了,那可是咱大明朝的一大損失??!”
朱元璋擺擺手:“咱知道,咱自然會多加保護?!?br>
朱標還是不死心:“可萬一呢?遠的不說,就說洪武五年,魏國公北伐都吃了敗仗!元人底子還在,父皇不可輕視啊。”
朱元璋輕嘆一聲:“正因為元人底子還在,咱才會想盡辦法,要盡快擊垮他們!廖天成的想法看似天馬行空,但總歸是有那么一點的可能。為了大明江山,為了黎民百姓,這次冒險是值得的?!?br>
朱標是個善良的人,立刻肅然反對:“父皇,讓一個大功臣去冒險,這種事咱們朱家怎么好做?若是傳出去,不是寒了天下人才的心?何況,廖天成才剛剛過了幾天舒坦的日子,父皇,您不能這樣??!”
朱元璋眉頭一皺:“你這孩子,堂堂太子,怎么總有婦人之仁?”
“父皇,這不是婦人之仁,做人得講究投桃報李,廖天成做了那么多事,知道的人也不少,把他扔到邊塞,大家要怎么說?”
“怎么說?他沒有軍功,咱卻給了他爵位,能怎么說?”
朱元璋語氣放緩:“其實咱這么安排,也是在給他未來鋪一條路子。邊地雖然危險,但不到那邊,去哪撈軍功?沒有軍功,他要再立功勞,咱拿什么賞賜?咱給他一個村子做封地,對外卻只說讓他在那里做買賣,等他再立下功勞,甚至有機會混一點軍功,那以后咱就能光明正大賞賜他,重用他!你這小子,什么都不懂,就知道做個老好人!”
朱標這才知道,原來朱元璋居然還有這些考慮。
“父皇畢竟是父皇,姜還是老的辣!不過父皇,他去邊地做買賣,如何能立下軍功?”
朱元璋眉頭一揚:“什么是軍功?不是非要殺敵才算軍功!開疆拓土,瓦解敵國,這也是軍功!如果他真的能以鹽酒收復(fù)失地,那咱就按軍功給他算!”
朱標恍然,對自己的皇帝老爹更加佩服。
大明規(guī)定沒有軍功的不得封爵,但李善長、劉伯溫等人都是得了爵位的,可他們確實沒有殺敵,而是見解的參與到打仗中。
廖天成去邊塞做買賣雖然和打仗沒關(guān)系,但和打仗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是奔著收復(fù)失地去的。
從這層面上看,算做軍功沒有任何問題。
廖天成真做到了這一點,現(xiàn)在的廣豐伯便沒有任何毛病,就是賞賜更高的爵位也沒人能挑毛病。
“你來的正好,咱剛剛給他尋了個地方,現(xiàn)在擬一道圣旨,回頭你轉(zhuǎn)交給他?!?br>
朱元璋在地圖上點了點,朱標看的一陣心驚肉跳的。
這地方在甘肅行省地界,但問題是,洪武五年那一戰(zhàn),雖然馮勝打了勝仗,卻礙于西面察哈臺汗國的威脅,最后又全線退了回來。
現(xiàn)在的甘肅行省,只在蘭州一帶,武威那邊都不敢去,因為再往西就是山丹馬場,那一帶都是察哈臺人經(jīng)常放馬的地方。
而朱元璋給廖天成選的封地,還在明朝實控區(qū)邊界上。
但朱標還在吃驚的時候,朱元璋已經(jīng)親自寫下了圣旨。
“飲馬溝村……父皇,您確定不是開玩笑的?”
“君無戲言,快把圣旨給他,咱真想知道他看到這道圣旨是什么表情!”
“父皇想看,那您去走一趟就是,兒臣要不先回去瞧瞧母后?”
朱元璋卻面色一板:“叫你去,你就快去!磨蹭什么?”
朱標暗暗嘆了口氣,只能拿著圣旨回去。
“那小子惜命,咱把他丟在前線,沒準要當(dāng)面開罵!咱才不去!”
朱元璋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奸笑。
朱標心事重重地拿著圣旨來見廖天成,欲言又止。
廖天成看過后,也是倒吸一口涼氣:“皇帝這是和我有仇嗎?那片區(qū)域都沒有駐扎朝廷大軍,我去了豈不是送人頭?”
朱標此時都不知該說什么了。
圣旨都下了,說啥都白搭。
此時此刻,朱標只能說些安撫廖天成的話。
“賢弟,皇帝不是和你有仇,是相信你的能力。如果你能建功立業(yè),甚至是收復(fù)失地,你的爵位還能更進一步!”
事實上,圣旨上頭也提到了這一點,朱元璋明明白白的說了,收復(fù)失地就是軍功,等他有了軍功,加官進爵不是問題。
現(xiàn)在也容不得想別的,免死鐵券都退不了,別說圣旨這種東西。
為今之計,只能早做準備。
“朱兄,這上面沒說什么時候去封地,是不是可以過的幾年再說?”
如果沒記錯,大明收復(fù)河西走廊,還要十幾年,是在洪武二十六年之際。
如果可以,廖天成想等十幾年再去。
朱標苦笑:“賢弟,你這是異想天開!如果不是讓你盡快去,皇帝何必冒著被功臣議論的風(fēng)險給你封地?既然給了,就是讓你盡快動身的。雖然他沒說,但為兄勸你盡快做好準備。要不然那里本來就危險,你還沒做準備,去了只怕會很慘?!?br>
廖天成面色一苦,繼而又突發(fā)奇想:“朱兄,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朱標倒吸一口涼氣:我堂堂太子,能和你小子去哪里冒險嗎?
見他猶豫,廖天成只當(dāng)他是怕了,便也沒多想。
“你不去,我家那婢女估計也不去,畢竟她跟著我是還債,不是賣命。也罷,我這就好好準備一番,不說做什么大事,先勉強保住小命再說?!?br>
“對了朱兄!”
廖天成又想起一事。
“我不在時,這白酒的買賣你可要幫我盯緊了,沒準我能活著回來,還指望這買賣賺錢養(yǎng)老呢?!?br>
朱標哭笑不得:“好好好,我一定幫你照看好你的買賣!都這時候了,你還是趕緊想想怎么去封地,怎么保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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