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渣男他爹后,逆子跪地求饒!》男女主角顧景塵孟清姝,是小說寫手慕妘娍所寫。精彩內(nèi)容:“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禮成,送入洞房!”一場不可能,卻變成現(xiàn)實(shí)的荒誕婚姻已成定局,孟清姝沒做成世子夫人,卻成了長興侯夫人賓客們都懵懵然,感覺參加了那么多場婚宴,這次是最精彩的,茶余飯后都有了新的談資,而他們還是目擊者,親眼所見不得不說,孟清姝還是很有眼光的,顧景塵能力、長相皆出眾,如今已官拜大理寺卿,如果不是因救皇上傷了身子...
葳蕤軒。
今日發(fā)生的事有點(diǎn)多,早上回門,回到侯府又去見了那便宜兒子,還去祠堂觀刑,孟清姝有些乏了,躺在貴妃以上閉目養(yǎng)神,聽到有動靜才睜開眼。
春柳挑開珠簾進(jìn)來,朝孟清姝福身一禮,然后恭敬地遞上手里的帖子:“夫人,這是前不久送來的帖子。”
孟清姝接過帖子看了眼,是她的閨中密友,國子監(jiān)祭酒之女宋馨寧送來的帖子,約她后天到茶然居一聚,想來是擔(dān)心她,想知道她現(xiàn)在如何。
她合上帖子,隨口吩咐道:“你去宋家一趟,替我遞個(gè)話給宋姑娘,就說我會準(zhǔn)時(shí)赴約?!?br>春柳聽到她吩咐自己做事,心上一喜,看來是今日在夫人面前賣個(gè)好,告知夫人世子被逮回來的事,入了夫人的眼,忙問:“夫人,是哪個(gè)宋家?”
“國子監(jiān)祭酒宋大人家。”孟清姝說著,看了眼春柳,花容月貌,看著賞心悅目,就是一時(shí)間想不起她叫什么,便問,“你叫什么來著?”
春柳恭聲回道:“回夫人的話,奴婢叫春柳?!?br>孟清姝輕輕頷首,又問:“春柳?是不是還有個(gè)叫夏什么?”
春柳回道:“叫夏竹,也是葳蕤軒的大丫鬟,都是老夫人給取得名字,名字剛好對應(yīng)出生的季節(jié)?!?br>孟清姝詫異道:“那真是巧了,跟我這兩個(gè)丫鬟湊出一年四季,她們的名字也是對應(yīng)出生的季節(jié)取的?!?br>聞言,春柳也詫異了下,沒想到那么巧,忙趁機(jī)說上兩句討喜的話:“夫人,那也說明了您跟侯爺是上天注定的緣分,以至于奴婢們的名字都那么湊巧?!?br>孟清姝抿唇笑了笑,沒有接話。是不是緣分她不知道,反正顧景塵就是她倒霉的時(shí)候,遇上的冤大頭,誰叫顧景塵教子無方?那就先賠上他自個(gè)兒。
春柳見她不接話,也識趣的沒有繼續(xù)這個(gè)話,畢竟這位夫人曾經(jīng)可是世子爺?shù)奈椿槠?,陰差陽錯(cuò)才嫁給侯爺,指不定心里難受著,便岔開話題:“夫人,奴婢先去宋府替您回復(fù)宋姑娘?!?br>孟清姝擺了擺手:“去吧?!?br>待春柳走后,一旁侍候的凝冬才開口說話,噘著嘴,頗有些吃味道:“夫人,您怎么讓她去宋府?以前都是奴婢或者清秋去的?!?br>孟清姝嗔她一眼,見她一臉失落,好笑問:“怎么,有人替你們跑一趟,你還不樂意了?既然有人愿意勞累,你們清閑些不是更好?”
“替夫人傳話,怎么會勞累?”凝冬連連搖頭,她樂意跑腿的,現(xiàn)在清閑下來,她感覺自己和清秋都失寵了,那春柳是嘴甜,會討好夫人,可她嘴巴也甜著呢。
孟清姝無奈失笑:“你這丫頭是勞碌命不成?”
凝冬反駁道:“奴婢只是喜歡替夫人分憂解難,清秋也是,不信您問清秋?”
