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呈歡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裴歸硯”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宋嬰寧裴歸硯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雪玉張了張嘴,眼淚不停沿著眼角滑下,臉上滿是絕望她不敢哭出聲,也不知道該怎樣才能不連累嬰寧姐姐,只用力地朝著葉晚秋磕起了頭,發(fā)出沉重的悶響“葉姑娘求您高抬貴手,這本就不關(guān)嬰寧姐姐的事,求您放過姐姐,奴婢一定磕到您滿意,求您......”雪玉哭得有些喘不過氣她每次都是這般粗心大意,早已不知連累了嬰寧姐姐多少次,若這次真讓姐姐陪著磕頭,那姐姐的身子,就真真是要不得了“雪玉”剛磕完一個(gè)頭,宋嬰...
宋嬰寧的傷一躺便是七日。
不知是那醫(yī)館大夫的醫(yī)術(shù)太過了得,還是她命硬好養(yǎng),除了臉色依舊不太好,她眼下的身子已經(jīng)恢復(fù)了個(gè)七七八八。
只是這七日她一直未瞧見裴歸硯。
宋嬰寧難得的放松下來,還跟著雪玉遞了牌子,準(zhǔn)備出一趟府。
這一次當(dāng)值后怕是難有出府的機(jī)會,她得趁著這次多去買一些針線和布料。
雪玉一手挽著她,一手還拿著油紙包著的餅,興奮地瞧著那一排的成衣鋪。
“嬰寧姐姐,這邊的東西可貴了,咱們真要去那一排鋪?zhàn)永锴???br>宋嬰寧點(diǎn)了點(diǎn)頭:“去瞧瞧花色和樣式,咱們總不能只靠著繡一點(diǎn)帕子攢錢?!?br>雪玉一直在跟著她學(xué)刺繡,只是學(xué)得慢,平日里就做些簡單的活,眼下聽著宋嬰寧的話,心里頭也有些躍躍欲試。
只是兩人剛準(zhǔn)備踏進(jìn)最大的那間成衣鋪,就被里頭出來的姑娘擠了擠,抬頭望了一眼,原是鋪?zhàn)永镉匈F客。
葉晚秋如眾星捧月一般被人圍在中間,像是覺得那些衣裳都不好看,眉眼間還帶著些不耐。
宋嬰寧的步子瞬間停下,正欲拉著雪玉離開,卻聽雪玉已經(jīng)好奇地問出了聲:“姐姐怎么不走了?”
葉晚秋順著聲音看過來。
像是尋到了有意思的事,臉上不耐散開,連因著許家人回京的煩悶都消了不少。
“宋嬰寧?”
她避開掌柜的殷勤,漫不經(jīng)心地理了理身上的披帛,“你這樣的身份,也能來逛這里的鋪?zhàn)???br>自上次裴歸硯帶著宋嬰寧同乘一匹馬離開后,她在人前的大度就再也裝不下去。
尤其得知那些人不僅未得手,還賠上了半數(shù)的性命,葉晚秋這心里,便更恨上了宋嬰寧幾分。
四周議論漸起。
見眾人打量的目光落到宋嬰寧身上,葉晚秋用帕子點(diǎn)了點(diǎn)唇角,輕呼了一聲,故作恍然道:“我差點(diǎn)忘了,像你這種跟在男人身邊伺候的,能得不少賞賜吧?”
這話說得模棱兩可。
葉晚秋故意沒提裴歸硯的身份,就是要引得旁人猜測,將宋嬰寧想成最不堪的女子。
果然,原本陪著她的幾個(gè)官家小姐都露出了鄙夷之色,尤其是家里頭姨娘侍妾多的,更是瞧不上這等以色侍人的玩意兒。
雪玉見狀有些不知所措,抓著油紙的手用了些勁,臉上又青又白,心底也生出了濃濃的內(nèi)疚。
若不是她的大嗓門,嬰寧姐姐就不會被盯上。
見宋嬰寧不說話,葉晚秋往前行了幾步,挑釁似的從頭到腳打量了她一圈,輕嘖了兩聲:“你命還真硬,那么多人竟然都沒將你弄死,也不知道下一次,你還有沒有這樣好的運(yùn)氣,不過你要是怕的話,不如求求我?”
宋嬰寧低垂的頭瞬間就抬了起來,平淡的眸子里終于起了些波瀾。
如此視人命如草芥,如此的有恃無恐。
像是與裴歸硯的那句話有了重疊,每個(gè)字都在恥笑她,在對她說,你知道了,又能如何?
宋嬰寧的眼中流露出了厭惡。
但想起雪玉也跟在身側(cè),她到底還是沒開口,只是拉著人往旁邊避了避,讓開了鋪?zhàn)又虚g的這條路。
可沒想到,葉晚秋見她如此冷靜,反倒是變了臉色。
她前兩日才被許幼宜下了面子,眼下這賤婢不跪地求饒就算了,還敢這樣無視她?
“裝成一副清高的樣子給誰看?你真以為他看重你,所以那日才會將你護(hù)下?”
