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難眠》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西子”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喬煙張宗廷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祖宗眉間一冷,“哦?張老板這又是什么意思”“別急”張宗廷手指擦拭著表盤,漫不經(jīng)心,“如果這批貨,沒有問題,沈檢察長如何補償我總不能你是官,就隨便攪我的場子”他撂下這句威脅性十足的話,便不再吭聲,摸出一根雪茄含在嘴角點燃,煙霧很濃,只是一口就將他的臉噬沒,海風灌入木門,在倉庫里蔓延,吹散了一些,他幽邃如鷹隼的眼眸若隱若現(xiàn)祖宗對雪茄的味道聞不慣,他速戰(zhàn)速決,“張老板想怎樣”張宗廷斜叼著煙,...
他獰笑,胯下起伏得更猛,掐我脖子的手絲毫沒有減輕,“告訴我,他留在你嘴里了嗎?”
我從前是不敢騙祖宗的,但現(xiàn)在我必須騙他,我說沒有,都在胸口。
他停了兩秒,趴在我背上急促喘息著,那并非情欲,而是怒火,又不完全對我,更像對他自己。
的確,他如果恨我,厭我,他不會再碰我。
他發(fā)泄的是他胸腔的壓抑,是他來晚了,是他被張宗廷奪去的尊嚴。
他面龐埋入我發(fā)間,不再那么用力,我膝蓋跪麻了,腰被揉得失了知覺,他終于結(jié)束抽離。
祖宗什么都不再說,平靜得仿佛剛才只是一個噩夢,他把西裝穿在我身上,檢查著狼狽的身體,張宗廷并未留下痕跡,底下也是干澀的,沒有做過的粘膩,他戾氣緩緩驅(qū)散,當他為我系到胸口位置時,我忍不住問,“良州,你是不是真的用我換了北碼頭。”
他穿紐扣的手一頓,沒有回答,我光溜溜套在大衣內(nèi),寒風不斷往鉆入,我凍得嘴唇發(fā)紫,祖宗命令司機開暖風,吹了好一會兒,我手腳還是冷冰冰的,他干脆抱住我,用體溫給我取暖。
我啞著嗓子說,“你給我一個答案,是或者不是,我不要你不理我?!?br>
我的眼淚滴落在他手背,很燙,很意外。
祖宗摟著我的臂彎用力收緊,他語氣堅定又隱約回避著,“我不會讓超出我掌控的可能發(fā)生?!?br>
司機也在前面說,“喬小姐,沈檢察長馬不停蹄去碼頭,又風風火火趕去張宗廷的住處,他對您很在意。
他這個位置,要做的事太多了。”
我目光呆滯,在祖宗懷里仰起頭,我貪婪而癡迷望著他,這樣的感情,似乎很久之前,就在我的血肉里生根發(fā)芽,遍地開花,他從最初只是我的金主,變成我的依靠,我的動搖,我嘗到了嫉妒的滋味,他不在的那些晚上,我疼得發(fā)慌,要抽很多支煙,才能麻木自己入睡。
圈子里的女人,有美好的肉體,有漂亮的臉蛋,有大把的青春,有不顧廉恥的勇氣,唯獨沒有心,動一分情,勝過鋼刀刮一寸骨,愛一個人,相當于凌遲。
我正在邁入凌遲的深淵,他卻一點點揭開不純粹的面具。
我舔掉嘴唇的一滴淚,我知道祖宗和自己較勁,他氣憤到險些不計后果殺了張宗廷,從他狠狠掐住我脖子,癲狂而掙扎的眼神,他迫不及待驗證我的清白,他在乎我的忠貞,我明白他比任何時候都無力。
如果他沒有丟下我,讓我寸步不離跟著他,這一晚的所有荒唐,都不會發(fā)生。
回到別墅,祖宗抱我上樓,我被他放在床中央,二力跟了進來,遠遠站著,等我蓋好被子他才說,“州哥,張宗廷比誰都清楚,北碼頭他保不住,他的賭場在東三省遍體開花,他這么狂,不拿點東西出來,再大的胃口也消化不了。
只不過是您提前了一步?!?br>
二力很興奮,北碼頭重回手上,加上原有的南碼頭,幾乎掌握了半個哈城港,從喬四之后,再沒有過的壟斷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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