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武帝婿》內(nèi)容精彩,“帝九”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徐南徐北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醫(yī)武帝婿》內(nèi)容概括:雨水已經(jīng)將他濕透,順著臉頰滑落,在下巴上打個轉(zhuǎn),才滴在地上,摔得支離破碎。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他如行尸走肉,眼神呆滯而麻木。被狠狠揍了一頓扔出來,身上的傷痛似乎已經(jīng)感覺不到,因?yàn)檎w心,都已經(jīng)陷入了無盡的深淵...

第10章 多么無能! 試讀章節(jié)

凌晨 ,十二點(diǎn)。

陰云密布的重城,終究被籠罩在雨幕之中。

街上行人各自躲雨,不同顏色的雨傘,像是在夜色下綻放,群芳斗艷的花。

偏僻的道路上,徐耀中鼻青臉腫,跌跌撞撞。

雨水已經(jīng)將他濕透,順著臉頰滑落,在下巴上打個轉(zhuǎn),才滴在地上,摔得支離破碎。

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

他如行尸走肉,眼神呆滯而麻木。

被狠狠揍了一頓扔出來,身上的傷痛似乎已經(jīng)感覺不到,因?yàn)檎w心,都已經(jīng)陷入了無盡的深淵。

周玉瓊沒打死他,是要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和兒子死去。

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殘酷的事情,周玉瓊要讓他試試這種滋味。

徐耀中耳旁一遍遍回蕩的,是周玉瓊惡魔一般刺耳,肆意張狂的大笑。

嘴角有鮮血流淌,他在雨中重重倒下,嘴里不斷呢喃著魔鬼二字,徹底昏迷過去。

很快,一朵黑傘大步而來 。

黑傘抬起,易天龍幽幽嘆了口氣:“把他送到第一醫(yī)院去,安排在徐北的病房,讓王神醫(yī)好好看看?!?/p>

“是。”

……

鴻通酒店,霓虹燈在大雨中孤獨(dú)閃爍著。

酒店大門緊閉,大堂干干凈凈,光可鑒人。

完全看不出在在此之前,這里有三十五具尸體倒在血泊里。

五零二房間的房門被紅妝打開。

當(dāng)燈光亮起的那一刻,徐南傷痕累累的心,激烈顫抖。

房間里到處都是血滴,已經(jīng)干涸。

墻壁上有血色的抓痕,徐南似乎可以看到自己的妹妹,用鮮血淋漓的十指,在墻上瘋狂抓撓的場景。

一些用來施展酷刑的刑具,還擺在這里,上面也沾染著血,都是徐北的。

左手邊的窗戶破碎,窗臺上殘留著一個清晰的血色腳印。

那也是徐北留下的,她就是在飽受酷刑折磨之后,被人逼著從這里跳下去!

徐南坐在唯一干凈的沙發(fā)上,抬頭看向吊頂角落處,那里,有一個隱晦的針孔攝像頭。

“把電視打開。”

徐南淡淡道:“我要看監(jiān)控。”

“南帥……”

紅妝臉上滿是擔(dān)憂。

她怕徐南受不了。

“總得親眼看看,我親妹妹到底遭受過怎樣的酷刑,才好讓我明白,我這個南疆主帥,是多么無能?!?/p>

徐南的聲音太平靜了,平靜得讓紅妝心顫不止。

她不敢違背,拿出手機(jī)入侵酒店監(jiān)控系統(tǒng)。

南疆無生軍十二將,各有各的本事,紅妝除了實(shí)力極強(qiáng)之外,非常擅長情報獲取,南疆對外的情報系統(tǒng),就掌控在紅妝手中。

很快,房間的電視上,呈現(xiàn)出畫面。

徐北被人蒙著眼睛綁了進(jìn)來,然后雙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

然后,穿著名牌服飾的一男兩女笑嘻嘻的走了進(jìn)來。

那個身段窈窕,化著濃妝的女人上前,將頭套摘掉,還算漂亮的臉上,寫滿了得意。

“柳萱!”