葉晚秋盯著宋嬰寧的那雙眼,眸中嫉恨轉(zhuǎn)化成了明晃晃的嘲諷。
“前幾日我大哥邀他入府,酒醉后提起你這張臉,你可知他是如何說的?”
“葉姑娘,我今日不當(dāng)值,不用知曉主子的事?!?br>宋嬰寧沒什么情緒,在外也沒有自稱奴婢,就這么平靜的和葉晚秋對視。
反正不管如何這人都想讓她死,她也沒什么好躲的。
四周的人退遠(yuǎn)了一些,面上似乎都在瞧著那些衣裳,但暗地里卻是在偷偷打量著這處。
“這般硬氣,不就是仗著在他院里伺候?待我哥把你要進(jìn)府里,你覺著,你還能活過幾日?”
葉晚秋像是看物件一樣打量著宋嬰寧,輕嗤道:“他可從來沒打算留下你,像你這種見不得光的東西,膩了之后,總歸是要送到有用的地方去,至于是去我哥后院,還是去一些老頭子的府邸,還得看你的命?!?br>旁邊的雪玉臉色煞白,將這話聽得清清楚楚。
轉(zhuǎn)贈姬妾這等事算不得稀奇,只是她從未想過,這樣的事會落到宋嬰寧的頭上。
她側(cè)頭看著宋嬰寧,卻見她只在那一瞬垂了垂眸,枯敗的氣息轉(zhuǎn)瞬即逝,隨即又挺直了背脊。
“葉姑娘?!?br>宋嬰寧冷靜開口,“我與葉姑娘說來并不相熟,葉姑娘不用特意將此事說與我聽,眼下姑娘既要挑選衣物,我便不打擾姑娘了?!?br>旁邊葉晚秋的丫鬟不知從何處抱了件嫩綠色長裙行來,經(jīng)過宋嬰寧身側(cè)時(shí),作勢便準(zhǔn)備往她那處倒下,驚得一直盯著宋嬰寧的雪玉下意識便伸出了手。
只是動作剛一落下,那丫鬟便驚呼了一聲,指著雪玉的鼻子罵了起來:“大膽賤民!我們姑娘看上的衣裳,也是你能碰的?”
淺色衣裙上有淡淡的油印。
雪玉愣了神,看著自己手上包著餅的油紙,差一點(diǎn)就哭了出來。
“我見你要倒下,才想著扶你一把,我不是有意的......”
“還敢狡辯!我適才就瞧見你一直在那四處打量,還不是嫉恨我們姑娘!像你這樣的賤民,就算是發(fā)賣了也不夠賠這衣裳一角!”
如此明顯的找茬,宋嬰寧如何看不明白。
她輕嘆了口氣,袖中的手伸過去握了握雪玉,而后才對著葉晚秋屈了屈膝。
這頭不低也得低了。
“葉姑娘息怒,我身側(cè)這丫鬟第一次跟著出來采買,毀了姑娘的衣裳也是無心之舉......”
“無心之舉?”
葉晚秋抬了抬下巴,眸帶輕蔑,冷哼道:“你既然要替她說話,那這衣裳便由你來賠好了,也不是多好的料子,一千兩足以。”
雪玉手腳一涼,唇瓣頓時(shí)失去了血色,耳朵里嗡嗡作響,也不敢去看宋嬰寧的臉。
一千兩,她一張賣身契也不過才二十兩,平日里將月例銀子送回家后,身上也沒剩幾文錢,更別提一直拼命攢錢吃藥的宋嬰寧。
“怎么,拿不出來?”
葉晚秋見雪玉驚慌的臉色,甩了甩帕子,輕笑了一聲:“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主,你們倆一起,磕一個(gè)頭一兩銀子,試試?”
宋嬰寧緊抿著唇,袖中的手逐漸攥緊。
怎么都甩不掉的羞辱,連帶著裴歸硯的那句輕嘲,鋪天蓋地地向她砸來。
她確實(shí)什么都做不了,反倒還要眼睜睜地看著旁人因她連累,而被逼入絕境。
輕笑聲還未散去。
宋嬰寧咬破舌尖,逼迫自己冷靜。
前幾日裴歸硯給她送來的銀子和首飾倒是能派上用場,銀子雖然不夠,但當(dāng)?shù)粢粌芍Ы疴O,應(yīng)該能還上這一千兩。
只是去當(dāng)首飾還要些時(shí)辰,不知這葉晚秋,會不會放人。
正盤算著,旁邊的雪玉已經(jīng)走了過去,雙眼通紅,眼淚珠子不停地往下掉,怎么抬手擦都擦不干凈。
她走到葉晚秋跟前,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帶著哭腔道:“葉姑娘息怒,此事是奴婢不小心,跟嬰寧姐姐無關(guān),奴婢領(lǐng)罰,奴婢磕頭?!?br>“那可不行?!?br>葉晚秋嫌棄地掃了她一眼:“你們倆一起磕,一次才能算一兩銀子,不然你算什么東西,能有這樣的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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