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鐘寺》男女主角齊鳴小鳴,是小說寫手耳眠眠所寫。精彩內(nèi)容:我猜測自己是中暑了,也就沒有推辭跟著張大嬸回了她家張大嬸家應(yīng)該是才吃完飯,堂屋的桌子上還放著沒收拾的碗筷,桌邊只有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張大嬸將我扶到了凳子上坐下“要不要吃點飯,嬸給你盛點?”我搖搖頭“嬸子,我想喝點水”“好好好,我這就去給你倒”張大嬸很和善,趕緊找了個干凈的碗倒了溫水遞給我我喝了口水,感覺嗓子里舒服多了,只是頭還暈得厲害我抬起頭看了看周圍,卻正好對上了張大嬸兒子的眼睛明...
我猜測自己是中暑了,也就沒有推辭跟著張大嬸回了她家。
張大嬸家應(yīng)該是才吃完飯,堂屋的桌子上還放著沒收拾的碗筷,桌邊只有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
張大嬸將我扶到了凳子上坐下“要不要吃點飯,嬸給你盛點?”
我搖搖頭“嬸子,我想喝點水?!?br>
“好好好,我這就去給你倒?!睆埓髬鸷芎蜕?,趕緊找了個干凈的碗倒了溫水遞給我。
我喝了口水,感覺嗓子里舒服多了,只是頭還暈得厲害。
我抬起頭看了看周圍,卻正好對上了張大嬸兒子的眼睛。
明明是個七八歲小孩的模樣,那雙眼睛卻極其渾濁,更讓我感到不適的是,那個孩子的眼神一直在我的胸部打轉(zhuǎn)。
我默默轉(zhuǎn)了下身,可是那道目光還是死死地黏在我身上。
大嬸的家里收拾得很整齊,東西雖然很舊但是都很干凈,我的鼻尖除了飯菜的味道還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檀香味。
我抬頭找了找,發(fā)現(xiàn)堂屋正中央的柜子上有個香爐,里面插著未燃盡的線香。
只是這香案供得不是菩薩神佛,反倒是一個黑漆漆的盒子,盒子上描著金色的蓮花紋。
這蓮花紋看著有些眼熟。
就在這時我聽見大嬸開了口“小二,你扶著姐姐去我床上歇一會?!?br>
我趕緊搖了搖頭“嬸子,不用麻煩了。我能不能用下你們家的電話?”
這個男孩的目光讓我感到不舒服,我不想在這個村子繼續(xù)呆下去了,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跟我爸媽聯(lián)系上。
“哎呀,真不巧了,嬸子家里的電話前兩天就壞了。”
怎么會這么巧?我心里劃過一絲懷疑,站起身就想往外走。
可是剛站起來,我就覺得眼前發(fā)黑,天跟地都轉(zhuǎn)了起來,身上的力氣被徹底抽干了。
張大嬸一把扶住我,手在我身上摸了摸,嘴邊帶上了得意的笑“主動送上門一個新媳婦,我們家又能多添幾個了?!?br>
意識徹底消失前我聽到一道粗糲的嗓音“媽,這個比上個漂亮多了,這次該輪到我第一個了吧。”
“你那地中用嗎?還是等你大哥回來的?!?br>
九
再睜開眼眼睛時,我已經(jīng)被綁在了床上,手指粗的麻繩死死捆住了我的手腳,怎么都掙脫不開。
我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太陽已經(jīng)泛起了赤紅色的光,已經(jīng)是傍晚了。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掛著淫笑走了進來。
“喲,醒、醒了,正、正、正好,辦事?!蹦腥苏f話結(jié)巴,脖子還不受控制地抽搐著。
男人一邊向床邊走來,一邊解著自己的皮帶。
而我沒有呼救,只是盯著男人看,然后露出了一個微笑。
這男人被我看得心里發(fā)毛“你、你、你笑、屁?!?br>
昏暗的光芒投進了這個逼仄的屋子里,我柔聲細(xì)語地開了口“你肩上有人,是個女人。”
眼前的男人不受控制地縮了下脖子,然后揮手給了我一巴掌“少、少他媽、裝神弄、弄、弄鬼?!?br>
嘴里傳來一陣血腥味,但我還只是盯著他笑“你離死不遠了,你不覺得自己的左邊肩膀被東西壓著嗎?”
“那是個穿著藍色褂子的女人,扎著馬尾辮,長得很黑,額頭上有顆痣,眼睛很大正在往外流血。”
“她正啃著你的頭,你沒覺得你的頭很疼嗎?”
“因為她在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我的聲音很輕,嘴角一直帶著笑,如血的霞光漸漸褪了色,屋子里徹底暗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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