徐北大驚失色:“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哈哈,你說呢?還以為自己是曾經(jīng)的徐家千金吶?在學(xué)校敢處處壓我一頭,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沒想到你還敢調(diào)查你母親的死因,怪就怪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p>

“我母親的死因果然有問題!是不是跟你有關(guān)?”徐北咬牙怒問。

“喲呵,還敢用這種眼神看我?太讓我惡心了,曲海!曲海!”

“大小姐!”

曲海腆著笑臉進(jìn)來了。

“來,把你的手段都給這死丫頭給我招呼一遍,別玩死了,先留著,還有用?!?/p>

“大小姐您放心,一定讓您滿意!嘿嘿嘿……”

曲海揮了揮手,兩個打手也進(jìn)了屋。

柳萱和那兩個富家大少坐在了沙發(fā)上,笑嘻嘻的看著,似買票進(jìn)電影院,等待好戲上演。

而在曲海的吩咐下,兩個打手拿著繩子朝徐北走去。

自這一刻開始,徐北的苦難,開始了!

徐南眼睛看著電視,一眨不眨,喊道:“把曲海弄醒?!?/p>

紅妝全程低著頭,完全不敢去看電視上的畫面,聞言一腳踩在曲海的小腿上。

咔擦!

“?。 ?/p>

昏迷中的曲海,因?yàn)楣橇训膭⊥炊偷谋犙郏l(fā)出凄厲的哀嚎。

徐南還是看著電視,看到兩個打手用繩子綁在徐北肚子上 ,然后一人一頭,用力往后拉扯,如同拔河。

“醒了?給柳萱打電話。”

曲海不敢叫了,哪怕因劇痛而渾身發(fā)抖。

“?。 ?/p>

一聲高亢的慘叫,卻回蕩在房間里。

曲海一哆嗦,下意識側(cè)身抬頭,瞳孔便緊緊收縮。

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鴻通酒店五零二房間 。

電視上播放的,正是他讓人折磨徐北的畫面!

一股涼氣從后脊梁直沖頭頂,曲海臉色慘白得沒有絲毫血色,連忙跪著磕頭,哀嚎道:“徐大少!求求您饒了我!我是被迫的?。《际橇姹莆易龅?!跟我無關(guān)……”

徐北在慘叫,如杜鵑啼血,聲聲不絕。

這聲音,讓紅妝都遍體生寒。

酷刑!

絕對的酷刑!

恐怕連久經(jīng)沙場的南疆老兵都很難承受,更何況是一個身嬌體柔的尋常女孩?

于紅妝眼中,泛起一抹血色。

相比起徐南的平靜,她都覺得快要瘋了,仿佛電視上受刑的女孩,是她的親妹妹!

飽飲鮮血的匕首,抵在曲海的脖子上,鋒利匕刃已經(jīng)將肌膚割開,有血珠順著匕刃流到匕尖,再滴落在地。

“打電話,否則,我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

如地獄里響起的聲音,回蕩在曲海的耳旁。

他的心臟劇烈跳動,像是要爆開一般,整張臉從慘白,變得猩紅如血。

極致的死亡危機(jī)下,曲海連忙道:“我打!饒了我!我打電話!馬上就打!馬上就打!”

微微顫顫的拿出手機(jī),曲海找到了柳萱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什么后果,都已經(jīng)不再理會了。

不打電話是死,打了電話還是死,但他寧愿晚點(diǎn)死,祈求那虛無縹緲的生還機(jī)會。

除此之外,只剩下長江都難以沖刷的后悔。

早知道會這樣,哪怕打死他,也不敢聽柳萱的吩咐,折磨徐北。

嘟嘟的聲音,像是喪鐘在敲響。

不久后,電話接通了。

對面有一道嬌媚的女聲響起:“曲海你是想死嗎?這么晚還敢給我打電話,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我會砍你撥電話的那根手指頭。”

曲海連忙道:“大小姐,徐北的哥哥回來了,就在鴻通酒店五零二房間,已經(jīng)被我抓起來,您要不要親自來看看?”

“哈?徐北的哥哥?那個六年前把秦妃月給毀了,又跑了的徐南?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好吧,看在這么有意思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來看看,對了,之前給徐北那個賤人施展的手段,還能再施展一次,等我到了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