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難眠》是由作者“西子”創(chuàng)作的火熱小說。講述了:我怕極了,我瘋狂搖頭,我哭著說我沒有祖宗聽不清,空氣中飄蕩的只是發(fā)悶的哼叫,他耐心殆盡,蹙了蹙眉,張宗廷在這時說,“沈檢察長原來是捉奸”他修長干凈的手指穿梭過我裸露在外的一簇黑發(fā),“你的馬子,滋味真不錯你親手送給我,我不碰有些太不領情”他嗓音帶著事后的慵懶,“何況我也不是正人君子”張宗廷半倚在床頭,上身赤裸,他探出手臂摸煙盒,慢條斯理點了一根,窗外夜幕低垂,他沒有調(diào)亮臺燈,煙頭跳躍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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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很快發(fā)現(xiàn)祖宗的異常,并不怎么喜悅,他試探問是不是有什么差錯。

祖宗坐回沙發(fā),意料之中沒否認,他兩手交握,抵在唇下,“他絕不會料到我要突襲還把機會留給我。

他另有目的,消失的那艘船,船上的貨物,就是他將計就計的最好證明。”

二力瞧了一眼床上的我,“他不是因為…”二力有點難以啟齒,他清了清嗓子,“您不是把嫂子留下誘他上鉤嗎?”

祖宗冷笑,“可能嗎。

他張宗廷會被女人耽誤正事?

你以為喬煙真誘惑得了他?”

二力琢磨了下,也覺得不可能,張宗廷如果這么輕易就掉進女人的陷阱,道上看他不順眼的那么多,早把他整垮了。

“他到底盤算什么,地盤都撂了,一艘船還他媽找不痛快,您連喬小姐都搭進去了…”二力話音未落,祖宗猛地抬頭看向他,“我沒想把喬煙給他,他倒是夠陰敢碰?!?br>
二力被他兇惡涼薄的目光驚住,忘了要說什么。

祖宗單手解紐扣,可不知怎么了,就是解不開,他失了耐性,一把扯斷,“這事不準在她面前提起,盯緊張宗廷,他有后手?!?br>
二力離開后,祖宗又獨自坐了許久,他很沉默,很安靜,房間里絲毫聲響都沒有。

他不知坐了多久,終于起身,朝門口走了幾步,又停下,回頭看著我,意味深長的看著,朦朧黯淡的燈光隱去了我顫抖的眼皮,和緊張握拳的手,他發(fā)現(xiàn)不了,發(fā)現(xiàn)不了我多么害怕失去他。

因為我不能說。

這個暴躁毒辣,高高在上,偶爾肯給我溫柔的的男人,我已經(jīng)離不開他。

祖宗靠近,寬厚的大掌落在我臉上,和他相比我是寒涼的,小小的一團,分不清是愛惜,是矛盾,還是其他什么,他的觸摸很遲疑,最終收回了手。

附身吻了吻我額頭。

門打開,合上,帶走他的一刻,我打了激靈,睜開眼。

我凝視著天花板,窗紗投了一抹影在上面。

就像是純白染了一道黑。

我輕手輕腳下床,推開浴室門,我趴在水池旁,黑暗遮不住鏡子里那張蒼白無神的臉,和那雙累到極致還是不想睡的眼睛。

我擰開水龍頭,掬起一捧熱水,沉入浮蕩的水中,我只要閉上眼,就是那張凌亂的床,是張宗廷精魄的肌肉,侵占我難以喘息。

我洗了很久,洗到熱水冷卻,洗到整個浴室沒有了半點蒸汽,張宗廷留下的味道,他留下的灼熱,依然揮之不去,逼入了我體內(nèi),落地生根。

這事過后祖宗對我還像以前一樣好,什么都沒變,很長一段日子,他再沒提過張宗廷,這個男人成為我們心底的禁忌,卡在彼此骨頭上的一根刺,更是一顆糜爛的潰瘍,碰一下就血肉橫飛。

我和祖宗照常做愛,也許是我太敏感了,不由自主聯(lián)想到那件事,其實祖宗之前也這么玩,對于男人來說,既然口了,就口到最爽,噴嘴里和咽喉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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