她話音剛落下,清秋就回話:“夫人,奴婢倒是覺得有人替奴婢跑一趟挺好的,奴婢更想跟在夫人身邊侍候?!?br>凝冬:“???”
孟清姝莞爾笑,溫聲說:“你們是陪著我一起長大的,十幾年的情分,情同姐妹,豈是旁人能比的?春柳和夏竹都是葳蕤軒的大丫鬟,我總不好冷落了她們,她們可是老夫人調(diào)過來的人,表面上要一視同仁?!?br>凝冬低下頭,輕聲道:“夫人,是奴婢狹隘了。”
孟清姝柔聲道:“你會吃味是正常的,但是你們不需要跟她們比較,跟她們和諧相處就好,就當(dāng)做是你們的活有人分擔(dān)了。”
凝冬點(diǎn)點(diǎn)頭:“夫人,奴婢知道了。”過了片刻,她心頭涌上一股擔(dān)憂,“夫人,世子爺回來了,往后恐怕會為難您?!?br>孟清姝并沒把顧修明放在眼里,她嘴角慢慢上翹,語調(diào)輕快,笑吟吟道:“哪有兒子為難母親的?會為難母親的,那是不孝子,顧家的不孝子可是要挨家法伺候的?!?br>凝冬瞧見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瞬間如醍醐灌頂,心底的陰霾散盡,聲音愉悅道:“奴婢差點(diǎn)忘了這茬了,您可是他的母親,他見了您都得乖乖行晚輩禮,只有您拿捏他的份兒。”
“是啊,就白得了個(gè)好大兒?!泵锨彐Z氣悠長,笑意漸濃,眉眼彎彎,星眸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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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廂,顧景塵陪老夫人用過晚膳,便去了前院的書房處理前兩天堆積下來的公務(wù)。
因?yàn)橥蝗怀捎H了,他也突然有了婚假。
且因著他為救駕受傷的事,皇上覺得虧欠了他,他的婚假都比其他大臣長,直接休半個(gè)月,他忙完先前堆積的公務(wù),就能清閑一陣子。
顧景塵忙完,已是亥時(shí)四刻,吩咐下人打水進(jìn)來洗漱一番,想著今晚直接在書房歇息,可一想到自己歇在書房徹夜未歸,沒準(zhǔn)兒明日下人就以為那小姑娘失寵了,那些跟紅頂白的下人指不定要如何怠慢她。
罷了,又不是沒睡過,都已經(jīng)同床而眠兩晚了,還差這第三晚么?既然娶了,總得負(fù)責(zé)的。
想到這里,顧景塵又道:“不必準(zhǔn)備了。”
仆人應(yīng)聲:“是,侯爺。”
顧景塵出了書房,披星戴月回到葳蕤軒,吩咐丫鬟備水,在凈室洗漱一番才回寢房。
屋子里留了一盞燈照明,柔和的光線落在那張嬌美的睡顏上,小姑娘長得極美,皮膚細(xì)潤如溫玉,五官精致明麗。
此刻側(cè)臥在床榻上,鬢云散亂,朱唇微啟,明眸緊閉,衣襟半敞,露出藕粉色的小衣,睡顏嬌媚動人。
非禮勿視。
顧景塵只看了一眼就飛快移開目光,寬衣解帶后躺下,順便幫小姑娘掖了掖被子,將被子拉到脖子的位置,遮掩住那抹不小心顯露的春光。
小姑娘許是感到不適,皺了皺眉頭,直接著簡單粗暴,抬腿一腳就蹬掉被子。
顧景塵:“……”
心道,小丫頭睡著后脾氣倒是不小。
但他還是伸手將被蹬掉的被子拉上來,想著掩蓋住那抹引人遐想的春光,可還沒等他把被子蓋好,那小姑娘就迷迷瞪瞪地睜開雙眼,跟他四目相對。
他呼吸一滯,明明沒做錯(cuò)什么,卻莫名的感到心虛。
下一刻,小姑娘低頭瞧了眼,然后蹦出一句:“夫君,我們是夫妻,你想看什么,何必偷偷摸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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